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快折了,今天一句安慰都没有啊?
我回过头,我说,你和大哥,你们互相安慰去吧。
我去上班了,处理完公事后,秘书先生告诉我,我新养的发泄工具,又被我大哥逼走了,秘书小姐问我,要不要再养几个,我回想了一下早上大哥的眼神,说,算了,末了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需要了。
风清来公司找我,说是来谈公事,其实就是来找cao。
我把钢笔插进钢笔帽里,再把钢笔插进笔筒架第一排第三个洞眼里,等我做完了这个动作,风清已经进了门。
他把门反锁上,开始一件接着一件脱衣服,动作很利落,搭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堪称赏心悦目。
他想占用我的办公桌,我却把他压在了地毯上,我让他跪趴着,他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我从背后cao了进去,他不得不一边承受着我的肉棒,一边承受着我的大半的体重,他叫的声音很大,像是痛苦又像是爽的,我们来了一发,我将他抱在了沙发,并不意外,他的膝盖一片青紫。
豌豆小王子有一身轻微挤压就会出痕迹的皮肤,他见我盯着他的腿上的青紫,很受不了的样子,张开了大腿,露出了还未闭合的洞穴。我夸了一句乖,重新cao了进去,边cao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白嫩的皮肤很快就被青紫的痕迹所掩盖,像是一张白纸,被染上了我的颜色,我将精液留在他的身体里,抽出了肉棒。
风清夹着大腿,一点点开始系自己的衣服,满身的“伤痕”被衣服遮掩,脖子上的掩盖不掉,他不慌不忙地从手包里取出一条男式围巾,仔仔细细地系好。
我点燃了烟,隔着烟雾,听他一边吐槽一边和我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发展计划,正事谈得差不多了,我说,cao你真痛快。
风清没说话,脸色黑了一点,甩了门就走了。
下班的时候,大哥打电话给我,让我顺路去接一下石易,我以为他会是在孤儿院,陪小孩子玩,但大哥告诉我,石易是在教堂。
没见石易有过这方面的信仰,大概是最近刚迷上的,这段时间,的确是疏忽了他了。
我进了教堂,唱诗班的小天使们正在唱歌。
礼堂里找不到石易,我就去了花园里,这教堂似乎有些年头,树木非常茂密,我找到石易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神父模样的人聊天。
我拍了一张那神父的照片,发给了王朝,他回了个问号,我说,查查他的资料。
我站在树丛后面,听石易和那牧师聊天。从我的角度,能看见石易的背影和那牧师看着石易灼热的眼神。
石易说:“我有罪。”
那牧师就很心疼的模样,说神爱世人,主会宽恕你的罪。
我漫不经心地听着两人的交谈,石易把自己伪装成了一只温厚无害的小绵羊,他一直在说自己有罪,但具体犯了什么错,却一发不言,我不知道是该感谢他没有背后跟其他人谈论我,还是该苦恼于他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视为有罪,西方基督教似乎对同性之间的性交态度一直不太好,但总有那么多的渣滓,一面声称着同性有罪,一面干着猥琐儿童和信徒的事,着实可笑。
信徒的资料被王朝简单地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从树木后走了出来,石易一脸淡然,那神父却有些被吓到了的模样。
我亲上了石易的嘴唇,将他抵在了树上,开始解他的衣服,神父上手想要阻拦,被我干脆踹倒了地上,我分出一点心思给神父先生,我说,神父先生,您站在一边看我们性交,为我们祈祷,我也不把您猥琐儿童的照片发布出去,这笔交易可好?
神父先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铁青,我将手机上的照片放大,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他屈辱地点了头。
我开始慢条斯理解石易的衣服,神父先生,举着圣经,做着祷告。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撕碎了石易的内裤,抬高了他的大腿,他顺从于我的动作,像是一个温柔的娃娃。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我的性器挤进了石易的肛门,他大概是有些疼,皱了皱眉,却没说出拒绝的话。
【救我们脱离脱离恶者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
直到永远。
阿们】
我开始一下一下cao弄着石易的穴,他攀着我的身体,后背抵在树皮上,被我凶狠地cao着,耳畔是神父先生带着颤声的祷告声,我的眼中却只有石易,他的眼角渐渐渗出了生理的泪水,我用舌头舔干净了他的泪。
我舔着他的耳垂,我轻声地问他,你要不要cao一下,这个神父先生。
神父先生止住了祷告,又很快颤着声继续,石易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