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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擦干，然后拉着他出去。

    言晏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穆川，我后悔了……我不想看见别的女人也看到你这样，我们回去好不好？对不起……”言晏从身后抱紧他。浴室里依旧高热，刚刚的情｀欲还未退散，但此时两个人都奇异地安静。

    “好。”穆川转过身，摸着他滴水的头发，“都听你的。”

    言晏想，这是他第二次抛下女人离开。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言公子是真的回不来了。

    第二天穆川要去公司看一下，言晏说他不去了就在家里。

    言晏去找了沈木亭，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找沈木亭，他记得很早以前沈木亭就跟他说，没有性生活的婚姻关系是不稳定的……

    他打电话给沈木亭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惊讶，只说道，“你过来吧，我把下午的约推了。”

    “谢谢……”

    言晏走进沈木亭的办公室，跟半年前一模一样，他坐下来，开门见山道，“沈木亭，我3p了。”

    “我知道，然后呢？”

    言晏目瞪口呆，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沈木亭应该是暴怒的不是么……

    “你走以后，穆川来找过我……我不是故意泄露你隐｀私的啊，他是来看病的，我不能歧视病人……”

    “我说的不是那次……是昨天……”

    “你说什么？言晏你这个变态，你拉穆川3p还p上瘾了是吧，怎么，是不是很爽？”

    “没，我临阵退缩了。”

    “怎么了？”

    “我不愿别的女人看到穆川最私密的样子，他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为什么3p？”沈木亭尽可能平静地问。

    “你说的，他爱我，我也爱他，现在我们不折腾了，在一起了……”

    “然后没有性生活？”

    “也不是，我们会用手帮对方解决……”

    “嗤……”

    “你笑什么？”

    “这不就是自｀慰么！哪叫做`爱……”

    “可是我做不到，沈木亭……我知道穆川没有心理障碍，但他知道我不行，我接受不了……”

    “你觉得愧对他，又不想让他背叛你，所以你拉着他去3p？”

    “不是……我不是愧对他。你知道那种很想拥有一个人的感觉么？我很想，很想跟穆川真正地做`爱，但是我对不到……”言晏眼睛通红地看着沈木亭，沈木亭瞬间心软了。

    “言晏，3p不能解决问题，你要想办法克服心理障碍……”

    “沈木亭，男人跟男人，真的可以做`爱么？”

    “言晏，你都问多少次了？难道我不是男人？难道安南不是男人？”

    “你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我上面，他下面……”

    “他难不难受……”

    “刚开始都有一点，后来就好了。”

    沈木亭想了一会儿，乐了，说道：“你想好了，要当下面的了？”

    “不是，我怕穆川难受……”

    沈大爷无语……

    “言晏，试一下吧，不尝试就不知道你哪里恐惧。相信我，不管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只要你们相爱，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而且，我早就说过的，不管穆川多爱你，没有性生活的婚姻关系都是不稳定的……”

    “会不会，很恶心？”言晏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沈木亭忽然觉得言晏还是一个孩子，他很想摸摸他的头，告诉他不用怕……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微微一笑，真诚地告诉他，“不会！”

    言晏走了。沈木亭不知道他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看样子，会一直幸福的吧。安南啊安南，你又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呢……

    言晏跟穆川回法国了，他在飞机上一言不发，穆川在旁边握着他的手，陪着他。

    工作每天都很忙碌，但日子简单又充实，他们的小家，温暖又美好。

    四月里的一天，言晏洗完澡拿了两张纸条过来，折成了小小的一块，“穆川，你抽一张。”

    穆川摸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就不能把头发先吹干了吗？”

    “不能！”言晏随便甩了甩头发，急切的说道。

    穆川随便摸了一个，正准备打开，言晏说，“等等！”

    穆川看着他……

    “你先帮我看！”

    穆川把手上的纸条放下，拿起言晏手心里的那张，摊开，上面是言晏用签字笔写的英文单词 “bottom”

    “好吧，你手气比较好……”言晏说着拿出去年圣诞节穆川买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往床上一躺，“现在都交给你了，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今天，就试一下，要是不行……就停……好么？”

    穆川看着言晏，良久不说话，而后笑着问他：“言晏，你为什么会晕血……”

    “你当时不是被那个小混混打了一胳膊血么，我当时吓到了，然后就晕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