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闯进来了。
来不及思考,我感到身上重量骤然一轻——竹马被那个人拉起来了,接着我听到了拳头碰撞皮肉的声音。
我也无力去思考,我甚至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们好像打起来了。那一瞬间我在想,难道是替身来了?
不多久,我感到我被一个人抱起来走出了屋子,他将我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前,挡住了脸。
我迷迷糊糊的想,太丢人了,我一个男人被人公主抱了。
不过好在没人看到脸,被人看到的话我邪魅总裁的脸往哪摆。
身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床单,外面的风有些凉,我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我后面感到更加空虚,我克制不住的扭动了一下,发出轻喘,瞬间他的呼吸也粗重了。
....我不敢动了,但我后面实在空虚的厉害,也不知道那个鬼畜的竹马到底涂了什么东西。
他将我放到车里,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是攻一?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找过来的?
他看着我,他说,“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不就被所有人看到我这幅鬼样子?
我连忙一把抓住他,“别...你送我回、回家。”这药的后劲似乎极大,我甚至做不到连续说一句完整的话。
昏暗中我看不清攻一的神情,我听到他压抑着什么一般说,“不行,你这个样子回了家会难受的,我送你去医院。”
说实话我现在就很难受,我后面空虚的厉害,我对他说家里有人可以帮我,坚持让他送我回去。
他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忽然压低声音说,“你想让他帮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有些明显的怒气,我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紧接着跟来的是他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他直接吻住了我。
......?
这个药让我浑身无力,过分热烈的吻更是让我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我的唇边克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暧昧的轻吟,我听到他笑了。
....总觉得好像被强吻习惯了的样子(?)
我拽了拽身上的床单,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羞耻感。
我和他说了我的住址,他轻嗯一声。我想,很快就能到家了,替身在家里,药到时候就可以解了。
昏昏沉沉的,我好像又睡了过去。
我被一阵凉风吹醒,似乎减轻了几分燥热,他又裹紧我,将我抱了出来。
我略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不是我的家。
我低声说,“你开错路了....不是这。”
他有些定定的看着我,“没错。”
接着他将我抱上了楼。
我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大概是他家?
他带我来他家干什么?
直到他将我放到了床上,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他....该不会是想上我?
他很快将自己脱光,如拆礼物一般缓缓剥开裹在我身上的床单。
这个发展让我有些气愤,我没想到他作为主角攻会趁人之危。
我忍不住厉声道,“江乘舟,出了这个门我弄死你!”
许是中了药的原因,这句话丝毫没有力度,反而听起来有些甜腻,我羞耻的捂住了嘴。
江乘舟没有回答我,精壮有力的身躯直接压了下来,肉与肉的紧贴使我异常难耐。
他有些恶劣的往我耳朵里吹气,“能死在你身上,乐意之至。”
拿掉了我捂住嘴的手,他将唇贴了上来,辗转缠绵。
很快我就被亲的晕晕乎乎,只能从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他将手指直接伸到我的下面,许是竹马在我后/穴抹的药起了作用,他的手指伸进来我没有丝毫的异物感,甚至还迫切的渴望着更多。
我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他大概是懂了我的意思,又伸进来一根。他的唇舌灵活的舔吻着我的喉结,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浅浅抽/插着,很快,两根增加到了三根。
我迷迷糊糊的想,竹马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连润滑剂都不用就能轻易的插入。
在我还沉浸在思考中时,江乘舟已经将手指拿了出去,直直的将性/器插了进来。骤然的连根插入使我疼的一个哆嗦,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的技术太差了!
看到我这样,他似是有些慌乱,匆忙的将阳/物拔了出去,物事离开后/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亲了亲我的眼,“对不起,我没经验,弄疼你了?”
他又舔去了我眼角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别哭,你不想的话我就不来了。”
...哭个屁,明明是生理性泪水。
后/穴因突然失去插入物而一阵阵紧缩,我难受的厉害。
叹了口气,我的手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