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肤上爬过,让他觉得反胃。
他试着去挣扎,对方果然打他了,他跪在地上,脖子被掐住,他听到那个人说:“你这小鸭子装什么贞烈,一上来就抓住我的手,不是出来卖的,还是什么?”
夏熄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对方,上空的灯光晃眼刺目,疼痛一点点在心里泛滥,他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傅知柏醒来时,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的胃还隐隐作痛,但比起刚才几乎让人昏厥的疼已经好了很多。他皱着眉,看向坐在身边的人,张了张嘴,“余媛……”
余媛听到声音,放下手机看向他,眼里蓄泪,“知柏,你吓死我了,不能喝酒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啊。”
傅知柏没有心神去回答她,而是问:“现在几点了。”
“已经两点了,我送你过来后就一直待在这边。”余媛面容疲倦,傅知柏顿了顿,对她说谢谢。她上前握住傅知柏的手,“我不要你的谢谢,照顾你是应该的。”
傅知柏把手抽来,他低声问:“我的手机呢?”
余媛愣了愣,她把反扣在桌上的手机递给他,轻声道:“我看你睡了,怕你被吵到,就给你关机了。”
傅知柏接过手机,开了机,好几个未接来电弹了出来,还有夏熄的信息,他心里一沉。
余媛看着傅知柏沉着脸一声不吭拨电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些日子傅知柏冷落了她,她原本也想着把傅知柏冷一冷,但却发现傅知柏似乎完全没在意,余媛心里便有些着急。
一直到生日,她才终于忍不住,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看着傅知柏反复拨打着电话,觉得傅知柏是不是对他哥太依赖了。
“我打不通我哥的电话,他之前打来时,你接了吗?”傅知柏捏着手机,突然发问。
余媛下意识地说没有,说完她就站了起来,撇开脸不去看傅知柏。
傅知柏眉头紧锁,他突然拔掉了输液针,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余媛吓了一跳,惊叫道:“知柏,你做什么?”
“我不放心他,我回家看看他在不在。”
余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那是你哥,不是你的孩子,他和你一样大,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傅知柏的身体一顿,他一想到夏熄,就想起那场大暴雨,他的哥哥跌跌撞撞的朝他走来。他们那个时候还没相认,可就是那种悸动,让他无法不去在乎这个人。
他回头看着满脸不解的余媛,对她说:“有些事,你不懂的。”
余媛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傅知柏为了她喝酒进医院的那点感动也瞬间烟消云散,她忍不住吼道:“傅知柏,他是你哥,我才是你女朋友,我陪你了一个晚上,你现在要去找你哥?你是还没断奶吗?”
傅知柏从未见过余媛这么失态,他惊诧地看着她,“你……”
余媛深吸一口气,“我受够了,你两个星期不和我联系,难得休息那么久,你和你哥出去玩,我呢,一个电话都没有,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生日你也忘了,你到底爱不爱我。”
傅知柏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堵住,又听余媛冷声道:“你要是去找你哥,我们就分手。”
“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我现在真的要去找我哥,我……我很担心他。”傅知柏捂着胃,他轻喘着气,费力地朝余媛说着,而后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余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这样走了,她睁大了眼,在原地气急败坏地跺脚。
傅知柏从病房里出来,值夜班的护士看到他便立刻上前,“先生,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傅知柏摆了摆手,一边拨着夏熄的手机,一边往前走。终于隔了很久,手机竟然接通了,傅知柏立刻急切道:“哥,你在哪里?”
说话的人不是夏熄,而是一个男人,对方说:“你是这部手机的失主吗?我在酒吧厕所捡到的,我们要走了,手机我就放在酒吧吧台那里。”
“酒吧?怎么会在酒吧?”
那人笑了,“兄弟你喝断片了吧,这手机就是掉在了厕所地上啊。”
就在这时,傅知柏听到了夏熄的声音,他寻声看去,目光锁在走廊一头的夏熄身上。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夏熄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
已经是深夜,夏熄莽莽撞撞闯进陌生的病房,招惹来了一片骂声,他涨红着脸,说着对不起,而后继续推开门寻找着傅知柏。
“哥!”傅知柏快步上前,他提高着声音,夏熄被赶出病房,侧头望去。傅知柏冲到他面前,把他狠狠搂住,用尽了全力,像是要把人揉碎一样。
“疼……”夏熄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了?”傅知柏把他松开,上下打量着夏熄。
高廷缓缓从后走来,瞥了一眼傅知柏,叫了一声,“傅哥好。”
傅知柏眯起眼看向他,神色染上戾气,低声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高廷耸肩,对傅知柏说:“他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