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8) 【『風』之元素】</h1>
恍惚的笑,幽幽淺淺掛在臉上。
過往的情景緩緩退出眼前,回神後的他望著小腦袋低垂的女人。瞧著手上溫熱的淚水,他苦笑地抬起她的臉,「哭什麼呢…」,她的小花啊…。
淚水氾濫的眼睛,模糊澈好看的俊臉。她抬手,擦拭,眼淚再次湧出,又再擦。「為你哭,為那個清澈而哭…。」,撲到他懷裡,難過低叫著。
她從不知道澈有這樣的過往,當她觀察說著這事的男人,露出悲哀的神情時,她就好想立刻化去他眼底的憂傷。
或許連她都忘記了,在這裡,她只是一名玩家,卻無可自拔得深陷其中。
澈沒多話,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她的背,是在安慰她,亦是安撫心中那未痊癒的傷。
清風微拂,樹梢枝葉微微顫顫,享受這短暫的涼爽。水聲依然未歇地繼續流動,時間分分秒秒前進。平靜後的情緒,終使臉上的水龍頭關上。
「澈,後來你跟門焰都來到精靈宮。那再後來呢?王妃一定是主謀對不對?門焰呢,他後來到哪去了?為什麼你還在這麼險惡的環境裡?」,眼睛紅紅地,佈滿著血絲,卻依然阻止不了那一大堆的疑問。
注視著那抹嫣紅小嘴,絲毫沒歇息的打算,不斷地丟出問題。
他啞然一笑,俯下身,唇覆著唇,深深地吸吮住。終於在兩人都快無法呼吸,才捨不得地鬆開,「小花那麼多問題,我該怎麼答。」低笑著,望著她困窘的雙頰,忍不住地又親臉頰了一口。
她害羞地低著頭,「討厭」就算她急的問出這麼多問題,也別用這種方式堵她嘴啊!害她羞到不敢再說話,就怕又被吻到喘不過氣。
望著羞赧的小女人,心裡的那抹陰鬱消了些,「王后看似是主使者,但其實不然。」淡定的口吻緩緩道出,太多方向直指王后,而這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事情會這麼簡單?
「可是,我有聽到他們說的…」她不疑有他地反駁,然而話說到一半,也發現其中的懸疑。「不對…怎會有人這番鬆懈,將主謀者掛在嘴邊!」
澈激賞的凝視著她,點頭。太多事情,要弄清楚。究竟是這番簡單,還是有人正操控著王妃準備什麼陰謀?
閉上眼,他寧願選擇前者。若是後者,這人想必也沉浮很久…放這麼長的線,這佈局也太大了!
藍若語不自覺地打個冷顫,剛剛經由他這樣一說,恐怖的感官促然升起。那是什麼樣的人物,打算摧毀這一切。憂心地凝視眼前的男人,心裡盤旋著不安。
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安撫著她的情緒,「沒事,我在。」簡單的兩句話,鎮定她混亂的心思。對,他已經不是當年什麼都不懂的男孩,如今的他已有實力可以對抗。
眼眸綻放出異彩,當初雨下的許諾,他從未忘卻。
淺淺地,水床晃出一陣微微漣漪。察覺到這細微變化的他,歛下眼眸,不動聲色地道,「小花,稍早有位實習生過來尋你。他叫我轉告你說,明日要去上黑劍的第三堂課,叫你切莫睡過頭。」話說到後頭,澈露出邪佞的笑容,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大腿根部。
她驟然起身,結巴的回著,「我…我回去了。」透紅的臉燒著,沒等澈的反應,逃也似的轉身就跑!一定是青青,他肯定知道自己跟澈的關係了。
腳步急速的走著,轉過一個接一個彎道,完全沒去查看這路是否走對。但幸運如她,門把一轉,入眼的真是自己的純白雅房。她撲上床,耳根子依然泛著紅,還切莫晚睡咧…那句話肯定是澈說給自己聽的。
羞也似的,將整張臉埋進枕頭裡,試圖埋沒自己的呼吸,當作沒聽見這回事…。
而這邊,『夜星藍殿』—
『碰』,門倏然關上。
澈失笑的注視著那抹逃跑的身影,如此這般害羞的可人,真讓他愛不釋手。
收回目光,他冷聲道,「出來」。
只見一抹身影佇立在旁,臉上掛著潔白的面具。「主子,『門』出事了。」來人簡潔的道完,等著下一步指示。
眼神沉了一分,他做出手勢,來人上前附耳在旁。
這日,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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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被蒙住的眼睛,沒有任何光線進入。她戰戰兢兢的提高其他感官,來面對即將展開的一場惡鬥,呃…是訓練才對。
「綁好蒙眼布後,麻煩同組的另一人盡情的朝你的夥伴攻擊。」站在訓練場上—『紅色』區域上的黑劍,頂著一頭亂髪,嘴裡刁著葉片愉悅的道。
黑劍這一令下,其他人便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動作。不一會,想到什麼似的黑劍,又回過身道,「啊!有一件事忘記跟大家說明,那塊布被下了指令。要將他拿下來是很容易的,一、打倒對方。二、其中有人認輸投降。三,被對方打死。!放心去攻擊,在『紅』場上,只要你還留有最後一口氣,復原術會讓你痊癒的。」,壞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