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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身体灵活度跟之前相比没有任何不同。

    “估计你之前的噩梦也跟它有关系。”蝙蝠侠推测，“本来你能看到灯兽的能量轨迹也就是它们发出从光，反倒是被附身后看不到，这叫什么，发光的人看不到自己在发光？”

    众人大笑，难得蝙蝠侠说了一个不算太冷的笑话。

    这回算是大获全胜，众人不由安心放松下来。

    “超人，你给我等等，我觉得我们要好好沟通一下。”

    撸着袖子的离子侠正准备找超人算账。

    领主大人十分紧张：“等，等一下，听我解释，这完全是误——”

    “误会你个鬼！我在绿灯侠基地被他们操练得褪掉一层皮难道不是因为你这混蛋？你别跑！！”

    蝙蝠侠看着飞跑的超人，以及后面紧跟着追出去飞跑的离子侠，又回头看看被扎坦娜治疗完毕的康纳。

    ……你又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呢，克拉克。

    康纳则是一副不可置信：“为什么被氪石捅了他还没事？他是不是氪星人？！！”

    蝙蝠侠：……好吧，这个儿子要是我，我也会故意忘掉。

    达米安：“他当然是氪星人，就是你手法太落后了，氪石什么的，早被我爸破解了。下次你捅前跟我说一声，我帮你破解掉能阻隔氪石的超人制服哼哼哼！包你一捅一个准！”

    甲虫二代科德：“什么，还能来这手？万一你爸再研制一个破解的破解的破解？然后你再研制破解的破解的破解的破解，只有你们就一直互相破解，哦，我已经看到了科技发展是怎么来的了！这将是一个巨大工程，你考虑外包吗？我可以替你完成后续服务，按期结算费用如何？”

    小蜘蛛：“这你都不忘记赚钱？不过这是好主意，外包服务按期计费！”

    蝙蝠侠深切感受到带孩子的辛苦，熊孩子真的太皮了，累！戴安娜你别微笑的摸头杀了，你这是在娇惯这帮小鬼！蜘蛛侠也请别随时记笔记，别跟他们学！

    蝙蝠侠最终决定冷傲的扭头一甩披风走了，留给其他人一个超级酷的背影。

    ……事实证明男人真的不擅长带孩子。不管你是不是超级英雄。

    ****

    坐在电脑前的汉尼拔摘下耳机，合上笔记本，屏幕上直播现场画面随之变暗。他轻笑一声，转动椅子瞧向身后。

    “尽管结尾有些差强人意，依然感谢你带来的精彩剧目，哈勒。不，我应该叫你‘未来的大群’才对？”

    出现在他身后的休斯顿——大群惊讶的挑眉。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他用低沉的声音询问。

    “尽管是一个人的不同侧面，还是很容易分清。哈勒希望能跟父亲在一起，对年长的男性有依赖心理。而卡拉米对哈勒有愧疚心理，希望能整合其他人格，以及满足哈勒的愿望。他们的行为没有偏离他们的驱动力，但是你——”

    汉尼拔站起身，轻松悠闲的背靠椅子，双手自然的背在身后支着椅背。

    “——你的目的不同，你的行为脱离他们的行动轨迹。你拿到橙灯戒却一直引而不发，对超人跟超级小子制造精神干扰让他们混乱乃至自相残杀。我甚至怀疑橙灯兽附身事件也是你的手笔。”

    汉尼拔的拇指扣在椅子背的钢管上，用拇指轻轻一顶，藏入其中的锋利尖刀寒光闪现，伪装成扶杆的刀柄已经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掌心夹着刀柄，随时可以把它抽出来。但是他依然维持原有姿势，表情不曾改变的继续分析着。

    “察觉你的目标是超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再联系从前哈勒透露给我的有关预知的只言片语，你是由‘预知’到的信息情报所形成的精神体，或者可以把你称作未来的大群。”

    “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休斯顿大笑起来，“不愧是老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认出我的！就像未来的你明知是我让超人成为‘至尊领主’，是我对他进行了精神污染，依然将戒指给了我。由‘大群’杀死‘领主’是你的希望，老师。我只是替你实现它，尽快实现它，越早越好！”

    ——我？

    汉尼拔皱眉，脑中迅速略过自己至今为止所搜集到的情报。

    未来的自己指示大群杀死领主。

    为什么？

    领主为什么必须死，领主会失控？为什么？因为大群的精神污染？还是别的原因？

    越早越好，什么越早越好，难道说——

    “未来的我的愿望，是能够死去？”

    只要领主活着这就是不可能达成的愿望。

    ……原来如此。

    “艾丽丝死了，在未来的某个时段。”

    他对艾丽丝投入过多的感情，意识到这点让他想到了很多。

    汉尼拔不会主动求死，哪怕他的确有对死的渴求。他的命是米莉给的，他不可能违背自己妹妹的遗愿去死。

    但是有种情况例外。譬如他不再是他。

    汉尼拔的人格特异，杀人者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