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身体很快适应了男人的韵律, 随着摇摆, 感官的强烈
刺激下, 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庞在激情的氤氲之下竟然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被吻得红肿
的嘴唇娇嗔着催促, 男人以更深更快的撞击, 热切地响应…
“长…长威…我不…不行了…啊~”
“啊!”
同时出声的娇吟与低吼和谐地交融, 两人一起到达的颠峰. 语修剧烈地喘息, 无力地瘫
软在上等的滑软床单上, 连手都抬不起来. 娇弱无力的模样, 煞是惹人爱怜.语修柔软的
头发, 因为汗湿, 原本颜色不深的黑发, 现在黑亮如缎, 更衬得欢爱过后的语修唇红面
白. 长威心醉地欣赏着恋人卧床的美景, 忍不住又在恋人迷糊之时偷了几个吻, 结果惹
来一阵听起来有如撒娇般的轻斥.
“不能怪我呀…你真的好美.”
面对长威如痴如狂的迷恋, 老实的语修总是不知所措, 依惯例, 语修害羞地窝在长威
怀里, 不敢直视长威那热切的眼光. 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无间哪!
秋天的台湾多半还是很热, 怕热的长威窝在语修没有冷气的家里, 竟跟着小家伙一起
长了一身痱子, 自然笑坏了蔡清雅和陈崇德两人的肚子. 身心受创的长威于是软硬兼
施地把语修哄来住在他的豪华大公寓里.
“我在没有你的床上会失眠!” 一句话, 语修只好收拾细软, 带着儿子一起住进达上百坪
的顶楼公寓… 几乎是 every other day, 长威就会求欢, 而语修对于长威根本没折. 于是, 在炎热的秋天里, every the other
day, 细心的同事就会发现语修穿著长袖衬衫打领带, 还把扣子扣到最上面的古怪模样. 对于同事关切的眼光, 语修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只
是为了恋人的性福, 也只有忍耐到底了.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快两个月, 一直到…
, , ,
“嗨! 语修! 上车” 眼尖的蔡清雅看到语修抱着儿子站在路旁等公车, 立刻将车子开过去.
“嗨, 清雅, 谢谢!” 语修把儿子的安全带系好, 一边道谢, 一边想着, 天气实在太闷热了, 真的很难受…好难过…
碰! 倒下的声音吓得小家伙哇哇大哭…
“语修, 怎么啦? 语修﹗” 蔡清雅在前座, 看不到后座的语修, 心中暗叫一声糟!
, , ,
小恒被清雅的妈妈哄到后面的自宅中, 免得敏感的他会对爸爸的情况过度惊吓. 而在
湾岸医院的头等病房里, 护士正为昏迷不醒的语修打点滴, 蔡清雅一脸严肃地审视着
检查结果--体力透支, 贫血, 热衰竭. 长威这该死的混蛋! 当时护士一解开语修扣得死紧
的衬衫, 语修昏倒的原因已昭然若揭, 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真是太没节制了!
啪啪啪…急促的脚步声在夜里寂静的走廊上响起清晰的回音…
“清雅, 语修现在怎样?” 冲进房内的长威心急地问道. 刚结束星期二在台大的seminar, 长威就接到陈崇德的电话, 崇德只知道语修昏倒, 但也搞不清楚状况.
心急如焚的长
威立刻取消第二天的行程回台中, 一下机就直奔湾岸医院. 看到早上还 kiss-bye的恋人
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几乎要流下泪来.
“混蛋! 你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接过语修的病历报告, 长威看到清雅一样难看的
脸. 再翻开病历一看, 长威真恨不得杀了自己.
“你, 口口声声说你爱他, 可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摄氏35度的今天, 语修竟然穿著长袖
的深色衬衫, 还打领带, 在没有冷气的办公室一整天, 他不昏倒才怪! 你到底在干什么,
跟医生男友住在一起的他, 竟然会贫血? 你是怎样做的? 会做成这样?” 蔡清雅气急败
坏地怒骂着, 长威只是默然承受. 天啊! 如果今天语修没遇到清雅…长威浑身打了个寒
颤, 他不敢想象语修倒在路边的情况.
, , ,
昏睡了一整晚的语修, 终于在第二天清晨醒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长威红肿的双眼充满
喜悦的望着自己.
“长威…” 沙哑的声音带着病中的困惑.
“宝贝, 你终于醒了. 太好了!” 长威欣喜地拥着瘦弱的语修, 不断地亲吻, 一直都是无神
论的他, 第一次念着蔡清雅的妈妈教他的“谢天谢地”… 他的语修幸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