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夏,大神经系教授,因知识渊博,长相俊美,博得了大学生们的好感,课程讲座从来都是座无虚席。按说这样的高岭之花应该早就被采摘了才是,但沐大教授至今仍旧没有伴侣,原因无他,谁也受不了沐大教授的死亡凝视,教授就像一个移动的制冷器一般,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
?也许是上课太无聊了,沐夏的话变得多了起来,没等学生们高兴他们的教授终于开窍,就惊恐的发现,他们的教授是变得有人气了,但那嘴也未免太毒舌了,常常能在学术研究上把他们这群学渣怼到哑口无言,欲哭无泪,一点都没有来自教授对学生的关爱。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终于解救了这批被沐大教授中伤的学生们。
看着学生争先恐后的离开了教室,沐夏摘掉了眼镜,白皙的手指轻轻按摩了一下人中,最近不知怎的,情绪异常焦躁,今天更是和一个调皮的学生在课堂上发生了口角,难道是压力太大了?沐夏苦笑一声,戴上眼镜走出教室。
沐夏出了教室门,脑子突然传来炸裂般的的疼痛,疼的蹲在地上,紧皱眉头,清秀的脸上有些狰狞。
他一个文科生学神经系不是没道理的,还不是为了拯救那时不时就犯病的大脑。沐家曾经为了治疗沐夏的精神疾病,不知花重金请了多少名医,可医生诊断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沐教授非常健康,根本不需要治病!”
沐教授对此嗤之以鼻,你们没本事治我自己治,于是毅然决然的选了精神系,可是这病确实诡异,研究了七年也没见研究出来什么,病情反而越发严重了。
“教授?沐教授!你怎么了?”隔壁教室的女教授刚收拾完资料,出门就看见了沐夏跪坐在地上,双手无力的耷拉在两侧。
“喂,这里是大南校区,沐教授又犯病了......”女教授拨打120后,焦急的说道。
沐夏此时的状态很不好,双眼模糊,血液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头痛带动着四肢百骸都开始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似乎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破体而出了......
救护室外,围着一群类人的生物,他们是一群强大的虫族雌虫和一只雄虫,雌虫天性暴躁易怒,好战斗狠,除了在他们自己的雄主面前,很少能有安定的时候,如今竟静悄悄的待在外面,没有虫敢吵闹,因为他们全都在为一只虫难过,那是一只雄虫,一直未成年的级雄虫!
救护室内只有一个巨大的水球,水球里装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面色苍白,及腰的长发飘散在水中,身上伤痕累累,似乎与人有过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男人禁闭双眼,没有一丝生气,似乎已经撑不住伤势,驾鹤西归了。
“那只胆大妄为的雌虫呢,给我滚出来!”救护室外唯一的一只雄虫愤怒的咆哮着,他叫沐冬雨,是男人的父亲,也是帝国的公爵,手底下庞大的家业和所处的地位足够他将这个愚蠢的帝国上将鞭尸百次。
一只身穿军装,高大帅气的雌虫被身边的雌虫被推了出来,雌虫名叫洛克菲勒,是奥米勒帝国的一员不可或缺的猛将,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上将。
此时洛克菲勒面色灰败,悔恨万分,他怎么也没想到,与他在角斗场决斗的雌虫原来是雄虫伪装的,更糟糕的是,他竟然杀了他!他杀了一只雄虫!
“上将洛克菲勒就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沐冬雨看见被推出来的雌虫竟是个军人,还是帝国最年轻的上将,顿时难以忍耐心中的怒气,冷酷的说道:“卑贱的雌虫,身为一个军人,竟然公然虐杀雄虫,你这是在挑战帝国的权威,也是在挑战整个虫族,你将受到最严历最残酷的刑法,我要上诉雄虫保护协会,将你的卵巢摘除,发配到最荒凉的星球,终日受流民和星盗的奸淫,活在绝望的生渊,永远不能翻身!”
沐冬雨的话,尖锐的像针一样,将洛克菲勒的心脏扎的鲜血淋漓,他痛苦的跪在了地上,高大英俊的男人此刻像一只受伤的孤狼般,蜷缩着可怜的想到:“是的,你杀了帝国稀有的雄虫,你活该受到如此的惩罚,洛克家族也难以保住你。”
围观的雌虫们悲哀的看着洛克菲勒,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未来。雌虫们嗜血的眼中闪过些许怜悯以及对洛克菲勒即将要受到的刑法的恐惧。
虫族雌多雄少,且雌虫生育率低下,能够生育雄虫的可能性更是少之又少,这也是为什么雄虫体弱多病,却在虫族享有绝对尊贵地位的原因。
雌虫为帝国扩充疆土,抵御外敌,而雄虫只用待在家里,充当育种者的身份,为帝国繁衍后代。
但雌虫的数量远远多于雄虫,即使帝国为了繁衍实行一夫多妻的强行配对,依然还有大批的雌虫没能受到雄虫的安抚,最后不是变为野蛮的凶兽,就是撑不住爆体而亡。
洛克菲勒上将在角斗场上如此暴躁,是因为他的发情期长期没有得到正常的疏解,又不愿意吸食帝国发配的雄虫信息素安抚剂,所以才会接连重伤数人,在和一个身材瘦弱,力气较小的“雌虫”打斗时,也毫不留情,直接几拳便将对方揍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