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的青年满脸通红,背靠墙壁努力想把自己藏进角落,却又由于父亲的命令,不得不继续敞开最私密的地方,羞耻的字眼在舌尖滚烫,随着父亲的询问,不得已吐露出来。
柳长昔兴致盎然,正在暗自寻思今天该如何与凤瑜温存一日,逼出这孩子更多淫性,让这淫穴好好记住他的恩赐,日后一步也离不开他身边。
忽然察觉到有人向这边快速接近,柳长昔眼神一闪,脸色微微沉下来,凤瑜也是一惊,慌忙用被子掩住自己。
柳非言将身一避,立刻躲进角落。叩叩叩三声轻轻的门响,柳家一个仆人立在门外,向屋里恭敬的通报:“老爷,单老爷登门拜访,还有单大公子和唐大公子也来了。”
单家亦是此地修真望族,与柳家算是世交。单家根基比柳家更深,子嗣却不旺,数代一脉单传。
单大公子名叫单希,比凤瑜大不了几岁,唐大公子唐熠按照辈分算单希的小舅舅,年纪却比单希小上两岁。这两个人从小与凤瑜交好,即便凤瑜久在明心宗修行,情谊也没有淡去,每年凤瑜归家,这两个人必来探望他。
柳长昔心中嫌恶外人打扰,当着凤瑜的面,却不得不摆出温和长辈的面孔,笑道:“你今日闷在家里,单希唐熠来了,正巧陪你解解闷。”
说人人到,单希和唐熠也算柳家的熟客,不用人引路,通报过后自己寻了过来。
单希和凤瑜有些相似,都有一双上挑的凤眼,不笑的时候如蒙霜雪,看上去十分不好亲近。
然而凤瑜生性单纯,眼中的冰不是冰,是剔透的琉璃片,交谈几句便会发现他知礼温和,先前的淡漠印象一扫而空。
单希却是真的不好亲近,或许是单家在世家中地位超然,又只有他一个继承人的缘故,一举一动气势迫人,平日里不苟言笑,眼里不揉尘沙,让他发现错处,必逃不了一顿教训。
凤瑜从小被严格管教,平日里乖巧懂事,倒是跟单希十分合得来。
唐熠辈分比他们大,年纪却比他们小,从小最爱做的事就是仗着辈分捉弄这两个一本正经的小伙伴,每每把单希气得要禀明父亲把这不靠谱的小舅舅压去跪祠堂,凤瑜心软,就从旁帮着求情。
这二人不比柳长昔,柳长昔进了这院子,全部心神都放在凤瑜身上,一心只想着如何好好调弄爱子,不大顾虑周围。
单希和唐熠到底是在外做客,总要多留心几分,况且这人多眼杂,指不定谁就发现了自己,柳非言不敢再继续窥视,心下念头一转,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无声一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凤瑜眼中真心的开怀,落在柳长昔眼里不觉有些刺目。
隔着薄被往雪臀上重重一拍,方才情急之下没有将阴火木塞好,凤瑜就匆忙躺下了。
阴火木半含半露在体外,被这一拍生生顶进去一截,凤瑜措不及防,张口要叫,单希和唐熠推门进来,他惊得一抖,连忙翻身向里,紧紧抱住被褥把自己埋住,咬着被角咽下呻吟。
单希站在门口向柳长昔行礼,唐熠按照辈分和柳长昔同辈,拱一拱手便直接进来了,几步走到凤瑜床前,拍拍那背对门口的团子。
“小玉儿,别睡了,我跟小扇子来看你,再装死不出声,我可把你被子掀了!”
唐熠生性跳脱,说掀被子真就敢掀。真让好友看见他裸着下身淫穴翕张,还有这半床淫水湿痕,凤瑜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慌忙压住被子,凤瑜瞪着唐熠,两颊情欲的潮红还没有消退,看着倒像是在恼火。
唐熠才不怕凤瑜生气,这美玉雕的小凤凰心软耳软,惹急了哄哄就好。
这红着脸瞪人的模样可爱得紧,唐熠伸手,指尖轻轻刮过凤瑜脸颊,笑道:“你还生气,我和小扇子听见你回来,吃过早饭马上来看你,一个笑脸都不给,还敢瞪你唐哥哥。”
才被柳长昔一番勾弄撩拨起情欲,眼下凤瑜浑身都无比敏感。
脸颊被唐熠刮过的地方,如同被羽毛的尖端撩拨,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从脸颊直抵耳根。
腿间的阴火木蠕蠕的动着,磨得穴口甬道又痒又麻,偏偏因为露出一截,深处照顾不到,苦闷的空虚渐渐涌上来,让凤瑜在被子下悄悄夹紧了双腿,缓缓动着腰,在床单上难耐又情不自禁的用力摩擦身体。
单希皱起眉,上前啪的把唐熠的手打掉,道:“阿瑜不舒服,你不要乱闹他。”
单希的父亲等在前厅,柳长昔动身去见,背向二人之后面色一片冰寒——无论单希还是唐熠,亲近瑜儿的人他都全无好感,不要以为打得什么主意他看不出来,若非时机还不成熟,他早将这两人都宰了。
柳长昔只说凤瑜是旅途劳顿,单希看他脸色潮红,怕他是病了,回身体贴的将门掩上。
唐熠也不乱来了,掌心覆上凤瑜额前,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道:“小玉儿真病了!”
单希皱眉道:“病了就是病了,什么真病假病,你当阿瑜跟你一样,没事装病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