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摊散在身旁,天狼拨开那头凌乱青丝,托着他的头,重新将吻印下,另一只手撑开他的腿,借着滑下的液体将手慢慢探进他的菊穴里。
略带冰冷的手指让聂瑶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想起那日在墓室纵情后全身疼痛不堪的经历,喘息道:「轻点儿,别弄痛我。」
「瑶瑶,我的技术没那么差。」天狼苦笑,没有春药刺激,他当然不会那么不体贴,更何况这次还关系到自己今后的性福。
手指在聂瑶体内轻柔抽插,挑逗着他内部敏感的地方,柔软内膣在触摸中不自禁的收缩,聂瑶喘息一声重过一声,秀眉微蹙,表情半是痛楚半是欢愉,见他已然放松,天狼这才将手抽出,分开他的腿,菊瓣刚才在他一番搓揉下有些肿胀,微微张开,他将分身顶到菊口,顺着它的抽搐慢慢挤进去,火热分身很快整个没入聂瑶体内,熟悉的充盈感觉在瞬间填满他的小腹,分身埠轻易抵达他体内敏感触点,他痉挛着,满足的叹息从口间溢出。
「舒服吗?」不敢太大力活动,生怕弄痛聂瑶,天狼只是慢慢抽插,同时爱抚着他的坚挺,那分身在抽插下早已高高挺立起来,水珠顺铃口流出,溢湿了他的手掌。
享受着情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聂瑶双手随意摊放开,摩挲中忽觉指尖一凉,触到了放在桌角的玉镇纸,玉质的冰冷让他神智稍稍清醒,眉头微皱,忽然问:「你此次入京,可有去礼部呈递觐见朝书?」
「我来找你,去礼部做什么?」不明白聂瑶为何在这种时候突然提起不相干的话题,天狼有些郁闷,猜想一定是自己太温柔了,瑶瑶才有闲情走神,于是腰间一挺,加快了抽插律动。
「嗯……」聂瑶被他搞得刚聚起的心思又差点儿散了,气得喘骂道:「给我停下!」
天狼没停,只俯身抱住他,问:「到底怎么了?」
「笨狼,你知不知道皇帝很想要你的命?你来京该当立刻去拜见礼部,以风曜族长的名义觐见,这样皇帝为了不落人口实,不仅不会动你,还会保护你在京城时的安全……不行,我得赶紧写信通知礼部……」
聂瑶半坐起身,探手去拿纸笔,却被天狼按住了,一个挺身让他身子又酥软了大半,重新倒回桌上,俯在他耳边道:「放心,皇帝杀不了我的,能杀我的只有你!」
「可是……」
「别担心,瑶瑶,现在什么都别想,只准想我!」
这只狼还是这么霸道,聂瑶很无奈,不过天狼加快的冲撞很快把他的顾虑击散了,沉浸入他的热情中,纠缠着失声轻吟。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最后一线余晖在拂过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后消散了,淡淡暮霭笼罩进书房,令聂瑶的身躯看起来像一整块通体润白的玉珏,腰身撑起,勾勒出完美的肢体曲线,随天狼的律动慢慢颤动,那撞击开始变得猛烈,每次冲撞,都直达体内最紧膣的部位,他被撞得前仰后合,只好紧紧攀附住天狼的腰身,这样的依附让他有些羞赧,不过原始冲击带动的火热燃透他全身,让他无所遁形。
神智再次被贲涌欲望侵占,聂瑶呻吟着泄了出来,菊口在兴奋中本能的剧烈抽搐缩张,天狼只觉分身被紧紧夹住,那种禁锢般的吮吸令他的欲望瞬间冲到了顶峰,几个大力冲撞后将热情尽数射入聂瑶体内。
纵情后聂瑶靠在天狼怀里略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穿好衣服,提笔写了风曜族长觐见朝书,吩咐下人立刻送去礼部,见聂瑶如此为自己着想,天狼喜出望外,乖乖听他吩咐去沐浴更衣,晚饭后,又拉着他极尽云雨,一夜春宵。
次日清早,聂瑶正睡得香甜,屋外传来下人小心翼翼的禀告:「王爷,楚王爷来拜见您,奴才要不要回了他?」
被折腾了一晚上,聂瑶睡意正浓,眼没睁,只轻哼了一声,忽觉双唇一暖,天狼已醒了,搂住他的腰,道:「你好好休息,我帮你去会客。」
人家见的是他,这只狼凑的什么热闹?楚陶生平最崇拜英雄武者,聂瑶一激灵,睡意立刻跑远了,睁开眼,却见天狼正侧靠着身子笑吟吟看他,休息了一晚,他昨日那副倦惫早一扫而空,双目晨星般闪亮,透出野狼的孤高霸戾,这明明就是楚陶最敬仰的那种类型嘛。
这么一想,聂瑶更不会让天狼去会客,忙让下人转告楚陶稍等,然后起身着衣,道:「楚陶是万煜皇子,皇兄让我招待他,我不出面礼节上说不过去,可能会被他缠一天,你长途劳顿,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让阿丑陪你。」
天狼体质强悍坚忍,一晚上足够他缓过来,不过听聂瑶这么说,只道他是出于关心,哪会拒绝,笑了笑,点头应下。
聂瑶洗漱整装后来到前厅,楚陶正在品茶,身着素色山水儒衫,眉间气宇飞扬,跟前几日那颓废模样判若天渊,看他这模样,聂瑶暗松了口气,心想今天可能不会倒霉的被拽去寻丑花问怪柳了。
看到聂瑶,楚陶也吃了一惊,「六王爷你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咳咳!」聂瑶用品茶做掩饰,苦笑:「家里刚养了只海东青,我被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