她把手放进了裤子里,实打实的触碰着他的肉棒。
阴毛扎在她白嫩的手心上,姜糖有点不适应,红着脸轻轻地换了方向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握着,手却无意地刮过他的龟头,刺激得他底下的巨物苏醒,在她手心撑大,搭起了个小帐篷。
“想不想舔?”他轻声道。
姜糖想把手收回,林渊不让,勃起的鸡巴弹了一下,打在她的手上,姜糖吓了一跳,手握紧了这根肉棒。
林渊挺了挺身,拿起筷子夹着桌上的牛肉。
肉棒也在她手里像被撸着的一动。
姜糖觉察出了他的意图,咬着唇,慢慢地伺候起肉棒。好大,真的很大,又长,粗粗的一截,手摸着粗略地测算,已经超过18cm了,她没看过其他人的鸡巴,但这程度的……已经是他们口中的大屌了吧?
林渊表面配合着其他人聊着天,内里所有的注意力只在下半身上,她不懂节奏,一会慢一会快,始终控制不到实处。
周围的人已经走了差不多,林渊暗了下眼眸,得不到释放的他暴躁无比,又不能把她立即按在桌上插,他伸手,丢了几颗花螺在她盘子上,“吃掉。”
姜糖一手拿起,没看到牙签,又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能拿到嘴边,伸出舌头往里边卷了卷,找到里头的螺肉,轻轻地吸。
正常的动作在被欲望煎熬着的男人面前,显得色情又淫荡。
就好像她在吸得不是花螺,而是他的肉棒,舌头灵敏地舔着,把柱体弄得又湿又黏,再张开嘴吞下,让龟头抵进她的喉咙里,方便他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的嘴。
这么想着,他很快地射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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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元气满满求珍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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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没有人,姜糖刚走进去就被林渊压在角落里,手撩起她的灯芯绒毛衣,揉捏着她的乳肉,嘴里也没闲着,伸出舌头和她接吻。
粗砺的手掌拉扯着她的两粒小红豆,干燥温热地很快把它们刺激成像石子一样硬。林渊抬起她的下巴,更方便他用舌头吃她的小嘴,不断地搅弄,发出啧啧不停的口水声,场面无比淫靡。
姜糖在他怀里扭了一下,舌根发麻:“……会有人……进来的……”
他们要去的是顶楼24层,不知道中途还会不会有人要上去。
林渊的手在她衣服里摸索了一会,解下了她的胸罩,没完全脱下,就挂在她的腰间。全身都失守,下体的跳蛋还在折磨着她的嫩肉,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林渊摸进去,手心都湿了:“有人来你不是更爽?当着陌生人的面玩你,你这个荡妇只怕还会摇着屁股邀请别人一同插你。”
“我才不会!”
话虽这么说,但下体却湿得更厉害,就好像真的有人站在旁边围观着他们发浪。
也许,她的本质真的是个荡妇吧。
终于熬到了24楼,林渊勉强分开了她,姜糖走出去时依旧很没安全感,毕竟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胸罩还挂在身上,奶头隔着轻薄的毛衣凸起了两粒小点,裙子也被撩到大腿处,走路时跳蛋隐隐露出。
林渊刷开房门,把她推进了浴室。
姜糖红着脸,手放在他的腰处,往下一拉裤子,狰狞的肉棒就跳出来。
“好大……”
她舔了下红唇,在餐厅里偷情般地帮他自慰的场面还依稀在目。姜糖仰头看着他的脸,笑得一脸清纯无害,手却替他脱掉了内裤。
“开始发骚了?”他受不住地偏头,倒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涂抹在她赤裸的肉体上,大手在她身上一路作祟,白嫩的胸上全是泡沫,看起来又大了一圈。
年龄没多大,却已经有了C罩杯,腰又细,常年训练下的屁股也不是松软地一大块,而是又翘又有弹性,他着重地掰弄着她的两瓣肉,手指也伸进了屁眼里抠弄。
“呃……那里不行……”
姜糖娇喘着,手也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走。她对男人的裸体的观赏,只局限于他一人,原来看起来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脱掉衣服后的脊背如此强健有力,带着浓浓的荷尔蒙。
林渊往下去拽跳蛋的那根线,吃进去太深,费了点时间才把跳蛋拔出来丢到洗脸台上,堵塞的淫水很快从小逼里流出来,汇合着热水一股流在地板上。
“帮我洗,”他沉声吩咐。
已经到这一步,姜糖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了,她伸手就去倒沐浴露,却被他狠狠地用肉棒顶撞了一下,“骚奶子上那么多沐浴露,不用岂不是浪费?”
直白露骨的性暗示,姜糖没有多想,两只手揉捏着两粒奶球,微踮起脚,用胸代替手帮他洗着身子。
嫩肉摩擦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除了视觉的冲突,感官上也极为刺激。姜糖一边帮他,一边故意用带点嗲的声音问道:“学长,这样洗干净吗?”
林渊太喜欢她不知廉耻的骚样了。
他按住她的头,让她往下直视着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