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说不上哪里不同,因为不到那个阶层,那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恰好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Iphone4S,我有点错愕,按原主这个尿性,应该是6P才对,“喂,谁?”
“妈蛋,萧深,你回来就不认识我了啊!咱们小时候还同穿一条裤呢!”对面的神经病一通乱喊。
“喔,小月经?”我脑瓜一闪,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
“卧槽!是乐敬!读LE!十多年你,你还是这么坏!”这话听着怎么还带着娇嗔呢。
“得了,什么事?!”我无聊地在键盘上敲着字。
“给你接风啊!今晚六点在京塘大酒店222包厢。怎么样?你一定得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以后都是跟你同校的!要不是看在伯母夸我的份上,我才懒得给你介绍呢!那几个人可不得了……喂喂喂,卧槽萧深!!!”
我挂了电话,被子一卷,又睡起了大觉。
哎可真无聊,这个世界!
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总觉得有什么事给忘了。嗬,好家伙,手机上十来个未接电话,全来自李月经。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也就没回拨他。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懒洋洋地按了免提,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喂!萧深!大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我们吃好饭了,在包厢里唱歌呢!最后一次机会!你来不来!”
来个屁啊,“不来,我没兴趣。”
“喂,你在美国呆得脑子坏忒啦!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是我一个同学的朋友跟他们认识,我们能见到他们吗啊?伯母说了,你得跟他们打好关系。以后对你有帮助。”
“喔,还是没兴趣。”我打算下楼去找点吃的。
对面的人似乎吸了口气,“深哥,算我求你了。你刚来这里根基不稳,不找几个人当靠山,你以后事情都难办。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靠你父母?!”
美国十年,我和李乐敬交情泛泛,除了小时候的友谊,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好到他处处为我着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好,实话跟你说吧。他们想玩那种,你知道的吧。现在这年头,这都很正常的。你小时候就长得漂亮,上次我在伯母那边看到了照片,你说那啥,是吧。”
“好,我来!”算是做个了断,可以和你彻底切断关系了。
下楼吃了点东西,我从车库倒车循着记忆赶到了京塘大酒店。
脑子被周围的装饰都搞得有点混了。在女服务员的眼睛里,我分明看到了惊艳。她看了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我带上了楼梯。
在楼梯旁边的墙壁玻璃上,我看到了自己,一身休闲服饰,笔直,全身懒洋洋的,透着满不在乎。有什么好看的,人一个。
到了包厢,我去伸手拉门,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我躲不及,任由他倒在了我的怀里。怀里的人要比我小一个头,看起来很小。他抬起头来,脸色有点红润,两颊红扑扑的,似乎对这个情况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连忙放开了他,走进了包厢。
吵闹的歌声似乎一下子就静了,正在唱歌的那个人愣愣地看着我,我环视了一周,好吧,失败。我忘了那谁长什么样。
在沙发上坐着的一个长相清秀的人站了起来,他走过来就是一个熊抱,“卧槽,你就是萧深哥啊!在美国呆了几年怎么帅了这么多!”
我心里呵呵,嘴上抿唇微笑。你麻痹啊!他妈地能别再抱了吗!
被他拉在中间,视野一下子宽阔了,我被大家像猴子一样参观,再一一介绍给众人。
那个倒在我怀里的人似乎是他们中间的主,叫虞清卿。卧槽,亲亲,这个名字咋这么暧昧呢。
唱歌的是方子皓,得有一米八五,长得人五人六的。另外还有一个叫陈甫的,我感觉长得也还行,就是有点胖乎乎的。这三个据说都是大来头,周围的除了我,乐敬之外,还有五六个人围着他们叫好。
我被拉着坐在了虞清卿的旁边,好嘛,如果这是一部,主角从一开始他撞在我怀里就定死了。
我心里暗暗吐槽,脸上一派温柔,“清卿?”
卧槽,你脸红个屁啊!
“哈哈,你是第一个敢叫他清卿的!”旁边的小胖子陈甫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完,又是一顿大笑。
都是一群牙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我顿了顿,拿起一旁的话筒,“唱歌吗?”
卧槽,你还脸红?!你是脸红星球来的逗比吗?!
旁边那个小胖子又是一阵起哄,“深哥你太厉害了!以前小虞脾气坏的很,一见你就成了老鼠啦!”另一边的方子皓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不知道谁点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我的手一顿,复又拿起了话筒,虞清卿已经唱了起来,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
好吧,这是个纯0,估计还是个处。
好想回家睡觉啊,“今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