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么继续往上爬,要么就是继续换工
作,挣钱爲目标,然拍跳出这个圈做自己的事。但这一切在小丽眼里却不一
样了,她是农村的姑娘,打工这两年了也没有亲密接触过类似线长这样的「官」,
所以那阵子那特爲我骄傲,刚开始的时候甚至在我跟前说话也有点惶惶的,我后
来跟她说不管我是什么,你永远是我妹子,你骂我打我咬我,我也隻能包容你迁
就你,果然,没两天,这没心没肺的丫头的辣劲儿又放开了,自然我一直是她的
实验品。偶尔她也会生些小情绪,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都明白,偶尔我跟线上
哪个女孩子说两句打情骂俏的话,她就会远远看着我默不作声,如果我无意中看
她的时候,她还会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赶紧把头低下去……当时我就想,这一辈子
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愿意。
从晴上次一个月的「走失」以后,我几乎每隔两天都会在她门缝里塞进一截
极短的牙签,所以这阵子她什么时候在家,什么不在家我基本上也可以知道个大
概。隻是唯一不能让我忍受的就是每隔三五天她屋里传来的吱呀声,每次听到那
声音我都痛苦异常。有一次,我俩在我房间里做完,浑身酸麻地躺在床上,我轻
柔地抚摸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女人高潮后是需要爱抚的,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
看了一眼,把手指比在嘴唇边示意我禁声,我本也就没有说话的意思,仍然隻是
一隻手在她阴部各处不停地动作……那个电话的整个过程,她隻是回答,没多馀
的话,其间我用力快速地揉她的阴蒂,她在下身剧烈地扭动的同时却强忍着,在
通话上做出平静的语调,电话挂了,她的阴道里也再一次充满了湿滑的液体,我
的阴茎侧压在她丰满的大腿上,因爲在揉弄她阴唇的同时不停地挤压自己的阴茎,
我的阴茎也早硬了起来,看她挂了电话我正准备翻身插进去,她却神色慌张地把
我推开「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我知道可能是那个男人来了,就没有再去阻
止她,临走的时候,她双手捧起我的阴茎放在嘴里舔了一会儿,然后拍拍它轻佻
地笑着:「要乖乖的哦……」,飞快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转身出去了。她走
后,我阴茎却异常膨胀起来,我真想敲开她的门,以最快的速度再和她做一次,
可又不敢。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我赶紧趴在猫眼上看,因爲我俩的房间
是并排的,所以我无法看到她的房间,我隻看她是不是在下楼梯,楼梯上没有人,
说明是有人进了她的房间,我心里泛起一股熟悉的痛苦滋味,阴茎在那一刻也悄
然软了下去。果然不多久,隔壁又传来相当急促的吱呀声,那是我才抽插过的地
方,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占领了,晴现在会不会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想成是我呢?
那个男人的阴茎有多粗,有多长,一定也给晴带来很多生理上的快感吧……
回忆起那些事情,燥热的欲望又一次冲击着我,想着她和那人做爱的场景,幻听
着那阵阵模煳的呻吟声,我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我闭上眼睛,也顾不得用名
器了,两隻手轮流紧握着阴茎来回撸动,就在感觉要爆掉的时候,门铃响了。
小丽。
自从有一次我和几个哥们儿喝多了她送我回来之后,她就经常来我这里,来
了无非就是坐一会儿,上会儿网,帮我把厨房卫生间清理一下,甚至好几次要帮
我洗衣服,但都给我制止了,在厂子里工作有点累,我不想她来我这里还这么累,
小丽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孩儿。还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我正在冲澡,我把门开了个缝
就赶紧跑回卫生间继续冲澡,大家都知道,深圳的夏天是闷热潮湿的,如果穿条
裤子,全身上下最难受的部位我就想是内裤紧包着的裆部了,所以一般到了家里,
隻要不出家门,我都隻穿一个非常宽松的大裤头,内裤是绝对不穿的。那次小丽
来的时候,我冲完澡以后也还是那幅装束。出了卫生间门,见小丽躺在我的床上,
睁着眼睛望着天花闆发呆,之前她常没事就滚在我床上,我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想
法,但那天可能一时精虫上脑,而她却又穿的是条紧身的黑色短裙(说白了就是
超短裙),也没穿丝袜,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就那样赤裸裸地搭在床边,站的稍
远一点,我都可以看到超短裙里大腿根部的物质,我的心髒一下子呯呯呯地剧烈
跳动起来,当时真的是强压着浑身发抖的欲望,表面还做出澹澹平静的表情和她
说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