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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了，我问他：“你不喜欢我和别人上床，你可以跟他们说，我就只陪你了。”

    齐铭没转过头，他的长发挡住了他的侧脸，他说：“男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我想我大概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第三十章

    日子很快地过去，我每天上学，看妹妹，偶尔cao别墅里的三个金主，跟齐铭学一些乱七八糟的技巧，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人的惯性有时候真的，挺可怕的。

    圣诞节和元旦，我们都选择了大被同眠，他们的上面和下面的洞都塞满了我的精｀液，第二天，只有我和齐铭，能从床上爬起来，讲真，齐铭看起来很纤细的样子，但是体力是真的好。

    元旦过后没多久，石易给我打电话，说他要他回来了，他问我想不想他，我没说话，有些惊讶他会问出这种话来，我们沉默了五秒钟，他挂断了我的电话。

    贾绵喊我去跟他一起堆雪人，我指了指我堆积成山的作业，他就住了嘴，晃悠过来，亲了我一口脸蛋，可能是天气变冷的原因，他最近越来越不愿意出门了，天天呆在家里，还总是拿他那副天真单纯的样子，勾`引我，亲他抱他上他，我很少上当，但总有情不自禁的时候，我越来越渣了嗯。

    在昏天暗地每天只睡三个小时的紧急加餐后，我迎来了我的期末考试，两天，完全比照高考模式，考完最后一门课的时候，我看见了齐铭在学校门口，向我招手，进了车，才发现贾绵和甄辛也在，我们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样，他们一路都在问我卷子答得怎么样。

    我回了家，以为我能休息一下，我真的是太天真了，齐铭甩给我一张空白的卷子，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过来的，让我默写答案，我绞尽脑汁默写完了，齐铭看了看卷子，算了下分，又对比了一下手机里的东西，跟我说，我这次大概能排学年第三十，比上次考试上升五十名，但还是进不了前十的大名单，我有些沮丧，齐铭揉了揉我的脑袋瓜，说，寒假好好学习，明年会更好的。

    但是实话实说，我一想明年可能会多几个金主，我觉得我的成绩提高，还是需要非常大的努力的。

    石易回来了，还带来了另外一个人，大家都喊他四哥，石易喊他老四，大冬天的，他穿着马靴保暖裤和长风衣，搭配上那张欧美风情的帅哥脸，一个词，欠cao。

    但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因为他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说，就这毛没长齐的小孩儿，哪里像……

    他的话没说完，被石易的大手堵住了，石易转过头看我，我也看着他，我还冲他笑了一下。

    石易松开了捂住那人的手，一步一步往我这边走，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抱住了我，他说，颜舒，我很想你。

    我没说话，但我抱住了他，我觉得这是一个被包养的人，应该做的。

    第三十一章

    石易回来了，给我带了一整套的周杰伦的正版CD，当天晚上，我在他的房里睡，他变出来一个CD机，周董的歌声就很平缓地飘了出来。

    石易帮我解衣服扣子，边解边问我喜欢那一首歌，我想了想，说，夜曲。

    石易停下了动作，他低着头，问我为什么喜欢这首歌。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喜欢那首歌，他的曲调不是最有特色的，歌词也没有特别闪光的，但是我总得给石易一个理由，于是我说：“我喜欢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我听得感觉对不对，但是只要一听那首歌，就觉得整个天空都阴暗了下去，乌鸦在乱叫，我愣是能听出一点哥特的味道。”

    石易没说话，他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们很轻地接吻，CD刚好放但了简单爱。

    我把他压在了床上，我们很和谐地做了。

    事后，他搂着我，他说他爱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平淡，像是在阐述一个特别简单的事实。

    我也从初次被表白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我想我应该说一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说我也爱你么？不是没有过心动，但转瞬就消失不见了，我不爱他，我说不出谎话。

    问他为什么这时候表白么？为什么在离开了三个多月，我快忘记他的时候，才回来么？

    问他能爱我多久，为什么爱我么？

    到最后，我问他：“你爱我，我们能一起搬出去，我们两个人过两个人的生活么？”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的眼中的确有感情，他的眼中都是我，或许，他已经不拿我当替身了，或许，他已经真的爱上了我。

    但是他的回答不会出乎意料，也不会带给我惊喜，我听见他说，他不能答应我。

    我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流眼泪，石易沉默地帮我擦眼泪，他说：“你是我这些兄弟们的药，我不能一个人独吞。”

    我打断了他的话：“无非是筹码不够，我比不过你的兄弟，你就不要说什么爱不爱，我听着觉得特嘲讽。”

    石易想要搂住我，我干脆利落地下了床，我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