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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神经紧张,又连续熬了两个夜,被淫鬼这样没有前戏,强行破处,终于不堪重负,疼昏了过去。
三、晚自习后被淫鬼压在讲桌上cao得淫水横流
教室里灯光明亮,安安静静,只有笔落在纸上“刷刷刷——”的声音。
林夕也在拼命的写作业,高中是人生重要的一个阶段,要考上好的大学只能靠自己,他的父母为了能让他上全市最好的高中,不惜把他送到离家远的一中来,又为了避免林夕住校不方便,还专门给他在校外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林夕知道他们从小就为自己这个和普通孩子不同的身体操碎了心,所以他学习很努力,成绩一直不错,甚至还拿过一次年纪第一,不过那一次是他数学超常发挥了,若是他正常发挥,数学一般在及格线上徘徊。
而自从惹上淫鬼之后,他晚上回家总是被那个淫鬼压着做那种事,根本没时间学习,所以一定要把作业写完才能回去。
但是他这几天累下的作业比较多,下晚自习大家都陆陆续续走了,林夕还再写。
突然,灯闪了几下,教室里黑了下来。
林夕:???怎么这个点儿就关灯了?
“碰——”的一声教室门撞到墙发出好一大声响。
林席吓得差点跳起来,眼睛半天才适应黑暗,勉强看清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风呼呼从大敞的教室门往教室里灌,吹得窗户噼里啪啦响,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整整齐齐的排着空空的桌椅…
怎么那么像恐怖片的情节啊!!
冷不丁的一股冰冷的气息附在他的后背上。
“啊啊啊,鬼啊!”林夕抱头大叫。
“可不就是鬼吗。”冷冽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来,耳尖凉了一下。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林夕真的被吓糊涂了,心口怦怦直跳,抱怨的话脱口而出。
“呵…”空气里响起了一声轻嗤,“很好,胆儿肥了是吧?”
“我…”林夕刚才被吓走了一小会的敬畏之心又回来了,才想起里自己身边的是只及其自大狂妄凶残的淫鬼,敢怒不敢言的嘟囔:“我没有。”
“刚才不还挺凶的?”一股凉气从他校服摆下钻了进去。
“你别…这里是学校。”林夕惊呼,两手抓着衣摆,却还是阻挠不了淫鬼。
“就是要在这里cao你。”
林夕听不得这些流氓话,脸蛋登时红了个彻底,“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啊!”
话音未落,人就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带到讲台上了。
“我决定还是在这里cao你,让你的屄水流满整张讲台”林夕听得恨不得羞死过去,怎么会有这么浪荡得人,不鬼,什么话都敢说,接着声音又近了,这回像是直接在他耳朵里发出来的一样,“要是被老师和同学知道这么神圣的讲台被你的屄水污染过,他们是什么感觉呢?”
“你…”林夕受不了的撇过头去,“你别说了!”
“我知道,你还是喜欢直接干是吧。”
一股气流轻车熟路的脱下林夕的校服裤,隔着内裤在阴户上开始揉弄起来,把林夕揉得浑身一颤,接着褪下白色四角内裤,凉气抬起匀称的长腿,抄起腿弯往两边一压,那娇嫩柔美的地方又暴露出来,小肉豆已经有些勃起了,宛若一颗晶亮的粉珍珠嵌在花穴顶端,小阴唇张合的厉害,中间的肉缝已经被开发过了,比一开始张开了许多,挂着些亮晶晶的水。
“不行,真…”没待他拒绝,一根冰冷的看不见的柱状物并在他的肉棒上,然后在一起揉搓一阵,林夕腰就软了,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冰凉凉的刺激令肉棒有点承受不了抖动。
“啊,好凉…呜呜…”林夕红着脸,年轻的身体最不经挑逗,身体里的情欲很快就被淫鬼熟练的动作挑起了,管不得这里是哪,仰着头呻吟出来。
“舒服吗?”声音竟然有些许温存的味道,而淫鬼嘴上有多温存,身下就有多粗暴,林夕的双腿被折得几乎贴在他的耳际,又有两股凉气扒住大花唇往外拉,似乎很坚硬的冰柱带着腺液的黏腻就抵在小阴唇前,小阴唇如同两片蝴蝶翅膀,脆弱无力的扑在无形的冰柱上,发着颤,娇嫩得令人恨不得将它揉烂揉碎。
“呜呜…不…不…”强烈的危机感和惧怕令林夕忘记了对淫鬼的惧怕,惊慌失措的扭腰想要逃跑,他的身体还记得这有多疼。
而无形的淫鬼不是他想逃就能逃开的,一股气息卷住他的劲瘦细腰往回拉,压着大腿的力量更甚,林夕整个人被固定在讲桌上,桌上的粉笔、教具、尺子都被推倒了地上,凌乱撒了一地。
“啊啊…”林夕一下猝不及防被淫鬼一摁,冰柱堪堪半个顶进了窄小的穴口。
“放,松,夹太紧了。”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似的。
林夕额头全是汗水,身体又紧张了,“疼…呜呜呜…疼…”
“来,跟着我,呼吸…吸气就不疼了。”淫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