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咬着牙往前逃跑,风灌进肺里,喉咙像是被灼烧一般的疼。
可惜体力跟这些农村干惯了粗重活儿的男人相差甚远。身后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陈谨心口剧烈跳动,体力透支得厉害,知道继续逃跑是不可能了,他转过身一脸防备。
刘木扯着嘴阴笑着走近,光着膀子,高头大马,一身虬结的肌肉显得歹性十足。嘴里调笑道:“哟,小心肝,怎么不继续跑了啊?”
陈谨扶着树,弯腰拼命地咳嗽,喘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又急又怕,只好抬头狠狠怒视着刘木。
这一抬头,眼角还带着刚才咳嗽时挤出的泪花,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又因为内心的恐慌和精疲力尽的无力感,让他更是添了些引人糟蹋的脆弱绝望。
刘木只看得浑身邪火涌动,裤裆支起来老大一顶帐篷,后穴也开始发痒。
操。
这小骚货。
刘木大步跨上前,探出胳膊去抓陈谨的手腕,他本以为这就跟抓只小鸡似的,谁料陈谨猛地扑了过来。
一道寒光闪过。
危险!
刘木连忙一侧身,反手抓住陈谨的手腕,将陈谨按在了地上。
陈谨本来的打算是伤了刘木的眼睛,然后趁后面的人没有追上来,立马逃进深山里。不曾想刘木对危险反应极快,只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口。
血液顺着刘木的脸庞往下流,舔一口就是满嘴的铁锈血腥味,绽开的伤口被夜风一吹,痛得他龇牙咧嘴。
刘木赶紧将陈谨双手反绑在树上,抹了一把脸,一摊手全是血,不由得怒火中烧,冷笑着啪地甩了陈谨一耳光。
“还敢跟老子动手?”
陈谨感觉到这一下下来,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操他妈。
他这会儿敢怒不敢言,心里后悔惨了,都说冲动是魔鬼。他就应该假装温顺地被抓回去,然后再找机会逃跑。
现在惹怒了面前的男人,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看的那些个小说动漫里,这种时候是免不了一顿毒打的。
反抗是没有卵用的,力量体型不在一个等级。于是陈谨闭上眼,默默祈祷待会男人下手的时候轻一点。
刘木却没有继续施加暴力。
刚才那一刀把他痛狠了,身下的小兄弟立时焉了下去。这会儿见陈谨那闭着眼任人凌虐的小模样,微微红肿的脸颊和嫩白的脖颈,淫火又燃了起来。
他把陈谨的头摁向左侧,白皙的脖颈上,一道浅色的月牙形痕迹很是明显。
刘木心里更是火热了几分,个老子的祖宗开眼哩!是个没开荤的雏儿!
他另一只手顺着衣角摸进陈谨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手下光滑细腻的皮肤让刘木恨不得立刻一呈兽欲,他狠狠掐了一把陈谨的腰。
“长得够纯,出手倒是挺狠的哩,啊?小骚货!敢伤老子,今天就在这儿给你开开荤!”
陈谨头被死死摁在粗砺的树干上,只能难受地扭着脸,腰腹间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掌色情地摩挲,不时捻着嫩肉拧一把。
陈谨被弄得又疼又痒,听到刘木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扭着腰拼命挣扎起来,“滚开!不要碰我!”
对刘木来说,这点挣扎完全不够看。相反因为跨坐在陈谨胯上,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被陈谨的鸡巴不断摩擦,让刘木整个人性欲高涨,后穴湿漉漉地开始往外冒水。
他把头埋在陈谨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浓烈的雄子的味道充斥鼻腔,刘木嘿嘿笑着伸出舌头舔弄陈谨的脖颈,边扒掉陈谨的裤子。
“不要碰你?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你哭着求我碰你!”
陈谨又绝望又无助,大半夜的,荒郊野外,逃跑失败不说,还被个健壮粗俗的农村汉子压在身上肆意玩弄。
男人湿濡温热的舌头在他颈项间舔弄,特别是舔到某一处时,不由泛起一阵难耐的酥麻痒意。
陈谨睫毛轻轻一颤,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几乎就要羞耻地落下泪来。他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被男人这样挑拨就起了反应。
刘木扒了陈谨的裤子,手掌托住陈谨腿间沉睡的大屌,揉了两下,沉甸甸的,又粗又长,心中越加欢喜。
都说雄子虽然模样小巧玲珑,腿间却是长了一杆巨炮,他以前不太信,自己的鸡巴就是全村数一数二的,没想到今天这一摸,这个小雄子的家伙真是比自己还要大几分。
刘木又舔咬了几下陈谨的脖颈,他感觉到握在手里的大鸡巴微微一跳,竟是有些勃起。
刘木嘴角一勾,一开口便更加下流。
“哟呵!果然是看起来清纯,骨子里就是个骚货,才被咬脖子就硬了。等你好哥哥我松松穴肉,保管让你爽到升天。”
陈谨羞怒交加,咬着牙不开腔,两腿乱蹬,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刘木后面早就痒得不行,前面鸡巴直挺挺顶着裤裆也难受得很。他顾不得脱衣服,先把自己的裤子褪掉,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就握住陈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