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在我的身上上演了。
我想让司机先生死,结果他变成了生不如死,一开始,我以为他又在演戏骗我,他骗了我大哥,骗了我很多年,很多事,我试图把他推醒,但甄随意死死抱住了我,他说:“他身上还插着管子,你这样会弄死他,你知道么?”
我挺想说,我就这么直接把他弄死得了,但我说不出口,我不想让他死,却也不想活着,或许他这么半死不活着,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不用恨他了,也不用,爱他了。
我哥问我,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我抹了把脸,我说好。
我们并肩走了几步,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抱住了他的肩膀,他靠着我,将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在我面前一直像个没事人的人,他的病还没好,或者说,好不了了,他可能会死,死在任何一个我无法预知的时间点,死在任何一个我甚至不在的地方。
我扶着他,我们一起坐在了医院走廊边的椅子上,我死死握着他的手,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止住了咳嗽,反手拍了拍我的手背,他的神色极为疲惫,司机那时说的话没做假,他跟我大哥,的确是交情很深。
我大哥问我:“你是想让司机死,还是想让他活着。”我说,就这样挺好,不死不活着。
他又问我:“那如果他永远醒不来呢,又或者,他突然有一天醒来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最终我没有给大哥回答,但我答应了他,即使他有一天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依然会付给司机先生医药费,让他就这么不死不活地活下去。
我觉得我的心变硬了,我大哥还夸我,说这是好事,我没有再去看司机先生,我扶着我大哥,我们回了家。
对,家,有哥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第九十五章
回去的路上,是我开着车,我的车技,还是跟司机先生勾勾搭搭的那几个月,他教会的我,我爱他一遍遍纠正我的姿势,我爱他叼着烟,在我转过头的时候,打开车窗扔掉烟蒂,我爱他听我絮叨那点破事时漫不经心的表情,我爱他瞥了一眼我肿胀的下`体,解开扣子时的随意,我爱他夹着我的精`液,带我去看夜景,指着天空中的星星,给我唱安眠曲。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我曾经那么爱他,他大概是我这辈子,爱上的最后一个人。
我又是那么恨他,我恨他玩弄了我的人生,我恨他欺骗了我。
我在别墅门口,停下了车,大哥的声音飘了过来,他说:“有时候,我很想杀了司机他。”我转过了头,我看着他,我听见他说:“所有的人都是追着你,让你爱他们,而司机,是唯一一个,让你去追他的人。”
我没说话,没否认,也没赞同,我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的门,我弯下腰,把他捞了出来,公主抱在怀里。
他不自在地挣了挣,我却把他抱得更紧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长大了,你就让我抱你一下,好不好啊?”
我的大哥点了点头,我看着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觉得越看越好看,这是一件,挺,自恋的事儿。
“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直到说出了这句话,我才意识到我说出了什么,我大哥的胳膊绕过了我的肩膀,揉了一把我的头发,他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要做到。”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过了一会儿,我大哥又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说:“你也要对其他的人,好一点。”
我的心脏像一潭死水,平静得起不了一丝波澜,我说:“好,我对他们,也好一点。”
我哥哥看着我,我也低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一开始,是一个轻柔的吻,在跨进别墅门的那一刻,却骤然变得激烈,我将他放了下来,又死死搂住了他,像把他勒进肋骨里。
我开始扒他的衣服,他反过来扯我的衣服,我们踉跄地走着,边走边脱,他的手扣上了我的臀瓣,我的性`器cao进了他的后`穴,他的手指抓着我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我cao着他,喊他哥哥,他让我再喊一遍,我就不停地喊他哥哥。
这是一场漫长的性`交,到最后我们躺在地毯上,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我们的下面连在一起。
他问我,你爱我么。
我没有说话,他也不需要我的答案。
第九十六章
我哥说,茵茵她被检查出来有孕,判了死缓。她进了监狱的第二天,收到了现任丈夫的离婚协议书,我没有再去管她的事,不相干的人,连一丝关注都不必要。
我哥却特地找我,说要跟我坦白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