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就想要挣脱。
我岂能那么轻易让他逃出我的手掌,两只手早已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被我箍住,他再也挣脱不得。
全场早已在那人踏入殿中就静下来了,连一滴声音也不闻。
等那人将红衣男子带走后,原先下着棋嘟着嘴不满的男子挥落了棋盘,一颗颗棋子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凭什么?总是碧涛哥哥!”白起恨恨地咬牙,“我哪里比他差!”声音里是不符合年纪的醋意。
与他对弈的君如裴一声不发,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底下握紧的手。
倒是还未研究出奥秘的付傲远扫了扫琴弦,“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我们都回不去了,后面院子的那些人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呢。再说,这层位面,想必下面的人怎么都上不来的。”
白起瞪了说话的琴痴一眼,气呼呼地跑到了看书的男子身边,“书墨哥哥,萧深哥哥最喜欢你了,你去跟他说说好不好?”
被叫到的书墨身子一僵,似是想到那些以往不堪的旖旎来,“白起,你莫要胡说。”
“你们都是胆小鬼!”白起大声地朝他们吼,“我要去跟他说。”
君如裴听到这句话,站起身连忙追了上去,奈何自己功力被废,好几日都未恢复过来,只能看着白起远远地抛下自己。
“哎,看来又要少一人咯。”付傲远撇了撇嘴,继续盯着谱看。
白起在黄泉宫前停住了脚步,听到里面传来羞人的声音,碧涛哥哥那个贱人,明明表面装得纯洁,骨子里却是巴巴粘着萧深哥哥不放,简直恶心!
“你能……轻点吗?……啊!”碧涛忍受着蹂躏,不满地控诉,后面肯定又肿了!
“我等会给你上药。”男子的声音温柔,是待白起不一样的温柔。
这个认知让殿外的白起嫉妒地冲进了殿内,“萧深哥哥!我,”
话未说完,白起就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喉咙冒出血来,他震惊地伸出手去,试图去抓住床上的男子。
他还是那么俊朗,一如初见。
【怎么,要跟我走吗?】
【白起?这个名字倒是合我胃口】
【乖,放轻松,我会轻一点的,第一次?】
【不要去烦你的碧涛哥哥,他和你不一样】
我们有哪里不一样,不过是你爱他更多一点罢了。
君如裴赶到的时候,白起的身子已经浸在血地中,他忍住颤抖的身子,跪在那人底下,“属下教导不力,甘愿受罚。”
“先弄干净,下去吧。”听到上方男子毫无情感的回答,君如裴蓦地抬头,随即又低下头来,轻轻盖住了白起大睁的双眼,将他抱了起来。
“教主,你可知白起是这个殿里爱你爱得最光明正大的一个!”君如裴轻轻抛下一句,踏出了门口。
外面的桃花又要开了啊。这是第几个?我已经记不清了,终归都祭了满地的桃花瓣。
感受到身下人的不安,我退了出来,瘫倒在一边,手下感受着他的发丝,“你怕我吗?”
“怕。”发丝动了一下,却马上被扯了回去,碧涛只好将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边。
“热,滚远些。”
“喔”默默地将身子滚到了床的边角。
“你知道我平生最看不起哪些人吗?”
“我怎么知道。”
“碧玉,快让你的哥哥回来。”我翻了个白眼,整个宫里,也只有碧玉敢这么说话。
“又不是我说了算的,谁让你刚才干我哥的时候这么狠!”
我无语地将“碧涛”搂到了怀里,“再来一次?”
碧玉直接用嘴含住了那人的。
我超级看不起,明明说爱我却装作不爱我的人啊。
我能给你们需要的,大家各取所需,谈什么感情?
待到晚上,终于放下了书的书墨走出殿外,踱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子。抬头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桃花瓣洒落在那人的发上,脸上,马上就被无情地抹去,不出一会,地上已经堆了一地。
他在花间笑,露出一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
想必外人若是看到美人教的教主长这个样子,怕是挤破了身子也想要进来的吧,书墨失笑,又想到自己遇见他的情景。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自己在房间里看书,这个人就怡怡然地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将自己带来了这里,却没有碰过自己。
想到这里,书墨的脚步顿了顿,终于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你……你怎么过来了?”
书墨呼吸一紧,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在自己颈间停驻,身子软了下来,“不要这样。”
不要用杀了人的手来碰我。
我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的手,将他抱到了床上,“怎么,不要哪样?”
“你杀了如裴,他不过是……”书墨挣扎着起身,勇敢地用双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