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浮欢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漫不经心的想着不知道阿君喜欢不喜欢这种小玩意。
阿青那双澄清的眸仁紧盯在琉璃珠上,随着琉璃珠的晃动来回的转动着眼珠子,听得许浮欢的话,一脸肉疼的道:“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您的后宫呗。”
说完,他不舍的望着琉璃珠道:“主人,您看……”用眼神示意许浮欢把琉璃珠还给他。
许浮欢却是直接藏入袖口。
“充公,你作为孤最信任的太监总管,竟然还敢收贿贿赂,孤没罚你就不错了。”
刚登基那会儿,大臣们天天进言,让许浮欢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因着这件事,花时君闹了好大一通脾气。
在朝堂,许浮欢被大臣们烦,回到后宫,又要被花时君闹,索性许浮欢找来摄政王,跟他稍稍暗示了一番。
摄政王能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沉,虽然不明白这个新帝为什么不娶后,却也不妨碍他为自己的儿子扫清障碍。
再者说,他的儿子如今是太子,新帝要是有了亲子,那还有他儿子什么事?
不出几日,逼着许浮欢广纳后宫的大臣,不是手脚不干净被人给揭发了,就是喝花酒,逛窑子的时候,被人给打了出来,个别清廉没把柄的,摄政王让人套着麻袋打一顿,清高的官员被打觉得丢脸,自然不会闹到御前,脸皮厚的闹一次,打一次。
等他们弄明白的时候,才发现出事的都是劝慰陛下纳后宫的人,能做到他们这个位置,哪个不是人精?这么一想,得了,这是他们的陛下在警告他们。
摄政王这件事干的不厚道,最后还让许浮欢给他背黑锅。
许浮欢倒是没脾气,花时君却气的不行,他家浮欢他都舍不得欺负,这摄政王也太不要脸了,气冲冲的指挥着阿青把摄政王家的宝库给偷了个精光。
原本许浮欢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成想右相竟然还没死心,这都把主意打到阿青身上来了。
看来还是他太好说话了,许浮欢笑眯眯的想。
回到寝宫,花时君已经休息了,这些年也是难为他了,当初他选择当皇帝就是为了复活花时君,可这么些年过去了,滥竽充数的骗子倒是不少,真正的高人却是没见着一个。
每次有人揭皇榜,花时君虽然面上不说,可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次数多了,花时君也说不上心中到底是绝望还是失望。
花时君这会儿睡的不算深,这些年他被许浮欢宠的越来越矫情,要是就寝时没有那个人的怀抱,他是无法入睡的。
不过他也就小事闹一闹,大事还是拎得清,知道浮欢作为一国之主,不能时刻陪着他,所以他很听话,每天晚上不去打扰浮欢批阅奏折,躺在他们的大床.上等着浮欢回来。
许浮欢刚躺下,听闻声音的花时君迷迷糊糊的转过身,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小声嘀咕道:“浮欢,你最近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许浮欢没好气的笑骂道:“这都是谁的错?”
太子今年已经十二了,在古代,尤其是皇家,是可以开荤的,许浮欢不纳后宫,那些个大臣就把主意打到了年纪尚小的太子身上,这不,前阵子太子的贴身太监被前朝大臣收买,鼓动着偷溜出宫,结识了某个大臣的千金,俩人打算来一段青涩的初恋。
摄政王知道后大怒。
他的儿子岂是那些混账东西算计的?
处理完了那个大臣,摄政王把未消的怒气又迁到了许浮欢的头上,怪许浮欢看管不力,不重视太子,可许浮欢是君,他是臣,他不能对许浮欢做什么,可他能给许浮欢添堵。
这些年,许浮欢的精力都在找能人异士上,大小事务都是摄政王处理,现在摄政王闹情绪了,扔了一部分奏折给许浮欢,这可就苦了许浮欢了。
花时君气不过,再次光顾了摄政王家,摄政王人老成精,上次家中被盗,是陛下给他背黑窝,这次家中再次被盗,又跟陛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摄政王一琢磨,这件事指定跟陛下有关,虽然他不知道有花时君的存在,可不妨碍他把这事算到许浮欢的头上,原本因为太子被算计的事,他想让许浮欢吃吃苦头,这次好了,他直接撂了挑子,大手一挥,所有的奏折全部送到了御前。
这才有了许浮欢熬夜批阅奏折的事。
摄政王有野心不错,可那也建立在他有那个贼胆上,许浮欢没啥野心,当皇帝只是为了找高人,既然高人找不到,就想图一个清闲,摄政王揽权那是太子今后操心的事,至少在他在位时期,摄政王不敢做的明目张胆。
再者说了,许浮欢可不是那种傀儡皇帝,他手上除了煜亲王给他留下的五十万大军,前朝大将军也是他的人。摄政王要是不老实,呵呵!
花时君亲昵的在许浮欢的怀中蹭了蹭,小声嘀咕了几句,大意是,如果摄政王在给许浮欢找麻烦,那就把摄政王藏在密室里的宝贝全部偷光。
许浮欢失笑了一声,捏了捏花时君白.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