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
实在是太有趣了。
梁文思看郎箫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觉着这人脑子多半有病,松开他,说:“别再来招惹我。”
自从那天之后,郎箫的小弟没再动梁文思的东西,反倒是郎箫缠了上来,问他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又问他学霸是不是都这么厉害。
总之郎箫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缠着他问东问西。
梁文思不理会他,他也不怕尴尬,甚至把梁文思的同桌赶走,自己当起梁文思的同桌。
直到后来,有一次郎箫和朋友去酒吧玩,居然在这里遇上梁文思,梁文思在酒吧做服务员,他长得好,不少有钱人都愿意多给他一些小费,大多都是摸一下他的手,吃一下豆腐,梁文思也就忍了。
不过那天郎箫去的赶巧,一位一直缠着梁文思想让他做小情儿的老板,又一次找上门来,梁文思送完酒水后打算离开,没想到对方并不放过他,抓着他的手不放,还打算揽着他的腰去亲他。
郎箫原本等着看梁文思打人,可梁文思并没有要打人的意思,只是挣扎闪躲。
瞬间,怒火冲上头,郎箫拿着一瓶酒,走上去。
“放手。”
对方一看郎箫不过是个毛孩子,抬手赶人。
郎箫寸步不让,眼神阴冷,“我说放手。”
“怎么?你也看上小梁了?可惜是我先看上的……”那个浑身油腻的老板话还没说完,头上就被郎箫开瓢。
郎箫一把抓住梁文思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嚣张的对对面说:“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和我抢人。”
这气势活像是黑帮老大,对面几个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看漏眼,踢到铁板了?
“开你瓢都是轻的,再让我看见你打老子的人的主意,老子要你的命。”郎箫虽然是个少年人,但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再加上他那副日天日地的气势,的确非常唬人。
几个人扶着老板,嘴上说着:“你等着!”
另一边却赶快带着人离开。
经理走过来一看,“你怎么又惹事啊,我们店里可要不起你,一个月惹三回事,上次你把人家老板手掰断的事情,才过去没几天呢。”
于是梁文思又被辞职了。
他有些烦躁的对郎箫伸手,“来根烟。”
郎箫知道自己估计是坏了梁文思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兜里拿出一盒烟递给他。
难怪梁怿不动手,原来是被经理警告了,自己还自作多情的走上去替他解决事情。
梁文思看了一眼烟盒,小少爷就是小少爷,抽的烟都能抵他好几顿饭钱了。
“抽得挺好。”梁文思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郎箫却感觉耳朵有点痒。
平日里嚣张的他,在此刻居然有点舌头打结,“你……你喜欢就拿去抽吧,我家里还有。”
梁文思没接话,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住,对郎箫歪过头来,郎箫会意拿出打火机,掩着火苗替他点烟。“!山!与!氵!夕!”
橘红色的火光下,梁文思俊秀的面庞带着寒意,又无端有几分勾|人。
他半阖着眼。
郎箫吞咽一口唾沫,梁怿的睫毛可真长啊。
皮肤也好白。
这么细长的手指,是用来拿笔念书的,打起人来,也够带劲儿。
梁文思抬起眼皮,看了郎箫一眼,这一眼让郎箫心跳加速,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假意咳嗽,半边耳朵却红了。
梁文思忽然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郎箫一回头便是看见他的笑,眼睛都看直了。
直到梁文思口中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明明他才是坏学生,怎么梁怿比他还坏呢。
“对……对不起,害你丢了工作。”郎箫主动给人道歉还是头一次,一张口就结巴。
梁文思吸了一口烟,吐在他的脸上,逼近他,“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郎箫能够清楚的看见,梁文思眼镜下的眼睛,藏着刀锋,危险至极。
他示弱的往后一退,背抵在墙上。
梁文思忽然伸手摸他的腰,郎箫浑身紧绷,心跳快到要爆炸。
梁怿要做什么?他摸我干嘛?
郎箫的喉咙不断的吞咽着唾沫。
“小少爷身上就这点钱,也敢来逛酒吧?”梁文思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一张五十的,和几张十块的,连红票都没有。
梁文思已经和他拉开距离,郎箫却还有些呼吸不上来。
“算了,可以买包烟。当赔我丢工作的钱。”梁文思毫不见外的,将那几张零钞揣进兜里,对他挥挥手。
“我走了。”
一盒烟从空中抛入郎箫的怀里,梁文思把烟还给了他,再次抬头,灯红酒绿,人头攒动的街道上,早已没有梁文思的身影。
郎箫自从那天后做梦都是梁文思,上课的时候,总是悄悄打量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