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让你转过去?”他沉声,重重地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道,“不听话。”
她怕他再打,不敢再转回去。
“骚货这么淫荡,屁股扭的淫水都出来了,跟母狗一样,用这个当鞭子给你玩,爽不爽?”他卷起数据线,用手指拔开阴唇,找到那块嫩肉撩拔了一下。
他一边玩着她的大奶,一边用数据线猥亵着她的下体,“学长这样玩你,爽不爽?”
初次的痛感消除后,只剩下爽,姜糖抬起腰,有些兴奋,“爽……母狗好爽……”
阴蒂被他用数据线拿捏着,快感灭顶而来,加上了先入为主的角色想象,她真觉得自己跟母狗一般淫荡,没有自尊,没有自我,被他作为主人把控着情欲。
林渊看着她主动贴着玩,被操得艳红的花穴中间夹着一根黑色的线,淫水外翻,滴滴地沾在上面,看得他眼都红了。
他抽出线,抬起她的一条腿,重重顶了进去,不给她承受的时间,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插得她不断淫叫:“cao死我了……好棒……哦……”
他暂时发泄了怒火,停在她体内,手板起她的下巴,让她张嘴,把那根沾满她小逼骚水的数据线塞进她嘴里。
“咬住。”
他骤然发力,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从后边捏着她的胸,“骚母狗自己尝尝你淫水的味道,骚不骚,一根线你都能玩爽,贱不贱?”
“母狗好贱,”她被操得呜呜直哭,嘴里还咬着线,淫荡又色情,“好骚,淫水好骚……要大鸡巴才能满足。”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两腿的穴肉被干得又扩张了一点,一根青筋凸起,涨的紫红的大屌在里边不断穿梭,黑色的阴毛摩擦着她外边的嫩肉,每次撞击,两颗大囊袋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声不断。
忽然,巨屌一甩,无意地磨到了穴肉深处的一点,插得她逼肉一阵紧缩,一股濒临失禁的刺激感让姜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她真怕自己会尿出来,“出去……你快出去……”
被操到尿出来虽然爽,但她并不想被他看到……太丢人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下,往后退了点,又更重更大力地冲刺了进去,每一下稳稳地碾压着刚刚那一点,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暗哑:“这么深。”
“啊……受不住了……”
她仰起脖子,感受到下体失守,被激得喷出了一道小水柱。
姜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灵魂很轻很轻,身子却爽到不行,像是要冲破云霄,全身像沐浴在泡有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每根神经都酣畅淋漓。
几秒后,失重感消失。她喘着气,根本不敢抬头,腿心里湿了一大片,更多的全喷在床单上,他的肉棒和阴毛上。
“你没有尿,只是潮吹了,”他揉着她后背上的蝴蝶骨,轻轻说,难得有安抚之意。
林渊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他顶了顶,温柔不过一秒,又恢复了恶劣的语气:“真当自己是母狗?随便插插就能尿,这么下贱,就算是尿你也像舔吧?G点那么深,一般人操你你能爽吗?”
刚贴合的灵魂再次被撞飞。
姜糖被迫的在他胯下承欢,幻想出有别的男人一起插她的穴,叫的更加的兴奋,她揉着胸,声音随着床震得支离破碎。
“啊……母狗要被玩坏了……”
*
跨年大家怎么过
我只想数着珍珠过
新的一年 大家心想事成~
浴室
姜糖被他说着,忍不住开始揉捏自己的胸,边被他狠操,边玩弄自己。全身皮肤都红了,湿答答的,混合着口水和淫水。
两人赤裸地交叠在一起,唯一的纽带正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她的嫩逼里,姜糖喉咙都哑了,做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声的呜咽。
十足被玩惨了的样子。
林渊满足地射出,才放过了她,起身进浴室把浴缸放好热水,才把她抱进去。姜糖累得睁不开眼,浑身黏黏的被热水冲干净,林渊在她对面坐下,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分开,把她夹在中间。
泡了一会,林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曲起,支在浴缸边上,拿起干毛巾擦了擦她的腿心。
她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大张着腿,以为他又想继续,有些慌:“别……”
林渊低着头,扒开她的穴,两次做得太狠了,红肿了一大片,“真经不起操。”
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事先吩咐人放的药膏,打开,挤了点在棉签上,浅浅地涂了一层。
“……嘶”
姜糖忍不住轻嘶,方才有多浪,现在就有多痛。所有的欢愉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痛劲过后,药膏冰凉凉的,她微坐正,就能看到林渊的头埋伏在她腿间,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这个姿势就像是他在帮她口一样,她不自在地想收拢。
林渊握住她的脚,不让她动,额前的湿发挡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别乱动,让药膏停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