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喉头一紧,随后见谢晋一脸不自在地拿起耳机,又笑道:“谢老师,你刚刚在做什么来着?”
谢晋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大半夜的打过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
说完这话的他又皱皱眉——因为他发现,那假阳具还塞在他后穴里剧烈地震动着。刚刚情况太突然,他又正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那玩意在里面作弄着也没太大感觉。可现在这样,一边同男朋友通话,屁股里却塞着一根粗大阳具,又让他面露羞赧之色,只觉得自己此时并非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的谢副教授,也不是在商场上西装革履的金融精英,而是一个沉沦于肉欲、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淫浪骚贱的荡妇、任人践踏的母狗。
时晏这么精明,一定发现了吧?
可第二次的快感来得比之前更快,坐着的姿势让那假阳具固定得很深,直直研磨着肉穴里的那个骚心。而自己却还在拿着手机同异国的男朋友视频,这种被人窥视着自慰的感觉让他紧张而兴奋,既想扭着屁股让那假阳具操干得更爽快些,却又碍于视频中的男友而强装矜持。
“不大半夜打过来,我还不知道,”时晏拔出下了耳机,打开了扬声器,“居然能看到……谢老师半夜在发骚。”
“我没……啊……”谢晋还想辩驳,一张口嘴边却溢出了淫声浪语。
电话那边的时晏又呵呵笑了几声,男人通过手机而传来的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些,仿佛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一般,光那么凝神听着,就能让他再度硬起来。
“谢老师,你的骚屄里面塞着什么?”时晏低笑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微微抬起的下颌使得他滑动着的喉结显露无疑,“是我送你的仙女棒,还是谢老师藏在床头柜里面的小玩具呢?”
时晏虽然是一脸温文和煦的笑意,嘴里却说着让他那么难堪的话。谢晋只觉得一直头晕目眩,后穴里的假阳具依旧在“嗡嗡”地震动着,坚硬的龟头在那淫穴内的阳心处孜孜不倦地戳刺着,肉穴内的淫露已经将这冰冷的器物捂暖打湿,媚肉一吸一咬着那根粗壮的器具。而视频那头的男人眼神锐利,步步紧逼,让他几乎退无可退,招架不住地把自己最浪荡的一面展示着这人面前。
太羞耻了。
可他为什么……这么兴奋?
谢晋有些惊异地发现,原本疲软下来的、龟头上还沾着精斑的阳具,竟又在短短时间内,再度精神了起来。他着了魔一般伸手抚弄着那敏感的冠状沟,手里的肉棒又忍不住在手心里瑟瑟发抖,孽根顶端传来的快感直让他头皮发麻,嘴边泄出一串低哑的呻吟。
他的手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手机,后穴里的假阳具震得他四肢酸软,只有那咬着按摩棒的淫浪小口敏感异常,毫不倦怠地收缩着肉壁,淫汁顺着那狭小的缝隙从穴里缓缓留下,双腿间早已是一片泽国。
快忍不住了——谢晋想。
仿佛下一刻,他就会隔着屏幕,在远在海外的恋人面前,用那根极为粗大的假阴茎操干着自己的后穴,在对方的眼底下呻吟、颤抖,最后高潮着射精。
沉溺于欲望中的他握着阳具的手又骤然松开,移到了身后那根埋在后穴里、只露出一小个尾端的假阳具。他伸手抓着那手柄,稍微倾斜了一个角度,深深地往穴内的敏感处顶去。
“哈……操到了……啊啊……”
“啪嗒”一声,手机掉在了谢晋身侧的床铺上,镜头晃动着,最后定格在了天花板上。而谢晋佩戴着的耳机线也顺势被迫抽出,他伸出手摸索着,没想到手机响了一声,居然是被他开启了扬声器。
“谢老师,这就忍不住了吗?”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即使经过了音质的变形,依旧是极富吸引力的低音炮。而对方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声音比平时竟更低哑了几分,挠得谢晋心尖颤颤,浑身都被这人撩得欲火四窜。
“是啊……嗯……好麻……啊啊啊……”
谢晋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听得见自己的回答,但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徘徊在高潮边缘的快感逼得他几近疯狂,却迟迟未达到顶峰。
“唔……真他妈够骚的,”时晏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下身直挺挺地胀大着,手中揉捏着的龟头已经被腺液打湿的水光淋漓、圆润红亮,“骚老师,把你的骚屄给老公看。”
“你、啊……什么老公……啊好深……”谢晋下意识地反驳着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称呼,只不过口中的呻吟声让这辩驳离了调,反倒是像在娇嗔一般。
时晏低笑道:“那不然……你是我老公,行了吧?”
“你……”
谢晋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手上的动作倒是诚实地将手机立起靠在床头,而自己便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对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腰肢到前胸却贴在床铺上难耐地磨蹭着。艳红的圆润骚乳被这轻微的摩擦刺激到挺立起来,可习惯了男人粗暴对待的乳头完全不满足于这微薄的摩擦力,愈摩擦愈觉得瘙痒万分。
而镜头下的画面给予电话那头的视频刺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