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赐给主子的,主子还不信……
何悦没有理会彩霞的心思,转身离开牡丹花卉旁,准备回去……
“哟,这不是郑妹妹吗?”
何悦挑眉,从一棵树旁看过去,郑佳嬛正在向贤妃、夕嫔请安,“参见贤妃娘娘、夕嫔娘娘。”
“哎呀,不敢当,不敢当,郑昭仪可是荣臣身边的红人,怎可让你向我们请安。”贤妃讽刺道。
郑佳嬛抬头,看着柳蓝儿,冷笑道:“贤妃娘娘说笑了,臣妾怎么可能是荣臣身边的红人。”
“郑昭仪如此谦虚可是后宫典范啊!你瞧,同你一同进宫的慕容中侍现今还是一中侍,你都晋封为一品昭仪了,这不是典范是什么。”
何悦听完夕嫔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瞧见远端过来的华臣及周子桦,何悦皱紧眉头,子桦什么时候同上官雪这般亲近了?
“夕嫔,有些话该说则说,不该说则闭嘴。”华臣一副威严走过来。
夕嫔和贤妃、郑佳嬛赶忙请安,“参见华臣。”
“起来吧!”华臣看了郑佳嬛一眼,“郑昭仪,昔日里见你很少来后宫走动,怎么近日见你频繁出入和香园了?子桦,你说呢?”
周子桦面色无关的说:“子桦不知。”
华臣瞪了周子桦一眼,“瞧瞧你这样子,像什么?”
“哎呀,华臣,你可不能这么说,再怎么样周上侍曾经也是荣臣身边最为信任的人,只不过……”贤妃讽刺笑了笑,瞧见周子桦那更为惨白的面色就开心,“只不过某人却先一步露出真面目,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何悦听到贤妃话,气的握紧手,这是他心中的痛,打从他回宫,周子桦从未找过他,甚至无一句话,何悦在等,在等周子桦来跟他解释,可是……难道真如冷亦轩说的,你变了!
“往往看到的景象不一定是真实的。”郑佳嬛一句话让贤妃等人失去了笑容,郑佳嬛并无半点紧张,“贤妃娘娘你说呢?”
何悦瞧见贤妃面色极为震撼及恐惧,仿佛王玉的死和她有关系的一样?王玉的死至今只是查实同他没了关系,但是杀死王玉的人至今没有找到,听说最近禁幽府楚河正在调查,也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了?
“彩霞,等会你去问问禁幽府那边,看找到新的证据没?”
彩霞惊愕,“主子,你打算调查王玉的死因?”
“这事我以同皇上讲明,此事我一定要查出。”且不说要看看到底是谁陷害他,为了周子桦,他也要将这事弄清楚。
“放肆,郑昭仪,你什么身份,敢顶撞贤妃。”华臣怒吼道。
郑佳嬛微笑请安,“华臣明鉴,臣妾可不敢顶撞贤妃,臣妾只是道出事实。”
“主子,这郑昭仪还真大胆,敢和华臣、贤妃叫板。”
从刚才的气势及话语,何悦觉得这女人不简单,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柔弱弱,规规矩矩。但是为什么会出面帮他?想讨好处!不可能,那到底是……
“郑昭仪好气势,区区一个昭仪敢顶撞华臣。”德妃突然出现让这出戏更加精彩,何悦勾起唇角,并无出现,继续看着徐慧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德妃上前怒吼道:“一个小小的昭仪敢顶撞华臣,你还不跪下知罪。”
“德妃娘娘你说臣妾顶撞华臣,可有证据?”郑佳嬛笑脸相迎。
徐慧气的不行,华臣怒吼:“好了,都成什么样,此时若是荣臣瞧见,一个个都别想逃。”
德妃看向上官雪,“他不过是一个荣臣罢了,敢教训我们。”徐慧说的我们是指她和上官雪。
上官雪讽刺道:“德妃,你好像忘记,你已经不是西区之主。”一句话让德妃变了脸色,不是西区之主,就是说她败了。
“一个贱人罢了……不就是怀了孩子吗?能不能生的下来还是问题。”徐慧阴狠说道,华臣皱眉,心里默念着徐慧这个疯女人。
“姐姐还是禁言的好,难保某些人就拿去在荣臣面前说三道四,添油加醋,治你不尊不敬之罪。”夕嫔虽然没说明是谁,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夕嫔指桑骂槐的人就是郑佳嬛。
郑佳嬛冷笑一声,德妃不爽的哼声,“本宫倒要瞧瞧,她有没有这个胆敢去告状。”
郑佳嬛无视徐慧,徐慧不爽的看向周子桦,讽刺道:“周上侍什么时候同华臣如此亲近了,你平日里不是帮着何悦吗?现今他以位高权重,而你却成了阴沟里的老鼠。”
周子桦很不满德妃说的,但是他此时又能做什么,对不起何悦是他,他能做什么……伤心的低下眼,并无吭声,徐慧和华臣及夕嫔、贤妃一同讽刺笑了笑,那场面刺激着站在树后面听到、看到的何悦极度的愤怒。
“德妃,你倒是说说看,谁位高权重,谁是阴沟里的老鼠。”何悦一身威严走出来,德妃等人吓了一跳,赶忙弯腰请安,“参见荣臣。”
何悦慢步上前,并未让人平身,靠近德妃身边时才说:“起来吧!”
众人起身,每一个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