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马上就来。
萧景琰:不,你来。
梅长苏:……告辞!
四、陛下邀梅将军游湖
守卫们都退得很远,只有列战英守在岸边,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又看了看那只在湖心摇晃得如遭暴风雨般的乌篷船,陛下腰力强劲,梅将军自然反抗不得,半推半就,也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只怕游湖回去,梅将军饶不了陛下,也饶不了我。列将军心里苦,我为什么要守在这里呢?
唉,有点儿委屈。
五、行宫温泉
梅长苏不得呼吸,嘴中又被萧景琰牢牢占领,舌尖摩挲,勾得他身体越发滚烫,几乎要失去意识,恍惚间睁开眼睛,看见了荡漾的水光。
萧景琰终于舍得放开怀里人,抱着他浮出了水面。梅长苏立刻咳嗽了起来,怎么拍都止不住。萧景琰满心愧疚,满脸隐忍:“是我不对,可你……也别夹得这般紧,我快忍不住了。”
梅长苏:“咳咳咳!”
六、暴雨夜
萧景琰又重重挺了两下,好不容易稳下呼吸,慢慢从梅长苏体内退了出来,搂着人翻了个身,面对面四目交接,这才发现梅长苏嫣红的嘴里紧抿了一缕黑发,如缎般的发丝被口液打湿,服帖地横在这人的嘴边。
红唇,黑发,水光微漾。
萧景琰捞起他颤抖的双腿往前一压,复又重重顶了进去,梅长苏仰头闷哼,尾音极是婉转撩人。
萧景琰伸手勾走他唇间发丝,换了自己的嘴唇堵上去,好一番亲吻后,伏在他耳边诱惑道:“外头雨大着呢,别怕,喊出来。”
七、春猎
今年春天格外暖和,九安山下草长莺飞。梅长苏是不打猎的,第一日,他窝在帐篷里懒洋洋地睡了一天;第二日,他陪伴静妃闲话家常;第三日,他带着飞流去看后山烂漫的春花;第四日,他和萧景睿、言豫津聊起了历史上春猎的那些趣闻。
他们绕着草场缓缓而行,正说到某年一位将士在春猎时不小心伤到了附近的采花女,便将人安置于马前送去就医,成了一段佳话。
笑语间,忽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萧景睿和言豫津看到来人面上一惊,梅长苏正要侧目,突觉腰上一紧,身体一轻,天旋地转。
萧景睿:靖王殿下竟然把苏兄……
言豫津:……掳走了。
八、烙印
梅长苏衣襟散乱,中衣半垮半挂,宛如春笋,露出里面单薄的肩膀和莹白的肌肤。萧景琰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又摩挲他的脖颈,缓缓来到凹陷的锁骨处,手指仿佛不舍得离开般来回轻擦。
“怎么了?”梅长苏轻喘着问。
“这里本来有一颗痣。”萧景琰低下头去,滚烫的嘴唇含在他锁骨上重重一吮,留下了一朵红痕。
特典:风雪夜
入冬后的金陵,夜里总有风声飒飒或落雪寂寂。
萧景琰和梅长苏隔着一方桌案对坐,彼此查看手中文书,搁在一个砚台边的两支笔偶尔相撞,引得两人对望一眼,又低头各自忙碌。
相识的日子越久,萧景琰对谋士——或者说对名为“梅长苏”的谋士便越发改观:阴谋诡计背后是除奸扶正的大道,搅弄人心背后是洞察世事的柔情;低眉浅笑间是风雅,盈盈拜倒时是真诚。真正聪明而有远见的人不只做善事,更做对的事。若没有梅长苏这一路的牵引护佑,萧景琰还不知道要横冲直撞受多少无妄之灾。他自然是不怕的,可也真心实意地感谢梅长苏。
如现下这般整夜相对,或长谈、或批文,从政事到军事,越聊便越觉得投契,彼此增益,虽未言明,但确如知己。
萧景琰今日休沐,在府上小睡过片刻才过来的,这会儿精神奕奕。外面应是下着雪,万籁俱寂,神思更加集中,一连翻阅了不少文书,圈画出几处值得商议的重点。
“苏先生,你看……”
他将文书递过去,抬眼才发现梅长苏正闭着眼睛,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还拿着笔,只是那笔轻轻摇晃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竟是睡着了。
萧景琰收回手,一时不知该做什么,眼睛打量着梅长苏,这才留意到他并未穿外衫,只着了中衣,肩上披着的毛斗篷摇摇欲坠。室内点了不少炭盆,虽是雪夜,却很暖和,萧景琰自己的斗篷还挂在书柜边上呢。但他知道梅长苏比常人更加畏寒,既然人已经睡着了,今晚也没什么好讨论的,便起身轻手轻脚走到梅长苏身后,拎起他垮在背上的斗篷,往上盖了盖,将人包紧了。
梅长苏的头发也未全部束起,温温凉凉地触到萧景琰的手指,令他恍惚:苏先生与我相处,何时开始变得这般随意了?可他又忆起梅长苏每次见他都要端端正正行礼,从来是恭恭敬敬喊一声“殿下”,就算自己以朋友之谊待他,他也总是谨遵君臣之礼保持距离。
这人心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萧景琰站在他身边兀自出神,梅长苏靠着自己手掌的脑袋越垂越低,猛地晃了一下,惊得萧景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