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起浇了点水。
做完这些他才施施然回去自家。
走了两步,自个倒笑了,他向来最怕麻烦,说好听了叫不管闲事,说不好听就是举手之劳也别想让他帮,结果现在不仅天天想着投喂某个跑了的邻居,还帮人收拾起家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人妻的一天。
杨垣没想到今天这事会惹应时隽生气,说实在的,他很久没看到这人生气了。说他不生气也不是夸他,只是知道这人放在心上的事少,所以值得生气的事也不多。
他最近心情不好杨垣知道,但也不至于当众拂了大家的面子吧,虽然拂的不算太难看,但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不欢迎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应少爷进门只愣了一下,说了句请便就上楼了是什么意思。
许君也愣了,反应过来就要上楼去。杨垣拦下人,可别再撞枪口上了,自己上去堵枪口就得了。
应时隽其实也没多大想法,单纯不想装了。他这几天是不太高兴,也不想下去陪笑脸,更何况一回屋,发现家里面被一堆说不上多熟的人侵占,还不能表达点情绪了。
杨垣上楼他也没想说什么,门肯定是他开的,知道他屋密码的,除了他自己也就杨垣了。
话是这么说,那上次乔怎么把他弄进屋的?
“你提前跑了就是为了带着伙人偷跑进我屋来?”
应时隽坐沙发上,懒懒地问。
“啧,那可不是。”杨垣一屁股坐他旁边,“你今天脾气不小嘛。”
“这就叫有脾气了,我对这帮非法闯入民居的人可是半句重话都没有。”
“你是没说重话,你那张黑云压城的脸说了。”
应时隽扯了下嘴角,看来他是伪装的忒好了,一不小心露出点真面目大伙都不适应。
杨垣抽了两支烟出来,他俩都不太抽烟,不过身上会带,以防万一,偶尔心情不舒畅也可以减压。
楼下的人叽叽喳喳议论开了,楼上的人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抽了没有半支烟,杨垣突然出声。
“等等。”他原本窝在从沙发里,这时不知怎的猛直起身子,说话动作太急,一口烟呛进喉管,俩字说完就咳个不停。
“怎么?”
杨垣一边咳一边指着落地窗外面,应时隽顺着手看过去,呲溜一下站了起来,动作之敏捷,让乔看了估计也要赞一句好身手。
许君正一个人在厨房的小吧台喝闷酒,酒是从储酒柜随便拿的,已经开过,她只喝了一杯就看到不久前还满脸不郁没有一点待客之道的人风一般下了楼,而后目不斜视,无视一帮自娱自乐的人,一言不发出了门。
“应少今天怎么了?”
旁边有人问。
许君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应时隽几乎瞬间就到了邻居门口,从楼上落地窗看到屋子亮起来灯到来到门前,他的心情有如坐过山车,起起落落,自己都不知道这么短的距离担心个什么劲。
但灯还亮着,门也反锁着,上次他进屋之后特意拉开的一截窗帘也重新合上了。
应时隽按捺住想要破门而入的心情,中规中矩的敲门。
等待的时间这个时候被无限放大,应时隽此时深觉往常耐得住性子敲十几分钟的门,还颇觉有趣的跟人比耐心的自己简直有病。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马上进去看看人,必须一定得是他的邻居,酷酷的冷冷的好不容易被他喂家*了点的邻居。
乔进屋就爬上他可爱的床。不得不说,离开几日,甚是想念。
现在并不是他的休息时间,但连日的奔波已经让他格外疲惫。
选择向来是建立在各种条件基础上的,从前他在组织里要享受沐浴阳光而眠的待遇,只能是执行完任务之后来之不易的一天空闲。而现在,身体的疲惫已经让他没得挑,能睡就不错了。
偏偏刚睡下门就被敲响了。
乔想都不想也知道是某个邻居又来了。
并不想吃饭。
乔没起身,任邻居敲门。
唉,实在是无情无义。
直到敲门声渐渐失去规律,响声逐渐急躁而暴虐。
几天不见,邻居似乎有点不一样。乔不知怎么生出这个想法,随即又想到这个邻居非一般的耐心,怒气冲冲的起来开了门。
眼前的人说不上多大的变化,刚到眉上半寸的头发没变长也没变短,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微凉无波,最好看还是那张微抿的薄唇,淡淡的桃瓣色,想起它粘上奶油蛋糕的时候,忍不住就想要亲下去。
应时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丝毫没注意到面前这张脸已经要沉出水。
“你干嘛?”
少有的乔先开口了。
因为面前的人只一脸笑意看着他却不说话,虽然能关门了事,但他知道邻居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