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才怪了。
吴纠本醉醺醺的,一看到温国公子,顿时笑趴在了案子上,捂着肚子,笑的肚子直疼。
姬阆看到这一幕,连忙站起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温国公子气怒的大喊说:“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这宴席上,我却被打了!实在不成体统!”
众人窃笑的看着温国公子,都把他当成猴子看,可是偏偏温国公子没有这个感觉,还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姬阆说:“那公子可看到是谁行凶了么?”
若是温国公子看到了,也不至于冲进来大喊大叫,其是姬阆心中也有些底儿了,恐怕是方才郑儿出去的那会儿,干的好事儿,若是这样,姬阆打死也不能让郑儿受委屈。
温国公子说:“我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他用一块黑布蒙着我!还不出声儿!”
姬阆说:“也就是说温公子也没看见是谁,那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宫中摆宴,人多口杂,不知温公子是不是而得罪过什么人,因此才惹来了事端?”
温国公子“啐!”的一声,说:“我虽没看见他,但是我有证据,就是这个!这是从他袍子上掉下来的!这是谁的!站出来!!”
温国公子说着,拿出一样东西来,竟然是一块白玉,是从衣裳上掉下来了,只有一半。
齐侯一看,连忙低头,果然看到自己袍子上少了一半玉石,可能是王子郑打人的时候太凶猛了,因此给打掉了。
今日齐侯穿的衣裳格外骚气,就是为了孔雀开屏,和葛嬴一斗高下,结果现在好了,没想到袍子上的玉石点缀掉了,还被温国公子捡走了。
齐侯心想,明明不是自己动的手,结果却要自己来背锅,这亏吃大了,今儿晚上定然要从二哥身上讨回来。
吴纠迷迷糊糊的看到温国公子举起一块碎玉来,立刻慢吞吞的,口齿不清的说:“啊……是你的……”
齐侯顿时额头一跳,吴纠虽然说话慢吞吞,口齿不清,但是音量分外清晰,殿中此时都看着温国公子举着的碎玉,因此没人说话,吴纠的嗓音清亮,就更是清晰无比了。
“唰——”一下,众人把目光都投向齐侯。
齐侯总是众人的焦点,因此已经习惯旁人把目光投注过来,然而不是这种情况下,齐侯顿时额头都蹦起来,心想二哥真是坑弟啊。
众人看向齐侯,顿时看到了齐侯的装束,的确身上有几个玉做的点缀,和温国公子手中拿着的好像是一套,大家纷纷都窃窃私语起来。
温国公子一看,顿时大踏步走过来,说:“好啊!好啊!原来是你!!你竟然打人!”
吴纠自己说完,这才感觉捅了娄子,反应有点慢,抬起手来,慢十拍的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齐侯,就好像一只做错事儿,被罚站的小猫咪似的,那眼神,当真楚楚可怜,害的齐侯下腹一紧,更想狠狠教训他了。
不过这之前,先要摆平温国公子。
众人一见,顿时都想看热闹,毕竟那可是齐侯啊,虽然齐侯已经不是齐国国君,但是“太上皇”更要命啊,再加上齐侯的威信还在,旁人没有敢惹的,尤其是温国还是个小屁国家,齐国吞并的哪个国家不比温国大五倍?
温国公子竟然敢朝齐侯叫板,真是一场好戏,若是换做了旁的人,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那温国公子大踏步走过去,指着齐侯,齐侯最讨厌旁人用手指他,“嗖!”一声,直接拔出佩剑,佩剑“啪!”一声,靠在了温国公子的手指上,温国公子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只差一点点,就将他的手指削了下来。
温国公子“啊!”的大叫了一声,说:“我的指头!我的指头!”
他说着,抱着自己根本没流血的手指大喊着,说:“你!你先是打人!又砍我的指头!齐国就算是大国,也不能如此为虎作伥!如今诸公都在场,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各国国君看傻子一样看着温国公子,这个状况下,谁会给他做主啊,大家也不傻,若是给他做主就是有病。
齐侯“呵呵”低笑了一声,将佩剑“啪!”一声放在案子上,随即端起酒杯来,慢条条优雅的饮酒,说:“温国公子真是说笑了,孤在这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你,也没有与你说过半句话,为何要无端端的打你?恐怕你是认错人了罢。”
齐侯这么说,温国公子不知见坡下驴,仍然大喊说:“就是你!!你看看你的衣裳!那块玉碎了,和我手中的一模一样!不是你打人,还能是谁?!”
温国公子态度十分嚣张,又想用手去指齐侯,不过这次学了乖,根本不敢靠过去,离得远远的。
齐侯又是一笑,“哆!”一声把酒杯放在案子上,冷冷一笑,说:“温公子,方才孤饮醉了,出去透透气,不小心遇到了一条疯狗,那疯狗不分青红皂白,口吐大粪,还要咬人,扑过来将孤的袍子给咬了,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把孤的玉给咬碎了,这还能赖孤么?孤的碎玉是这么掉的,压根没见过温公子,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