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儿,待小孩眨巴着眼睛睡了,宿冉才将孩子递给那女人冷声道,“这世道乱的很,小心着些。”说罢,过去牵着和尚的手,道了一句,“走吧。”
当天晚上他们二人到下一个小镇落脚,到客栈开了间上房,简单地吃过晚饭后,宿冉在房间打坐练功,寂淳出去洗漱,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进来了,见宿冉练功心切额间溢出的冷汗,从架子上取了干净的帕子过去为他擦拭了一把,将宿冉耳畔那微微湿润的一缕青丝轻柔地别到耳后,顺带捏了捏这人俊美的脸蛋,道,“来,我为你洗脚,你且歇着,莫要练功了。”
宿冉闻言勾了勾唇角,这些日子他们忙于赶路连话也少说了许多,今日这和尚倒是突然转了性子,主动来招惹起自己来,想到练功不急于这一时,便点了点头,在寂淳弯下腰去为他褪去鞋袜的时候,他突然往下探了探身子,伸手捏住了和尚的下巴,稍稍往上一抬,薄唇就贴在了和尚的嘴唇上,调笑道,“今日怎的这么乖?”
寂淳俊脸一红,毫无预兆地被自家教主调戏到了,饶是两人该做的事情全做过了,孩子有了,共同相处了好几个月,此时还是有些不敢抬眼直视宿冉那漂亮的眸子,低下头认真将宿冉的鞋袜脱下,清了清嗓子,声音听着竟是沙哑了几分,“别动。”
宿冉最是喜欢看自家一身正气的和尚满脸羞窘的模样了,见这状况自然是不会放过了,故意将精致白皙的脚晃了晃,本就沾了水的脚随着这么一晃,几滴水珠儿直接甩到了寂淳的脸上。
寂淳一把将那双调皮的脚按在水里,拨动着盆里的水耐心给宿冉洗着,在擦脚的时候故意摸了一把宿冉脚底最敏感的地方,惹得本就得意的宿冉猛地一缩脚,瞪着眼睛命令道,“敢戏弄本座,你给我过来!”
“教主稍等,”寂淳斜眼瞥了床上故作威严的教主,默默地将洗脚盆端到了屋子的另一侧,取了干净的水洗过手后直接往床上走去,在床边站定了,严肃冷峻的五官此刻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柔和,细看下薄唇勾着一抹浅笑,与床上的宿冉眼神相对。
“淫僧,”宿冉轻轻嘀咕一声,下一刻就被床前的和尚整个压倒在床上,嘴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的衣服被剥落的速度极快,一来是身上的和尚急切,二来便是他也忍不了了,自己将衣服撕扯了去。
自从他们离了村子便一直在赶路,这次是他们头回亲密,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彼此又是那种关系,更何况每日同榻而眠,这一旦开始必定要闹得尽兴才罢休。不知是谁缠了谁的腰身,又不知是谁勾了谁的魂魄,只听那帐中声音惹得人脸红,床摇荡得令人心颤,直至黑夜里撕扯出了一缕亮光,那动静才小了下来。
开始时宿冉还是精力充沛,直被那贪欢的和尚折腾了半宿,再厉害的人也受不住,迷迷糊糊地躺在被子里歇息,只是那脑子里出奇地清醒。寂淳半侧着身子将心上人搂在怀里,方才抱了那么久都舍不得放开,静谧的夜里能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明日休息半天,到下午再出发。”寂淳的指尖缠弄着怀里人的长发,出声道。
“受不住了?”宿冉闻言抬眼盯着眼前和尚的俊脸,调笑道,“大师你的体力不行啊,下次换本座来。”
本是说正经事,生生被宿冉给弄歪了意思,寂淳再怎么大度也毕竟是个男人,被自己的男人说了这种跌面子的话,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他说这话也是心疼这人,现在倒反过来笑话他了。
虽然有心再玩闹一会子,但寂淳到底是心疼宿冉,前几日连着赶路没休息好,此刻定是不敢再放肆了,只发狠地咬了咬宿冉的唇瓣,板着脸认真道,“下回贫僧定让教主尽兴。”
宿冉噗嗤笑了出来,觉得喉咙有些干,戳了戳边上的和尚吩咐道,“渴了,拿水。”
寂淳只好将怀里的教主松开,简单披了件外衣下床去倒了杯水给自家教主递过去,宿冉接过来,拍了拍边上的床示意寂淳回被窝里躺着,捏着水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眼里闪着光,道,“渴么?”
寂淳刚坐回到床上还没回答,下巴就被宿冉捏住再次被强吻,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了下来,很快宿冉把杯子丢了出去,翻了身背对着和尚道,“熄灯,睡觉。”
寂淳看了眼下半身,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灯熄灭了又回去躺下睡觉,这一夜越发地难熬。
第二天下午,他们收拾了东西继续上路,因着昨夜那场情事,二人早上足足睡够了才起来,均是精气神十足,心情也自然变得愉悦起来。
紧赶慢赶了一个多月,他们终于到达了西陇州境内,到底是现在的热议地方,只要一问路那里的人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热情地帮忙指路。这西陇州处于两国交界之处,风俗习惯大大不同,看着这新鲜的玩意儿也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既是到达了目的地,他们也便不再匆忙,慢悠悠地行走在这街道上看看。
这西陇州的人很是热情大方,颇有些江湖儿女的侠气,这也让初来乍到的一些江湖人感到莫名的亲切感,丝毫不觉得难以适应。寂淳宿冉两个男人,开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