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
粗硬的肉棒在她臀缝间不断磨着,曾经光是想到就能让骚逼淫水直流的东西,此刻变成了一种折磨。
“为什么没有感觉?”他掐住她的脖子,酒精将每存情欲都放大,“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
“咳咳……”
她眼里有了泪,手指无力地在他手腕上乱抓,几乎不用想象,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会把她掐死!
林渊喘着粗气,肉棒在她阴唇上碾过,松开手,异常暴躁。
“林渊,”姜糖艰难地支起腰,手覆在他的脸上,额头几乎相抵,“不要这样,好不好……”
下一秒,窒息般的疼痛感袭来。
他懒得帮她润滑扩充,在听到她说出口得话后,直接用肉棒捅进了干涩的阴道里。
姜糖痛得要死,她从来没体会过没有滋润下的性爱会是一场酷刑,他就像一把冷冰冰的巨刃,要把她从上到下给锯穿。
乖乖被她的叫声给吓到,原本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睡觉,此刻汪汪汪的叫着朝他们跑过来。
林渊伸手关上了阳台的门。
龟头卡在她的肥厚的贝壳肉外,肉棒塞进去,痛涨得难受,他冷哼一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莫名更弄得她上瘾,硬是开始大开大合地捅起来。
没有爱抚,不摸她的双乳,也不弹弄阴蒂。
注意力全部被集中,看着他撑着身体来来回回进入,撕裂的痛楚让她惨叫连连。
但这具身体对他还是很熟悉的,花穴深处有了湿意,开始被操得湿漉漉的,有了润滑后,姜糖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
姜糖害怕自己动情之后,真的给他为所欲为,她不想两人在矛盾没解决前就先在床上被睡服,隔阂不可能因为一两次高潮就会消除。
“林渊,林渊。”
她一遍遍地叫他。
他终于停下来,贴着她,神情有些溃散地看着她。
“我们先分开,冷静一段时间……”
好不好。
话还没说清楚,林渊则被激怒,他起身捞起她,把她抱着坐在栏杆上,拉下她岌岌可危的上衣,将一层黑色蕾丝薄布给掀开,“你他妈简直在找死!”
“你疯了?!”
这是在外面!
虽然是独栋的小洋楼,但并不排除会有人在外面花园散步看到或者是保安巡逻……
稍有不慎,她还会掉下去!
林渊的手指陷在她丰满的雪乳间,大力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紧她的脚跟,对准好角度,再次插入。
背靠着小花园和一望无际的黑夜,他重重地在无数层褶皱内翻覆着,汁水泛滥,睾丸拍击在她的屁股上,响亮的碰撞声打破了安静的夜空。
姜糖坐在栏杆上,害怕得不行,只能搂紧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几乎把整个胸凑在他的脸上,林渊叼住一颗红豆,不断地吮吸,呼吸声粗重绵长,胯下的进出也更为大力,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
炼狱般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糖控制不住地坐在栏杆上喷了一次淫水后,就被摊按在圆桌上挨cao。
酒精让他的持久力和情绪都被放大。
姜糖知道自己是惹怒了他,之后不敢再吭声,呜咽抽泣着被强行奸着,他射过一次后,更加精力充沛地操着她。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强制高潮后,姜糖晕了过去。
等你
姜糖醒过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电话铃声不断吵闹,她头痛欲裂地翻了翻被子,找到接起,声音有些鼻音,昨晚的性爱带来的副作用。
她简单应了几声,“我现在过去。”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房间还拉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出今夕何夕。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没看到林渊,全身赤裸的,酸痛得像被车子碾压过,下体被牵扯到时还会作痛。
还有点凉凉。
可能是后面被上药了吧。
姜糖对于后半段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晕过去的那一刻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操死在他身下了。
她起身,弯腰找到衣服,抖抖索索地穿上,心情渐渐平静。
楼下,她刚迈出楼梯没几步,一直坐在软皮沙发上的人影靠了过来,姜糖别过眼,咬着唇沉默地从鞋柜里拿出鞋子。
林渊在后边抱住她,冷杉木的味道萦绕在她身边,闻着很清新,也很让人清醒。
“天要黑了,你去哪?我陪你。”
“去医院,”她出声,嗓子又哑又涩,“我自己去。”
他长睫一压,“你还是要这么对我吗?”
“林渊,”她偏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问道:“昨晚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察觉到她的冷意,林渊抱得更紧了,今天一早醒来,他就后悔了,可是多年来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没有让他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