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熄尖叫,末尾的声音打颤,哭喊道:“别这样,放开我。”
“不舒服吗?”
唾沫弄湿了裤子,圆润的顶端显露,夏熄喘的更厉害。傅知柏扯开那最后一层遮羞布,舌尖舔过柱身,又轻轻含住。他收起牙齿,动作十分生涩,小心翼翼地舔弄着。
慢慢的,夏熄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抽动,隔了片刻便射了。
傅知柏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浊液。他叫了一声“哥”,就见夏熄坐了起来,根本没用力道的拳头落在他的胸口,他呆了呆,抬起手捂着心,仰起头看着夏熄。
夏熄脸上都是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往下掉,他扯起被子丢在傅知柏身上,声音都喊哑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哥……”傅知柏急急喊着,想要上前,却被夏熄推开。
夏熄下床,急急忙忙间左腿落地,他白着脸,胡乱地打开傅知柏的手,“别碰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兄弟吗?”
傅知柏怔住,夏熄不再看他,夺门而出。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太他妈清楚了,才会在一开始畏手畏脚。
傅知柏跪在床上,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直到他回神,去找夏熄时,诺大的房子里,哪里还见夏熄的身影。
他站在客厅中央,缓缓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像个迷路的小孩。
昨晚夏熄喝成了那样,李照一本想着让夏熄休息一天,没想到夏熄竟自己来了。
黄杨正在和李照一汇报着工作上的事,一见到夏熄进来,就觉得不对劲。夏熄眼眶泛红,明显是哭过的样子,他眯着眼偷偷看了两眼,就听夏熄说:“之前说去新加坡拍广告的事情,提前吧,我想明天就去。”
李照一本来就是那种工作狂,以前对着傅知柏恨不得让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可在面对这夏熄时,他就是舍不得,正愁着自己那股热血无处施展,一听到夏熄主动要求工作,他脸上笑开了花。他说:“行啊,我这就去安排。”
黄杨皱着眉,跟着夏熄一块出去,忍不住道:“夏熄哥,你怎么了?”
夏熄摇摇头,他握紧拳头,疲惫道:“我今晚不回去了,你能帮我安排一下酒店吗。”
“行,当然可以。”
夏熄这样子怪怪的,黄杨把夏熄安排进酒店后,左思右想都觉得心里不踏实。等到了晚上,他终于是忍不住,给傅知柏打去了一通电话。
这次去新加坡拍摄的广告是一个香水品牌,航班排在下午三点。夏熄裹得严严实实从酒店出来,他是极怕冷的,风迎面来,穿了那么多,还打了个冷颤。
上了车,黄杨把保温杯递给夏熄,笑道:“夏熄哥,这里面是我妈煮的鱼汤,你喝一点,暖胃的。”
夏熄说着谢谢,伸手接过,拧开保温盖,看到乳白色的鱼汤,汤面上还浮着几片蘑菇,他轻轻嗅了嗅,“好香。”
黄杨笑了笑,“你尝尝,还很好喝呢。”
夏熄“嗯”了 一声,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好喝。”他舔着嘴唇,脸上缓缓绽开笑。
黄杨见到他笑了,轻轻吁了口气。
夏熄昨晚可能没有休息好,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机场已经到了。
黄杨把车停好,却没急着下车,犹豫道:“夏熄哥,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声。”
“什么事?”
黄杨嘴唇动了动,还未开口,侧门就被打开,傅知柏站在门外,神情严肃地看着夏熄。黄杨立刻急急忙忙道:“知柏也来了,我先下车了,你们聊。”他说着,拉开车门,溜了下去。
夏熄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只听“嘭”一声,车门合上,傅知柏坐在了他的身边。
傅知柏的视线像是一团火,灼灼地刺向夏熄。夏熄不禁往后退,目光游移垂下,却看到了傅知柏用纱布包起来的手,他愣了愣,直接拉起傅知柏的手,急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傅知柏任由他攥住,他低眉垂眸,轻声说:“不小心烫到了。”
“怎么会?”
“哥……”傅知柏抬起另外一只手,包裹住夏熄的手掌。
逼仄的车内,挨在一起的两人,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能听见,谁跳得更快,谁更忐忑,谁更爱谁。
傅知柏先开口了,他说:“前晚你醉了,昨天我发烧,我不想在你醉了的时候和你说这件事,也不愿意让你觉得我神志不清,所以只能留在这个时候。”
傅知柏咬着后槽牙,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他低着头,因为忐忑甚至都不敢去看夏熄,沉沉的呼吸,急促的心跳,隔了许久,他说:“哥,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我甚至都不想把你当做我的哥哥。”
夏熄僵着身体,呆呆地看着他,一直都慢半拍的脑子在这一刻的反应却异常灵敏。从心里涌起的灼灼火焰几乎要把他烧焦,他的胸口隐隐作痛,心脏快要爆炸。下一秒,眼泪就从眼眶溢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