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先是一愣,随后苍白面上浮现一层羞恼薄红:“休想”
话方说到一半,便被瑞晋一把推到榻上,随后整个身体压上去,折起他那修长双腿,低沉笑道:“白玉宸,你怕是对你现在处境不甚明了你说说,你有什么反抗我的资本么!”
带着毛刺鳞甲的指头在渐渐炙热的女穴里捅插,仿造着交媾的节奏在白玉宸体内的敏感处碾磨。白玉宸低低哀叫一声,浑身上下都僵住了,一泓清泪要坠不坠地含在青灰眸子中,身上已然浮现出了情欲的潮红,却仍死死咬着下唇,一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
瑞晋短促地哼笑一声,哑着嗓子道:“你莫非还以为,自己仍是仙界那个人人敬仰的仙尊吗呵,给你些面子,叫一句仙尊,你还真就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他手指用力抠挖,直将那软嫩花穴碾出汁来。
“哈”
白玉宸难耐地脖颈后仰,足趾蜷缩,无力地蹬了蹬腿。淡粉色性器半硬,歪在平坦小腹上,顶端小口被骨针cao得极开,有几分红肿,缓缓地向外吐着清液。
听到自己这淫浪之声,白玉宸脸上红晕更甚,半垂下眸子,莹白贝齿几乎将那双水润红唇给咬出了血。瑞晋掐了他的下巴,将那张勾人心魄的脸凑近过来,湿滑舌头顶开紧闭着的嘴,将自己口中涎水强行哺喂给了他。
白玉宸被呛得一阵猛咳,捂着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断续道:“瑞晋,你”
“仙尊这般不坦诚,云雨时想必会丢掉许多乐趣。”他凑到白玉宸耳边,恶劣道,“龙族发情时渡喂给雌龙的涎水呵,你来猜猜,你要几日才肯从我床上爬下来?”
白玉宸瞳孔微缩,面色已是变了数变,一手死死抓着自己脖颈,挣扎着要将滑入喉咙中的东西给吐出来。瑞晋冷眼瞧着他哆嗦着爬到玉榻边,满头青丝散乱,雪白的脊背在发后若隐若现,露出形状漂亮的蝴蝶骨来。只是还未等到他彻底离开瑞晋身边,龙涎的效用便已发作起来。潮红迅速满布了他的躯体,直将他侵蚀得四肢颤抖,几不能动,鼻息间的呼吸变得甜腻淫靡,饱满丰润的嫣红唇瓣覆着一层薄薄水光,娇艳欲滴。
瑞晋扯着白玉宸的头发,将他整个自榻沿扯回来,丢在榻上。瘦削的躯体撞在玉面上,发出一声沉重闷响。白玉宸眸光溃散,眼角泛着一圈儿水红,张着口颤声吐气。
瞧见他那副挣扎在情欲之中的可怜模样,瑞晋满意地哼笑一声,揉了揉他那已然硬挺起来的淡粉性器:“白玉宸,这感觉可还好啊?”
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眼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淌下来,手在胸前无意识地胡乱搓揉着,喘息愈发急促剧烈。他恍惚地望了一眼瑞晋,畏惧地将手伸向了下身,却又在小腹处停了下来,咬着下唇闭眼偏开了脸。
“羞什么啊,快点!”瑞晋一巴掌拍在那雪白屁股上,直将那细嫩肌肤拍出了些许淡红。他手上不停,又是啪啪数下,打得白玉宸闷哼出声,屁股上一片红痕。身后菊穴却随着他的拍打悄悄绽开,露出个媚红色的翕张小孔,一吐一吐地流出清亮肠液来。
瑞晋便笑:“仙尊如今的这骚浪模样,可是淫妓发情时都难以比肩半分。尤其是”手指揉上细滑脂润的臀瓣,插进绵软吐水的肠肉中,“尤其是这两处淫穴呵,真会吸”
白玉宸意识虽然已被情毒腐蚀大半,廉耻心却犹在。听到他这淫言浪语,面色羞红一片,恨不能昏死过去,免了这遭罪才好。瑞晋见他竟仍兀自坚持着,便冷冷抹开个笑容,将架上纱幔解下,抬起白玉宸的腿,高高吊在了纱帐拧成的绳上。又自玉榻旁的小屉里取出一个朱漆木盒,从里面拿出了根粗似性器、弯如新月的姜黄色器具来。
“仙尊既这般不合作,那也休怪我无情了。”他把玩着手中淫器,十分散漫道。随后又望着白玉宸双腿被高高吊起后,无处藏身的那两处泛着水光的嫣红嫩穴,顿时哂然:“一会儿可莫要哭着求我。”
白玉宸被他直直看着腿间私处,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腿间女蒂却是悄悄在这注视下颤抖地站立了起来,如同一颗刚刚成熟的小樱桃,嫩而多汁,尖端露出一点媚红软肉,鲜艳无比。
瑞晋将那根姜黄色淫器在白玉宸腿间来回蹭了蹭,沾了些他穴内流出的清液,这才将那淫器的顶端借着润滑浅浅插进了大张着的肠肉之中。
只是不过刚进去了小半淫器,也不知触及了穴肉内哪处地方。只听白玉宸哀叫一声,泪蓦地自眼眶中簌簌滚落,被撑开的穴口抽搐着艰难吞咽,腿间肌肉紧绷一片,女蒂愈发红得要滴出水来。
“这姜在水里泡了数日,刚好正是最刺激的时候。”瑞晋笑道,“吃进体内,便是最烈的烈女也受不得这酷刑。不知道仙尊可还喜欢?”
他说着,指头将那东西朝着肠肉更深处顶去。
火辣辣的灼烧感自穴肉包裹着的异物上传来,白玉宸被刺激得浑身哆嗦,敏感肠肉下意识地含吸那根被削成了性器模样的生姜,将姜体里的汁液绞出更多,随后被烫得更加瑟缩紧窒。姜体深深地埋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