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她的,从那晚以后,两人没有再联系,她也没有明确告诉他,来还是不来。
忍住了想给她打电话的冲动,他点燃了一根烟。
妈的。
爱来不来。
他把手机丢在床上,开了局游戏,连打两盘后,时间越来越晚,他有些烦躁。
按照她睡完就跑的德性,还真没准不来。
外面开始下雪,纷纷扬扬的,路上没有一个人。
他拿起睡袍进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满脸厌气,觉得自己一个人待着太傻逼了,全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样?
他找谁不是找。
蓦地,门被敲了敲。
林渊将浴袍往腰间一系,开门,冷不防地对上了一双温吞的大眼,女孩戴着毛绒绒的毛线帽,长发分成两股马尾,沾了点晶莹的雪花,睫毛也是,鼻子被冻的红红的。
全身穿的厚厚的,放在门把的手还带着焦糖色的手套。
看起来很温暖。
姜糖:“对不起,等久了吧,我迷路了。”
林渊愣了一下,语气算不上好:“你不会打车吗?”
“……我打了呀,”她有点不好意思,“是在里面迷路的。”
她还一不小心进了露天浴场,里面开放的男男女女吓了她一跳。
不过好险,好险,他没有在里面。
林渊:“你怎么这么蠢?”
“……”姜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继续道:“对不起。”
“我骂你,你跟我道歉什么?”他更暴躁了。
姜糖:“……”
怎么这么难伺候。
新年礼物
姜糖脱下羽绒服,白色的毛衣显得她整个人毛绒绒的,她冷不防地颤栗了一下,“好冷。”
她怕冷,自己在家时不仅开暖气,连空调的暖风都要打开。
林渊从后边摸她的大腿根,“冷还穿裙子,嗯?”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腿根处摸索,时而划过腿间的花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隔着布料找到里头的蜜豆,撩拔了一下。
姜糖腰间软了软,一段时间没做,身体却在他的抚摸下找回了感觉,有湿意,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
“还没开始,你就夹这么紧,”林渊把她抵在门上,从身后顶了她,“把我的手都夹住了。”
姜糖稍微放松了点,他就速度极快地把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至脚踝,膝盖顶进她的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闭上,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好学生,几天没操你,就忘记挨操的姿势是什么样了吗?站这么直,我怎么玩?”
姜糖脸红了。
“要在这里吗?”
“你不是觉得冷吗,”他故意道,解下她的围巾,张嘴咬在她的脖子上,吸了吸,舌头轻微的打转,“我先给你暖暖。”
等他松开后,姜糖觉得那里该是被种上了草莓。
像是被标记了一样,她有点兴奋,配合地微弯下了腰,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给他摸。
“乖女孩。”他解下了她的内衣扣。
很快,她从刚进门时的全副武装被脱得浑身赤裸。林渊温暖干燥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穿梭,他拥着她,用自己的燥热的躯体替她驱散寒意。
手指灵活地在她的乳头上掐捏,另一只手则在逼缝里上下捣弄……一点都没有生疏感,每一步都在跟随着他每晚做的梦。
小逼里的水湿答答的,沾满嫩肉,他搂着她的腰,让她把腿张得更开,浴袍下的肉棒早就勃起成粗硬的铁棍,手按着她的阴唇,龟头蹭了一下,挤了进去。
结合的一瞬,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姜糖身子往前倾,两粒奶头紧贴着门把,冰凉的金属刺激着,她猫一样的小声叫着,“太大了……”
“是你小逼太久没被插,吃撑了而已,等我捅一捅,你就知道爽了,”林渊闷声道,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肉棒在她紧致的骚穴里穿行,把一层层的褶皱撞开,再重新被挤住的感觉太美妙。
他想到了她给他发的私密照,他回去之后就对着照片和视频撸了几发,精液喷射在屏幕上,就像射在她里面。
虽然有意淫的爽感,但比不上真刀实枪来得更刺激。
这才叫cao穴。
和他预想的一样,操没几下,她留的水更多了,里面热热的,全浇在他的鸡巴上,他随手抹了一把涂在她脸上,“怎么这么会流水。”
身子适应巨物的存在后,姜糖也渐渐陷入了情欲中,她别过脸,注意力都在下身,想被他狠狠操弄,让快感更强烈些。
她主动伸出舌头把他的掌心舔干净,色情满满的动作,偏偏她的眼神又是如此温吞。
“我还要。”
像极了在讨牛奶喝的小猫。
又甜又嗲。
林渊想操死她的心都有了。克制不住地加大力度抽插,性器结合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室内更像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