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變故</h1>
這個冬天比往常要冷些,北風呼嘯,凌冽的風刮的人臉頰生疼。平時要上課,風裡來雪裡去的做不了假,一到周末,大夥們紛紛宅在屋裡,就連號稱最不怕冷的alpha也不願離開溫暖的室內,到冰天雪地里去。
一到雙休日,雲汐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接到別墅里去。這天氣太冷,她又捨不得沈洛在大冷天的陪她在校園裡亂逛,直接導致了這段時間她每天跟沈洛相處的時間都屈指可數。她每天都盼着周末的到來,等到周末來臨的時候,自然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跟雲汐的邀請一起過來的是沈家的噩耗,顧晨光留在醫院負責了解沈父身體狀況的人一段時間一直在跟她回報工作,但都是些好消息。
她有錢,解了沈家燃眉之急,又給沈父轉到大醫院,從國外請來了專家會診。顧晨光本來以為這病都快治好了,誰能想到事情出現的這麼突然。
“併發症啊”電話那頭傳來線人的聲音,“來的太快了,再加上這段時間為了治病他一直在吃藥,是葯三分毒,這人,沒抗住,就這麼走了。”
顧晨光眉頭緊鎖,那人是沈洛的父親,這消息要是傳沈洛耳里,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這件事他們家還沒跟沈小姐說,她媽媽的意思是本來就沒指望治好,只不過您的資金給了他們希望罷了。估計是怕影響沈小姐考試吧,只不過應該瞞不了幾天,畢竟處理後事的時候,沈小姐要是不去還是會招人閑話的。”
暖意融融的別墅里,雲汐正在跟沈洛看電影,國產小清新的校園愛情片。顧晨光因為接電話去了一旁的陽台,半天都沒回來。
正當沈洛準備去看看顧晨光怎麼半天都沒回來的時候,那人回來了,看起來跟往常差不多,,只不過一反常態的朝雲汐勾了勾手。被引起好奇心的沈洛也想去,哪想到看起來正經的人突然耍起了流氓。
“你要過來?”顧晨光笑的壞壞的,眼裡寫滿了不懷好意。“我可是要跟她商量怎麼...”視線毫不避諱的在沈洛身上上下掃動,眼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原本還有些好奇的沈洛看見顧晨光露骨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麼,她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趕緊坐回沙發上看着電視,一副與她無關的樣子。
雲汐本坐在沈洛旁邊,聽見顧晨光的話之後臉上掛着不懷好意的笑,她側過臉,身體朝沈洛的方向傾了傾,唇都快貼到她耳朵上了。她用一種嘶啞的,滿含情慾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聲述說道:“寶貝,你要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什麼姿勢都可以哦~”
如果說顧晨光的話隱隱讓沈洛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雲汐的話就是實錘。沈洛臉紅紅的,哪敢接這茬話,躲的遠遠的,還催這兩人趕緊走。
雲汐看沈洛害羞的不行的樣子,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然後快速抽身,跟着顧晨光到了樓上。她臉上嬉笑的表情隨着她背對着沈洛出門就消失不見,在看見顧晨光小心謹慎的樣子的時候,變成了一臉的慎重。
“怎麼了\",說句不好聽的,她跟顧晨光算是情敵,如果不是沈洛,她根本不會跟這個學渣有半點關係。想來顧晨光也意識到這點,所以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極為尷尬,連日常的交流都很少,更別說單獨出來說話。在學生會這個大染缸待了三年,雲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她一看顧晨光的樣子就知道有事,還得是跟沈洛有關的,她處理不了的事。
“沈洛她爸爸走了,現在家裡還沒跟她說,我怕她接受不了。”顧晨光把她查出來沈洛家出事的事簡單的跟雲汐說了。“沒什麼意思,目前也找不到處理的好辦法,只能提前跟你通個氣,提前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什麼?走了?”雲汐滿臉詫異的看着顧晨光,確認她說的“走了”跟自己想的是一個意思。“她爸爸才多大?四十?”雲汐從來沒聽過沈洛談她家裡的事,她性格內向平時又獨來獨往,周圍也沒個朋友或者關係好的同學,算起來整個學校也只有她跟顧晨光算是跟她比較親近的人。
她們不知道沈洛跟家裡關係的好壞,如果疏遠些可能受到的影響會少點,但如果還可以或者比較親密,至親去世這件事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是一件大事。
雲汐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去找找比較有名的心理學專家提前做準備,免得到時候沈洛接受不了,也好有專業的人士可以出出主意。
怕被沈洛察覺出異樣,顧晨光跟雲汐沒敢多耽擱時間,很快就回了客廳,沈洛還在沙發上看電視,兩人一左一右把人圍在中間。
沙發空餘的地方很大,這兩人偏偏往她身邊擠,就算沈洛再不懂,也知道這兩人一定有什麼少兒不宜的想法。
沈洛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她後背緊張到出汗,整個人顯得坐立不安起來。雲汐似乎察覺到沈洛的緊張,把手放在她的背上來回撫摸。顧晨光則把手放在沈洛的大腿上,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比做什麼還要讓人難堪。
屋裡的暖氣似乎打的太足了,讓只穿着羊毛衫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