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不成!?”
姬阆的话真是说准了,说到了卫侯的心坎儿里,卫侯方才被群臣嘲笑错别字,如今就像衣不蔽体的站在众人面前一样,已经是丢人现眼,干脆直接说:“姬阆你昏庸暴虐,还曾被义渠人俘虏,是我周国的耻辱,如此无德无能之人,根本不配做我周国的天子!今日我就带周国的列祖列宗,讨伐你这个昏君!”
他说着,众人都用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卫侯,卫侯大喊一声:“来人啊!!”
他喊着,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随即有方队从外面开进来,快速向着祭坛而来,群臣立刻喧哗起来,这样庄严肃穆的祭祀仪式,突然开进来一队武士,士大夫们能不喧哗么。
齐侯厉声说:“卫侯!你真要造反不成?!”
卫侯哈哈一笑,说:“孤怎么是造反,孤这是顺应天意,讨伐昏君!振兴我大周国!”
卫侯看着武士开进来,整个人顿时就更有底气了,不只是卫侯,葛伯也是有底气了,卫国在葛国屯兵一万,虽然这一万并不是很多,但是洛师城遭到义渠人袭击,损失了不少,仍然在修整,而且这是在祭祀,本就没有多少兵马跟随,一万卫兵要是开进来,那是相当大的数字。
除了卫侯和葛伯,温国公子也想捡个瓜捞,他方才已经随着大溜儿跪下来了,结果见到这场面,“腾”家伙就跳了起来,随即大笑起来,比卫侯还要高兴,“哈哈哈”的指着祭坛上的姬阆,笑着说:“别看他是个昏君,但是还有几分姿色,不如留他一条命,给我做个男宠罢!”
温国公子大笑着,众人全都看着他,有的气愤,有的惊恐,有的则是惊魂未定。
“踏踏踏”的声音,那些武士整齐划一的铿锵开来,就在卫侯高兴,葛伯兴奋,温国公子畅想的时候,吴纠淡淡一笑,说:“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那是谁的军队!”
他这样一说,就听到众人齐刷刷的发出“嗬——!!”的一声竟然抽了一口冷气,那武士的方队开到面前,卫侯脸色瞬间又煞白了,因为那方队根本不是卫国大军,而是洛师的禁卫军!
禁卫军的首领则是王子郑!
王子郑带着军队快速挺近祭坛,朗声说:“将叛贼拿下!”
卫侯和葛伯都没想到禁军会开进来,吓得睁大了眼睛,卫侯还伸着脖子往后看,想要看看自己的卫军是不是在后面,还有没有反扑的余地。
齐侯笑着说:“卫侯别看了,你的军队,已经被全部拦截了,根本开不进洛师。”
卫侯听了,顿时一脸菜色,而葛伯则是连忙跪下,“噗通”一声,跪在人群中,想要浑水摸鱼。
只是葛伯现在跪下来已经晚了,卫侯见到葛伯的动作,气的头顶生烟,就要去拽葛伯,葛伯连忙推他,说:“天子!天子!不关我的事儿啊!我是被卫侯要挟的,我们葛国是小国啊,卫侯欺压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天子明鉴啊!”
卫侯大骂说:“你这孬种!什么是我威胁你的,明明是你主动要和我合作!如今事情败露了,你却这样不认账!”
葛伯磕头说:“天子,您可别信卫侯这奸诈小人所言,我葛国忠心耿耿,对天子那是绝无二心,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全部是卫侯要挟我的!”
他的话说到这里,吴纠却说:“是吗,可是怎么日前有证人来向天子告状,说葛伯你主动与卫国联络呢?”
“胡扯!胡说!!绝对是胡说!是谁说的,这样诬陷我?站出来!站出来!”
葛伯说着,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是我!”
众人向后看去,就看到葛嬴竟然从外面款款走进来,进来之后立刻跪拜在地上,口头说:“天子明鉴,葛伯狼子野心,联络卫国,企图偷盗天子印绶,造谣生事,制造舆论,谋朝篡位,其心当诛,嬴可以作证!”
“你……你!!你这个贱人!”
葛伯气的要去打葛嬴,齐侯眼睛一眯,手腕一拽,“唰——”一声,腰间佩剑直接夺鞘而出,一下拦在葛伯面前,葛伯险些就撞在了佩剑的剑刃上,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齐侯幽幽一笑,说:“诡计被揭穿了,就想杀人灭口了么?”
吴纠说:“诸位有所不知,这叫狗急跳墙。”
诸侯和士大夫们方才还提心吊胆的,结果卫侯出了丑不说,还来了个大反转,根本就是无惊无险,还免费看了一场热闹,听到吴纠的话,都是轰然笑了起来。
卫侯和葛伯就听到有几个人小声说:“还想做天子?”
“以为姬姓诸侯就了不起了?”
“姬姓的诸侯也多的是,没像他这么自不量力。”
卫侯脸色铁青铁青的,葛伯被葛嬴指证,则是瘫在地上,瞬间脸色苍白,连捯气儿都呼呼的,好像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姬阆朗声说:“葛国国女大义灭亲,指证葛伯,乃是女中豪杰,让寡人深感欣慰,卫国国君与葛国国君意图谋反,人人得而诛之,来人,给寡人拿下!”
“是!”
王子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