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正松和薛清云吵来吵去的时候,作为第三者的敖闻风乘机火上添油,“两位反正又有银又不缺人照顾,为何不把浮浮给我呢,我能给他幸福还能保护他一生平安,说不好还能给两位添孙呢!就这么说好了,浮浮跟我。”敖闻风非常不要脸地插入了霍正松和薛清云的争夺殷浮计划之中。
结果不用说,自然是遭到了殷浮父母的反对。
尤其是霍正松,当年封印这条恶蛟的事至今还历历在目。他指着敖闻风的鼻子骂道:“你这条恶蛟,当年就对我家浮浮死缠烂打,如今还阴魂不散,你等着,我去召集霍家上下所有天师跟你战过。”
敖闻风完全不怕他的威胁,冷笑道:“你倒好意思说当年!那时候浮浮才几岁啊?你竟然独自将他留在家中,要不是我每日守着他,怕他早就被坏人给骗走了!哪来今日你们的父子相认。”
“我不管,总之我不会把浮浮给你的!”霍正松化身蛮横的岳父,发誓决不会把儿子送到恶龙的口中。
这三方的争执在殷浮看来就是小盆友玩过家家一样幼稚,现在他正忙着重拾他的人生,尤其是未完的学业。
遭到大学退学一事始终是殷浮心中的一道坎,好在亲爹现在财雄势大,跟校长通一通电话就把复学的事给解决了,所以说投胎投到好人家也是一门技术活。
新学期一开学,殷浮就是G大的大三老生。二十三岁再度重返校园虽然听起来不是新闻,不过对殷浮来说就好像做梦一样,好在他心中那颗热情的求学之心从未冷却,很快就适应了新的校园生活。
二十三岁和十八九岁都是人生中最啵啵脆的年龄,在人身上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变化,除非得了衰老症,基本上放到哪里,都脱不了“年轻人”这个头衔,依然可以喊着“青春真好”的年纪。
新同学和新老师都特别友好,殷浮觉得这次自己应该能顺利熬到毕业。
只是愿望往往都是美好的,而现实就好像生猪肉。
新学期的第一个月,殷浮的脑残亲爸就坚决反对殷浮住校,还要求管家每日接送下学,座驾还是当年殷浮在G大跟踪过的汗血宝马加长版。由于在学校里引起不少轰动,以致校长几次找殷浮谈了几次关于生活作风节俭与否的座谈会。最后殷浮忍无可忍选择了住校。
在学费和生活费方面,殷浮坚决自己垫付,为此他的脑残亲爸还泪汪汪了一把,以为自己又遭到了儿子的嫌弃。殷浮回了他亲爸好多个白眼,任谁给老爸砸了无数张额度足够他投三次胎的信用金卡都会吓懵,最后他只好好心解释道大学里不能使用信用卡消费,总算安抚了他亲爸的弱小心灵。
相比亲爸的不求就应,殷浮他亲哥就是个吃人不吐骨的黑心老板。哦,想自己赚生活费,好好好,来亲哥的公司里兼职吧!
殷浮起初还屁颠屁颠的每有闲时就到薛蕴添的公司报到,去的还是程序开发部门。屁颠颠的走进去,丧尸一样蹦跶出来。殷浮进去才得知,该部门是全公司加班率最高、工作强度最强的部门,就算是实习生,一进去就只有榨干了全部剩余价值才能出得来。唯一的好处就是薪水很高,过去殷浮那点饭钱只够每顿一菜一肉,现在可以每顿三个鸡腿再加一只咸鸭蛋都卓卓有余。
兼职的好处除了增加收入之外,还能使殷浮胖三斤,虽然在他身上反映并不明显,摸起来还是三两肉七两骨,不过总比宅在墓地里当管理员的时候气色要好多了。于是使得某条色龙妄想起和小娇妻一夜七次的美好生活,也屁颠颠的跟着殷浮上大学。
敖闻风的到来让殷浮有回到三年前的错觉,不用上课的时候一人一龙就在宿舍里歪腻,晚饭过后一人一龙就在校园里散步,一切美好犹如最初。当然这只是殷浮单方面的想法。敖闻风觉得非常不爽,凭啥不让他以人形出现,想出门还逼着他一条龙办成围巾。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不敢让全世界知道我是你男人?”敖闻风无比愤怒地控诉着殷浮的所作所为。
结果殷浮冷漠道:“你爱来不来,前面转右是门口!大老爷,我只想安稳地度过我的大学生活,不想出任何岔子。”
的确,直到这个年代,还是有人不待见同性恋的,他俩更厉害,直接上来就是重口的人兽恋,为了学业,殷浮咬咬牙,先把恋情放到一边去。
敖闻风心里委屈,“我说过了,不想让你这么辛苦。”
殷浮将他的俊脸搓了又搓,说:“我要是没有高学历,将来就不能找到好工作,没有好工作,哪来的钱来养活咱们俩了!”将来要是有机会养上一只两只喵星人、汪星人,那更要花钱了。
听罢,敖闻风两眼泪汪汪,然后掉了一地的珍珠。
于是,殷浮再度刷新了对敖闻风的认知。敖大爷如今这副身躯,生前是一条会吐珍珠的珍珠龙,所以敖大爷根本不差钱,单是卖珍珠粉就能当亿万富翁。但敖大爷为了和老婆共同进退,敖大爷洗心革面,坚决不依仗自身的优越性,也不要当被老婆养着的废柴,出门工作去了。
敖闻风仗着自己长得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