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虞,被你打击得不轻啊!”岳父也笑开了。
“我是新时代新女性的新好丈夫,所以即使被打击到了也不能实施颠覆新女性新理想的新举措。”
慢条斯理地喝完薄荷汁,我舒展开手脚。但下一刻,‘美人章鱼’的杀手锏再度重现江湖--我的左手臂再度被小语的纤纤玉‘爪’牢牢地抱住。
“亲爱的鱼鱼,”小语用谄媚之极的声音阿谀道,“我真是太感动了~~~~你竟然这么理解我!”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正所谓:儿女情短,英雄气长。
而我们精彩的双簧果然不负众望,引来了岳父忍俊不禁的笑骂--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一对活宝!”
转首,却在无意间发现莫晟茗的视线正停驻在我那完美的岳父身上,那眼光,蕴涵着太多复杂的情绪,焦虑、烦躁、心疼、爱怜,甚至还有着淡淡的依恋--尽管,那只是转瞬即逝。
并非不能接受,但别人的爱恋与我无关。
所以,我依然选择漠视。
Carper 3
晴朗的十月,我家那条美人鱼终于完成了历时约一个月的旷世杰作,在罗素教授充满赞叹的眼光中背着包裹得犹如木乃伊一般的画作上了‘椰子号’,和我一起去欧洲度蜜月。
顺便值得一提的是,那幅长达2米,宽度约为1米5的巨画在上船途中险些要了她的小命--虽然重量尚可承受,但庞大的体积不但遮住了她的视线,而且还让她的平衡感顿失,险些因此而坠入海中,成为有史以来第一条溺死在海里的美人鱼。
--对于她有勇无谋的‘任性妄为’,我和岳父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儿。
“鱼鱼,你在生气?”
‘椰子号’顶层的超大型平台被布置成古欧洲宫廷式的花园,此刻的我和小语正置身于其中--我躺在长椅上看书,而小语则蹲在我身边瞅着我。
“岂敢?”
“果然是生气了!”小语皱皱鼻子,做出苦瓜脸,“好啦,我承认我不应该冒险把画弄上船,可它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不想让别人来搬嘛。”
“即使那个人是我?”
“那是不一样的。”小语的眼神很认真,“你和爸爸一样,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但就像音乐对你的意义那样,绘画也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只有这个部分,最终的结果我可以展示,可以与你们分享,但这其中的过程却只能由我自己来完成。”
蹲累了,小语盘腿席地而坐。
“鱼鱼,你知道我在某些方面特别骄傲,尤其是在绘画的领域。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幅画是我有生以来倾注心血最多,最用心力,也是最用感情去完成的作品,它对我的意义非同一般。所以,我希望我能亲手护送它到法国去参赛。”
“有信心拿回本届的‘金葵奖’吗?”我放下书本,坐到她身后抱着她。
“如果评委们有眼光的话。”小语将臻首放在我的肩上,仰头望着天空。
我笑着揶揄她,“果然是只骄傲的小母鸡!”
“嘿嘿,谢谢赞美。”
天很蓝,风吹着白衬衫,心情也像涨满风的帆。
“鱼鱼。”
“嗯?”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人比我更合适做你的终生伴侣,你会怎么办?”
“这算是脑筋急转弯吗?”我低下头,凝视着一脸昏昏欲睡的小语。
“唔……”
“那我们不妨私奔到无人岛学习鲁宾逊漂流。”
不太炽热的阳光使人春眠不觉晓,我和小语肩并肩地平躺在可移动型天然草坪上,半闭着眼感受海洋的气息。
“很像鱼鱼的回答。”小语轻轻地笑了,“那,我们来换一下角色,如果你发现有人比你更适合做我的终生伴侣,你会怎么办?”
“干掉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他很爱我,我也比你更爱他呢?”
有几秒钟,我下意识地沉默了。
“很犹豫对不对?”翻了个身,小语朝我嫣然一笑,“既想让我幸福,又不愿轻易辜负自己。”
“对。”
“我和鱼鱼果然很有默契,嘿嘿!”小语得意地笑。
“那是自然,谁叫我们是一丘之貉?”
“居然把这种话讲得这么理所当然,不愧是鱼鱼!”小语吃吃地笑。
“彼此彼此。”
海上的逍遥生活之所以多姿多彩,除了‘椰子号’本身就配备的大量游乐和休闲设施外,海洋赋予的魅力也不可小窥。
和小语在情侣专用的小型影视厅里看完II后,我们手牵着手悠闲地漫步到了甲板上。
此时的船舷右侧平台正在举行一场小型的垂钓比赛,数十支特制的钓竿随着‘椰子号’的破浪前进而呈现出倾斜的角度,而垂钓者们或漫不经心,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鱼线与海水交接处的浮标,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