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难以抗拒的快感,夹杂着难耐的鼓胀,每当那坚硬的头部顶在敏感的宫口,身体就蔓延出一股夹着痛的酸麻快感,一方面身体叫嚣着释放,一方面,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紧紧地收缩腹部抗拒那样的释放。
花蒂上尖锐的快感混合着内壁黏膜深广的快慰,共同逼迫着积存在小腹摇摇欲坠的崩塌。
熟悉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从内而外的震颤,仿佛海啸前的涟漪。
指尖抚弄的速度渐渐加快,连带着那棒体进出翻绞的幅度和力度都渐次加大,将那羞人的水泽声沽湫的翻绞而出。
“啊……唔唔~别,不要!呀啊!!……”花穴无法控制的颤抖收缩,震颤从身下那最深处的一点传递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就在她被逼上高峰的瞬间,他猛然抽出了那根棒体,而那抚弄珠核的手忽然成掌,重重的按压在凸起的小腹。
眼前一阵白芒,她剧烈的颤抖,瞳孔猛然一缩,眼神涣散开来。
连尖叫都几近无声的刺激,濒死的哼鸣从喉间沙哑的吐出。
大股的液体夹着白浊从窄紧的花穴喷吐而出,而就在花穴上,某个针眼大的小孔也在这潮水决堤的瞬间收缩了片刻,一条淡黄的水线同样画着弧度激射而出。
两道液体唰啦的落了片刻才在剧烈的痉挛中缓缓褪去,滴滴答答的残余液体顺着花穴滴落在身下,空气里弥漫着羞耻的浓郁气息。
她几乎是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眼睛大睁着,却完全没了焦点。
刚才发生了什么?!!大脑拒绝接受一切讯息,只剩下一片空白,那一刻,她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躯壳。
生理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掉下来。
他全然不受影响的,只倒了些水在帕子上,便就如此帮她清理起那一片狼藉的下体。
直到他将她处理干净了,抱回到那骆驼身边,她才仿佛从一个漫长的梦中清醒了一般,难以置信的绝望惊骇的色泽从眼底泛起,她撕心裂肺一般的哭了起来,那种仿佛失去了一切希望的,嚎啕的痛哭几乎哭的她闭过气去。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抚弄着她的背心,帮她顺着气息,然后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掉吻掉那不停掉落的眼泪。
“你还要怎样羞辱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阿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这样的羞辱,彻底击碎了她一切自尊和底线。
这声熟悉的一声阿逸让他微微一怔,却最终只是亲着她的脸颊叹息般说道——
“你当然没错……我的宝贝儿,你唯一的错,就是不该,不该让我这样的恶魔盯上你了啊~”
无辜者从来不能因其无辜而免遭戮戕。
她只能闭上眼绝望的抽泣。
骆驼再次颠簸着上路。
瘫软而绝望的女子已经连哭泣都无力为继了。
从荒无人烟的荒漠,到某个沙中绿洲的落脚点,日头从上午的东南方落到午后的西北角。
这一长段时间,他没再骚扰她。
没有交谈,没有任何动作。
她仿佛死去一般,只是闭着眼睛了无生气的被拢在那一片黑暗的斗篷之下。
直到快要接近绿洲,那隐隐约约的人声喧嚷顺着风传到听力敏锐的耳中,她才微微一颤,心底生出了些许获救的渴望。
溺水的人,连一根稻草都会视为珍宝。
当然不能直接的呼救……
只怕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能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自己失踪的事情,大概要到任务到期的时候才会被发觉。
若是村子派忍者来寻她……
她忽然苦涩无比的想到,村子是会把她当做叛忍来看还是根本就没这个心力来寻她呢。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雷忍与月忍联盟决裂带来的吗?
但身体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查克拉流动?
两天前……
她还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奔波的普通忍者,现如今……她竟成了曾经最要好同伴的性爱玩偶。
为什么……
眼泪再度无声无息间掉了下去。
若是其他人这样做,她只会一门心思的狠狠的恨着而后等待一个机会,用鲜血结束耻辱,但偏偏是他……
至少现在……她只想找到一个逃跑的机会,至于那些诡异问题的答案,只有逃出去之后,才会有心思再追究了吧。
然而心却越来越绝望了。
他必要时刻的谨慎和强大,没有谁,比她这个合作良久,数度性命相交的人更了解。
当时有多信任安心,现在就有多么惧怕绝望。
骆驼对于它背上流淌的思绪毫无察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