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浑身僵住,水润灰眸中闪过些许无措。瑞元洲却是主动爬上了玉石硬榻,圈上了他的窄腰,粗长性器在白玉宸红肿流水的腿间来回轻磨,瞧着他愈发潮红的脸满是真诚:“插进去的话,仙尊就会舒服了吧?”
他说着,将阳具浅浅地顶进那人朝思暮想的销魂小穴,只探进去顶端,随后便抿着唇看向白玉宸:“仙尊里面好热,湿软湿软的好会吸”
硬如烙铁般的龟头撑开穴肉,一点点地楔进白玉宸的身体里。肚中尚未排完的精液滋润了被cao肿的甬道,指引这新进入的异物向更深、更敏感处进发。白玉宸死死抓住瑞元洲的小臂,喘息剧烈,精神恍惚。连日来的交媾早已令他精疲力竭,以至于现在连视物时都隐约有些虚迷残影。若非对瑞元洲的声音太过熟悉,他几乎要将眼前这在自己体内驰骋之人错认成这扶海洲的龙三太子。
甜腻呻吟自他喉中溢出,食髓知味的淫穴饥渴地缠住来犯阳具,丰沛爱液便从肉壁上一点点地渗淌出来。瑞晋被这cao熟了的花穴绞得浑身发麻,深深吸了口气,阳精竟就般不争气地泄在了甬道中。外面那根可怜兮兮垂在穴外的阳根亦是茎身青筋暴凸,一阵猛烈抽搐后,浓浊精水尽数浇撒在了肿胀外翻的阴阜之上。
白玉宸被他身上这犹带着浓浓龙气的浓精给烫得浑身哆嗦,哀叫一声,女穴艰难地将那些东西尽数吃了进去,挛缩不停。瑞元洲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抬起汗湿的额头沮丧万分道:“仙尊,我、我好像不行”
他用手揉了揉半软性器,又朝那湿漉穴肉里勉力送了送,却百思不得其法。反倒是蠕动媚肉包裹着那软了大半的阳根,不住含吸,将零星快感传递到他的身躯之中。
白玉宸神智昏沉,只模模糊糊地瞧清了他那低落模样。只是方想开口说上些什么,不远处的地方却忽地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便听到那人含着怒气的诘问:“我叫你来照顾白玉宸,你便是这般直接照顾到床上的?”
话语间,一双皂靴出现在白玉宸视野之中。瑞晋寒着一张脸,死死盯着玉榻上身体纠缠连接的二人和那腿间花穴里溢出的白浊。又转头瞧见白玉宸泛着潮红的沉沦身躯,不由怒气更甚:“仙尊往日装得倒是清冷禁欲,这享受过男人的阳具之后,倒也和寻常女人无甚不同嘛?”
白玉宸低低呻吟一声,眸光涣散,如同充耳未闻般,竟是主动敞开双腿间鲜红蜜穴,扭动着腰肢浅浅套弄起插入其中的性器来。淫液将瑞元洲的性器淋得乌润发亮,混着点点白浊在软烂花巢间进出。后退之时又带出许多饥渴吮吸阳根的媚肉。
瑞晋瞧得攥紧了指骨,双眸泛起一阵金芒。几步上前,一把推开了伏在白玉宸身上的瑞元洲,手一挥,便是数道龙气将他钉在了地上。两根还沾着白玉宸穴中淫水的阳具向天怒张着,滴滴答答地朝下淌水。
瑞晋看得心里一阵窝火,又回首看见那失了阳具cao弄的那红肿花穴,就仿佛丢了什么重要之物似的,被cao开的小洞痴痴张着,吐出浊白精水与抽插间蹭弄出的白沫,久久未曾合拢。一瞧便是二人已做了有些时候,这才会弄成这般淫靡模样。
“白玉宸,你还真差点把我给骗过了。”瑞晋冷冷一笑,大力拧动着白玉宸的肿立阴蒂,“呵,前几日与他交合,还仿佛要了你的命似的。今日便就这么化作母狗,只要是个胯下有东西的,便能来cao一cao你了?”
白玉宸“唔”了一声,眸中泛出层浅淡水光。饱满水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鲜红舌尖,半是勾引地双腿环上瑞晋腰间,轻轻地拿腿间软肉去蹭那衣服之下的饱涨阳根。
穴眼里缓缓吐出的淫液很快浸湿了瑞晋那层浅色绸料,留下一滩深色水渍。瑞晋从喉咙里闷出一声恶狠狠的哼气,自榻旁取出一根细竹小鞭,顶端是特意削尖了的,扯过双腿大张的白玉宸,便将缠着粗绳的柄端直直地塞进了那红肿小穴。
白玉宸闷哼一声,痛苦地蹙起了秀气眉头,莹白贝齿重重咬住下唇,双腿间肌肉紧绷,竟是不住细颤,显然疼得狠了。瑞晋却并未露出怜惜之色,只捏着尖端那边,若无其事地在他穴中拉弄抽插。
粗糙麻绳磨过淫穴里的每一寸娇嫩软肉,打了结的柄底毫不怜惜地抵进被cao得大张、颤抖吐露的宫口,一阵狠狠搅弄,直将那毛糙绳结与宫壁嫩肉彻底亲吻一圈儿,才又将留恋不已的竹鞭自花穴里扯出来。异样快感迅速自被顶cao的甬道深处迅速散开,激得白玉宸喘息阵阵,泪水涟涟。
瑞晋瞧了他这可怜无辜模样,勾了勾唇,用手攥了那被淫液打湿了的竹鞭鞭柄,一鞭狠狠抽在悄立的饱涨女蒂上,只道:“浪货!”
一道红痕出现在腿间雪白肌肤上,女蒂迅速发红胀大,上面犹带着一层湿漉水迹,显得愈发淫靡。白玉宸哀叫一声,眼泪自眼角汹涌而下,双手下意识去捂腿间受虐之处。却被瑞晋扣着双手,用锁仙链缚住了手腕,举在头顶上,绑在了榻边的玉珠之上。
瑞晋听到他嗓间哭腔,暴虐之气竟忽地消失许多。只是仍在妒头上,不肯轻易饶了他。便又是一鞭,狠狠抽在翕动着的外翻蜜穴上。白玉宸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