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自艾的时候,村里既然没事了,他要把小柳儿和麒家兄弟找回来,还有他的宝贝孙子,天知道他想那两个宝贝疙瘩都快想得受不了了。
只能去求麒天佑了,希望他以大局为重,告诉他孩子们在哪里,最好还能同他一起去把人给央回来,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做什麽事补偿他,也是可以的……
麒天佑见是柳慕言来找自己还怔了一下,继而冷下脸道:“祭司大人有何贵干?”
“我……”柳慕言抬头望他,见他一脸的冷淡,鼓起勇气说:“能否进屋再说?我没事,不会来找你的。”
没事你当然不会来了,求你来也是不会来的。麒天佑心里愤愤一句,侧身让他进屋。
听明他的来意,麒天佑却是冷哼了一下:“我没本事找他们,祭司大人神通广大,什麽事都办得到,不如你自己去找找,说不定运气好,他们肯跟你回来,当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语气中不无讽刺,听得柳慕言心都被扎到了,如鲠在喉。那麽些年,只有他对麒天佑冷嘲热讽的份,麒天佑哪对他这麽说过话?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了才知道自己这麽说话的时候,麒天佑是怎麽样的难受。
“天佑……”他把语气放软道:“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伤了孩子们的心。我也不奢望孩子们会原谅我,只希望他们能回来,外面的环境,对小希小望的成长未必好,我们做长辈的,难道不都是希望孩子能好好的麽?”
“哦?你什麽时候希望过孩子好好的了。或许小柳儿和那阿土生了个孩子,你能希望他好好的。”麒天佑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看到他那样,听他破天荒的软着口气,就想说这些恶劣的伤人心的话,然後看他咬着唇不知所措,一贯高傲的肩无力地垂着,心中一边痛一边有些莫名的报复的快感。
老子也有让你不知所措的一天……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算我求你,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好不好?”
麒天佑却沈浸在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两人新鲜的相处方式中,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血管里流动着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因为别的,微微躁动兴奋的血液,麒天佑做了件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做的事,他走到柳慕言面前,挑起他的下巴,调笑一般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先让我高兴了。”
柳慕言没有挣扎,反而睁着清清白白的眼睛,坚定道:“你要如何才会高兴?”
如何才会高兴?对他麒天佑而言,当然是把这个自己爱了那麽多年也恨了那麽久的人扒光了,狠狠的贯穿,听他哭叫求饶,让他又痛又爽快,爱他爱到受不了,再也离不开他才会最高兴。
就跟二十前的记忆一样,因为是这个人,怎麽样都让人高兴。
视线转了下,见桌上还摆着小孩子忘记带走的木偶玩具,圆润的头和身子,约莫比男性的那个的东西小一些,把两个手掰掉,完全可以用上一用。
计上心头,麒天佑的语气里哪儿还有对他的怜爱,像是要欺负这个冰山祭司一般,开口道:“看到桌上小希小望的木偶娃娃麽?把手掰断了,放进你那自己玩,你玩高兴了,我便也高兴了。”
柳慕言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知道他说的放进那里玩是指哪里。他脸一下子红透,想过麒天佑会羞辱他,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他愤怒地像拔腿就走,可是心中的内疚和愧意让他的腿像灌铅一般沈重,挪不开去。
如果今日走了,那他真的成为了村里的千古罪人,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想清楚了没有?羞成这样,祭司大人莫非从来没被男人碰过,不知道怎麽让自己高兴?”
他竟然说这种话!柳慕言红着脸撇开头不去看他,却又被他掰了回来,几乎是唇对着唇,英俊又壮硕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还是你想让我碰你,让我来给你高兴的滋味尝尝?”
种马都是这样,一旦色欲上头,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他怎麽就忘记了麒天佑是只最大的种马呢!
“不用,我自己来。你可要说话算话,跟我一起去找孩子们回来。”许是倔强发作了,柳慕言坚定地看着他,一点惧意都没有,虽然红着脸,话语中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不就是做那种事麽?有什麽好羞的!不把自己当个人,闭着眼睛,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拿着被掰了手的玩偶,尾随麒天佑进了卧室,他一仰头,示意柳慕言坐床上去,而自己则在一边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表演”来寻乐子。
柳慕言为人冷清,这辈子是没做过自渎这种事情。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欲望的人,偶尔起了欲望,念念经文,看看书,把心静下来也就过去了,在他眼里只有自制力不行的人才会成为欲望的俘虏。
而今他却要在这个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渎,说不羞愤是假的,但心里知道不得不做,也就收起了别扭的心思,颤着手,轻轻撩起了衣摆。
“脱掉,脱光了,不然我看不到你身体是怎麽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