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正躺在公司会客室的沙发上。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被同事伸手触碰的一瞬间,下意识地低呼了一声,强忍着不躲开对方的手,人体的热度穿透衬衣传了过来,让他阵阵作呕。
“没、没什么,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吧。”
低着头,不敢正视任何人的脸,害怕从他们脸上看到近来每晚都能透过屏幕看到的表情——毫不遮掩的欲望和毫无怜悯的残酷。
“啊,今天果然也有”回家时,他还是先去拿了快递。一模一样的包裹,每天都会有。
打开电脑,戴上耳机,放入今天收到的光盘,将里面的视频全部看完。就好像这也是自己的工作一样。
与屏幕那头只要被什么插入就会化身为淫兽的那个人不同,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些凌虐的视频中体会到任何快感,只是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恶心到吐。这种“适应”也让不安,他想否认视频里的人不是自己,可自己竟然慢慢开始“接受”视频里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将来自己真的会变成那样呢?
只是今天光盘里的内容与之前的有所不同,不,依然还是一群男人在那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人身上发泄着兽欲,但那些人不再是陌生人,而是每天都要面对的同事。
“为了庆祝公司这次拿到大单,这个月人人都有奖金。”
听到这句话,的同事们发出一阵欢呼。白天因为晕倒而满脸关切的公司经理接着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今晚大家就放开了玩,玩得开心点。”
这本来是极其平常的一段话,但加上会议桌上全身只着丁字裤和女性吊带袜的男人,瞬间就变得无比诡异。
“这是”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经理口中的“玩”只是聚餐唱。
?
桌子上,“”面朝男人们,脸色绯红,大张双腿,一只手熟练地搓揉抚摸着鼠蹊部位。故意做成半透明状的内裤上可以隐约看到勃起的阳具,流出的体液让龟头的形状更加显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轮流捏住两粒乳头拉扯玩弄起来。
“喂,你这个贱货还在磨磨蹭蹭什么?”平日里总是和颜悦色的上司此时彻底换了一张面孔,扯着“”的头发怒喝道。
“”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半躺在桌上,双手将两瓣圆润挺巧的臀肉分开,喘息着说:“谢谢大家的辛苦工作,请大家尽情使用贱狗的屁眼。”
在镜头里的是被透明器具插入的后穴,即使不刻意用手分开臀部,艳红的肠壁也会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这条狗屁眼都被干黑了,这是被多少人cao过啊?”
“每天晚上都cao,屁眼都变成男人鸡巴的形状了吧。”
“那不就变成大松货了?”
“切,那是你太小,像我就不担心松不松。”
即使被别人以这种方式评头论足,“”也没露出半点不快,反而急切地说道:“贱狗也数不清被多少人用过,但贱狗的屁眼还很好cao,一定能让大鸡巴爽的。”
“上赶着求别人cao,没见过这么贱的。鸡卖身也还有钱赚,你这贱狗比鸡都不如,免费给cao。”
“是的,我就是条没有鸡巴cao屁股就活不下去的贱狗,求求你们快来干贱狗,贱狗的屁眼已经一整天都没被cao了。”?
说着,“”急不可耐地爬向经理,熟练地用嘴拉开裤链、扯下内裤,沿着肉柱的筋络上下舔舐着,然后将整根阳具含进嘴里,满脸陶醉地吸允起来。
经理也不多说,自顾自按自己舒服的频率前后抽插起来,不在乎“”不时被顶到作呕。
“鸡巴好吃吗?”
“唔嗯、好好吃,”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一边口吃不清地回答说:“大鸡、嗯呕、鸡巴最好吃了。”
“啊”男人突然将自己的男根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引得“”发出了一声不满的低呼。
“要射了,贱狗希望射在哪里?”
“射到贱狗嘴里,”“”马上爬到男人脚下,一脸期待的表情,“贱狗很久没喝过主人的精液了,求主人射到贱狗嘴里。”
“好吧,”经理用自己的肉棒拍了几下他的脸,毫不掩饰对“”的轻蔑之情,“你自己主动吧。”
“谢谢主人!”“”听到这句话后高兴的难以形容,向着男人膝行了几部,再次将对方的男根含进嘴里,按照男人喜欢的方式,用灵活的舌尖在敏感带上扫来扫去。发现对方马上要射出来时,“”吐出了嘴里的阳具,一只手继续撸动挺立到极限的柱身,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把玩着根部的囊袋,大张着嘴吐出舌头,等待男人射进他嘴里的瞬间。
“唔。”
“嗯。”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发出一声低吟,区别在于前者是全然的满足,后者则是欲求不满。
即使只是被男人射在嘴里,光是用手感受着肉棒射精时的跳动,鼻子嗅到精液特有的腥臭味,舌尖尝到那股苦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