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十四章 妥协</h1>
“你……你不要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不准过来!”手边果然丢着一把短匕,她将它举在胸前,目光看似凶狠坚定的瞪着对方,但指尖却忍不住透露出丝缕的颤抖。
“我说过了!!不要再靠近!!”漂亮的瞳孔微微紧缩,她已经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他只是笑,微笑着,慢慢朝她靠近,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转手便狠狠刺了下去!
嗤!钝器入肉的声响伴随着血腥气一同飘散出来。
“啊!”但似乎被吓到的人反而是她,她似乎没想到对方真的会不闪不避,任由她重重的,刺在了正胸间。
他只是缓缓地笑,一双桃花眼还带着妩媚的神色:“阿阮……刺偏了呀……心脏,在左边呢。”
“你……”
嗤!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将那全部没入正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向左微微偏移了一寸左右,让那削金断玉的匕首尖端抵在了真正的要害上。
“呐……这里,刺进去就可以了。”他说着,便轻轻地,朝前走了些许,于是,锐利的尖端立刻破开了毫无防备的皮肤,没入了一个尖端。
她睁圆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只是笑着,又向前走了些许,终于,退无可退,僵硬的手一抖,哐锵!短匕落在了地面上。
她停住了,然而他却未停,只一步,他便伸手压在了她的肩头。
即使隔着毯子,她也为这熟悉而战栗的接触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为着记忆中的惊恐和失控的快感地狱。
他伸手把她完全抱在了怀里,胸口那深入的伤口却还在不断的涌出鲜血,他知道她害怕的原因是什么,也知道曾有的事情到底给她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
然而……不能放手,呵……除了死亡,谁也不能让他放手,即使是她的惊慌和眼泪,也不能让他放手……说到底,他也是不懂真正爱意的凶兽呢……
而帐篷外站着的那个,一副清冷模样的生死挚交……骨子里也是和他一样的凶兽呢……真可怜啊小东西,即使逃过了命里注定“母体”的命运,也逃不开两头凶兽灼灼的欲望,只不过……愿赌服输,从此以后,他愿意把生命完全交给对方,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取走他的性命,这是他给她的,唯一自由的可能。
“不要……不……”她将自己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比想象中的……更害怕,杀了他!多简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做不到……做不到啊……她紧紧摁住了自己的心脏,惊恐、害怕、可又有着奇怪的依恋……却没有了那种羞愤至极的杀意。
“呐~阿阮,第一次见你……我就不大忍得住呢,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直接把你拖走了绑在我的洞穴里,对你做尽这样那样的事……呵,明明身处这样危险的漩涡,居然活的这么……呵,毫无知觉的天真呢,你的警觉性,真的很低呀……”带着血腥味儿的紧紧拥抱,将她避无可避的压倒在地上,“只要一想到将来会有那么多的人对你做那样的事……呵,我就恨不得毁了全世界呢,真的!比我第一次偷看了机密文件得知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更愤怒更冲动呢……”黑红的眼眸渐渐染上疯狂,“真想弄坏你让你永远臣服啊……又想看你反抗,好安慰我并不是什么人这样对你你都会沉沦迷失…明明是想要让你对我笑的,但那是不可能的吧…你一直都那么讨厌我呢……呵呵呵,你真的是……即可恨又可爱啊呵呵呵……”他如此说着,便已经将微冷的唇角贴在了对方泪湿的脸颊上,即温柔缠绵却又带着刻骨的疯狂气息的摩擦亲吻起来。
“不……不要不要……”她只能狼狈的躲闪,手掌却仿佛失了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力的,将这个不停从胸口涌出鲜血的男子推开。
“阿逸,不要把她逼得太狠。”门外的人终于忍不住掀了门走进来。
于是他停下动作,懒懒的勾了勾唇,脸色却掩不住的苍白下去:“我就现在这样子……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啊,毕竟……你带她跑路的时间里,我可也没闲着啊。”他笑的慵懒随意,但话语下的杀伐冷意却止不住的逸散出来。
聂逸风完全负责了来自雷忍村方面的绞杀,而柏逸尘则掩在暗处,偷了月忍村的老巢,如论如何对比,依然是雷忍村的势力更加恐怖一些呢,大概也正是这样几乎“必死”的危险和决心吧,所以柏逸尘也默许了他先一步享用了那甜美的小猎物……谁让他才是那最终任务的“监护人”呢。
就在柏逸尘带着她跑路的几天里,聂逸风也是真正生死一线的给这段追杀收了个尾。
敢如此放肆,两人自然是有依仗,从小一起训练搭档的默契,又同时是各自领域天才的忍者,他们曾经私下研究出了一种空间忍术,能将一片空间从原地“抹去”,在使用过程中,还从未被别人真正发现过隐藏后的空间,而这种被隐藏的空间如何破解,却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而在逃亡过程里,帐篷所在之处,便是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