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两兄弟各自去洗澡,又在过程中看了电视,聊聊天,这是叶幸而从来没有的舒适感。周围的一切让叶幸而真的确切肯定,他们真的不在那个家了。
每天乌烟瘴气,酒的味道,辱骂的声音,每日都没有过一天的好言好语,有时候他们正在睡觉,父亲晚归回来,赌输了钱,酗了酒,大半夜地在那里将他和弟弟一并臭骂,觉都不能睡。
“好啦,快点睡吧。”叶幸而坐在床边看着叶耀祈,催促他睡觉。
“这也太早了点吧,哥,才十点过一点点而已。”叶耀祈觉得很无奈,每方面叶幸而都管得很死,在他病没好之前?
“你身体已经好转了很多,就是要多注意休息,少点熬夜才能好得快,以前不也是这样吗?”现在终于好好地能睡上一次好觉了。叶幸而放空着脑袋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吧,那你也早点睡,我也赶快养好身体跟你去做事。”早点还清债务,他们就能轻松。今晚那个陈昊也不知道来不来的,来的话就可以跟叶幸而一起睡,不过这么大了,总粘着哥哥也不太好。叶耀祈想着。
“睡吧。”
现在都十点多了,也没有等到那个陈昊来睡这儿。先睡吧,如果真的来了,再来弟弟的房间挤挤。
对于睡觉,他们两兄弟来说,作息时间都很好,虽说早睡早起,只是以前在那个家的时候,很少能安然入睡,有时候姐姐在闹,有时候爸爸在吵。
刚看着弟弟入睡的叶幸而便听到了门铃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这儿是债主的地方,估计来的也是他的人,是陈昊吗?来了也好,不用大半夜起床跑弟弟那,不过他没有钥匙吗?
将弟弟的房门轻轻合上,便去开门。
开门后,眼前的人让叶幸而一愣,这、这不是他债主吗?这么晚了为什么会来这儿?
“你唔、”叶幸而还想问下为什么会来这儿,却被眼前的人一把拉了过去。
赵亦深见开门的人是他要找的人,便上前一把将人按在墙上,门也被带上关实。
就像是分离了很久的恋人般,一上来就是急着把对方的双唇攫住。有些紊乱的气息都洒在叶幸而的鼻间。
叶幸而心率有些急促,心思压根没在这亲吻上,只想着这债主怎么了,一言不发地就把他按住,然后就是亲亲?很明显,对方身上散发着寒意,虽然感觉并不大,但叶幸而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噫”痛叶幸而轻皱着眉仰头,被人揪着头发而牵扯到了头皮,像整块都要被扯下。
“还敢给我走神?”赵亦深唇线抿成直一条线,刀削般的脸庞上尽是不满,原本垂落下来的刘海,此刻梳了个露额发型,左脸上的伤疤也露了出来。
之前和赵亦深挣扎着他身体的秘密没有怎么留意过,现在看来是结痂了很久了,颜色不深,淡淡的棕褐色,伤疤从眼眉划下至脸骨处,那一定是很痛吧。
“不是让你不要找房子吗?”赵亦深将人带到沙发边上,而他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叶幸而,赵亦深身体微倾,两指捻着叶幸而细碎的发丝。
叶幸而并没有发现他现在的坐姿,听了债主说的话怔了下,他、他今天没找啊,可房子还是得找呐,要不然之后睡哪?为什么这么问?
不会是因为这样才生气的吧?不至于啊。
“你既然是我的人,那你吃的睡的我当然会安排,有你这么不听话的?”
“我、我”叶幸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想想也是,都把他自己给了他,恐怕连他的命都是他的了,虽然现在起算是主仆关系?!在还清债务前那也是他的。低垂着头颅捻着衣角思量着。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还要我大半夜跑到这儿,是不是你今天找了房子我就要到处找你一整个晚上?”赵亦深俯低身躯接近,低沉的嗓音在叶幸而的耳边围绕,令他找人对他来说不难,但是如果给他找到了,他不保证他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嗯、”听着赵亦深这么说,想说些什么的叶幸而,随着他仰头的姿势就给一只热掌就势覆上颈子,两人的唇又黏在一起。
怎么又双方的唇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如胶似漆地紧紧黏合,两人可能都在想,唇很软,如棉花糖般,只要轻微一咬,唇瓣被牙齿戳得微陷。“唔嗯唔”被突然入侵的舌头让叶幸而打了个激灵,缩着肩想要退出,却被大掌捏着颈,压得更紧,嘴巴几乎大张着,任债主的舌头在里面扫荡。
怎么说,叶幸而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无法一下子就适应到,对方所做的让他就像是在喝很多水,还是一股脑地把整杯水喝下去,气也不喘下,憋得脸色通红。
“不会呼吸吗?蠢死了。”赵亦深好心地放过脸色憋得通红的叶幸而,唇部移向颈部吮吻,把上面的肌肤吮出一个深红的印子。
他、他都没遇过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知道怎么做?更何况现在的这个模样、仰头那瞬,叶幸而僵直了身子,开始挣扎着,“别,不可以”他虽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