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玩段夕芮又玩到半夜,杨旭大早上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十分想揍人,忍着怒气摸出手机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结果发现是院主任,顿时清醒了一点。
九点三分,这个时间院主任找他干吗,杨旭坐起身,皱着眉清了清嗓子,按下了接听。
“杨旭,你在哪?”
“……准备去训练。”
“课该上还是要上,知道吗,纪老师刚才和我说,你又没去上课。”
纪老师?哪个纪老师?他一个体育生,文化课一向是爱去不去的,从来没人管他,这个纪老师是哪冒出来的?而且就算他不去上课,也犯不着跑去院主任那里告状吧,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他也懒得辩解,敷衍地应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
再躺下想睡,却是睡不着了,这个帐肯定是要算在那个什么纪老师的身上的。
杨旭又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学校的舍友,想问问那个纪老师是教什么课的,结果舍友竟然不知道,去隔壁问了问,才发现是个选修课的老师,叫纪书言。
“选修课???”杨旭骂了一句,“傻逼吧,一个选修课的老师跑院主任那儿去告状说我不上课?”
“哈哈哈哈算你个傻屌倒霉,”舍友幸灾乐祸一番,又把顺路打听到的八卦也一并说了,“据说那老师是个冷漠冰块脸,很受妹子欢迎,有一次被一个女生表白,面无表情地就拒绝了,结果妹子不但不伤心,还更喜欢他了你说傻逼不傻逼。”
“装逼,”杨旭不屑地嗤了一声,“当初谁给我报的他的课?赶紧滚出来给老子磕头认错。”
舍友幸灾乐祸不嫌事大地转头问了一圈,见人都看着自己,立马沉默了一秒,干巴巴地说了句“有电话进来回聊”就匆匆挂了。
杨旭把手机一扔,又躺了两分钟便起来冲了个澡,吃了段夕芮做的早餐,溜达着朝学校走。
他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搬出来主要是为了方便cao逼,在宿舍实在是麻烦,天天出去开房也不现实,正好这个房子的主人要出国,极其便宜的租给他了。
杨旭没一会儿就到了教学楼,看了看表,九点四十一,打听了纪书言的课在哪个教室,就插着兜过去了。
他从后门进了教室,站在最后排盯着讲台上的人看了一会儿,随便找了个位子,叉着腿坐了。
讲台上的男人很是年轻,容貌清冷疏离,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一身休闲西装,得体又不失端庄,他看到从后门进来的杨旭,话音微微一顿,接着就像没看到这人似的,继续讲课。
杨旭却是捕捉到了纪书言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兴奋,不由动了动屁股,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讲台上耍了手段把他叫来的男人。
没几分钟,下课铃响起,男人平静地落下最后一个字,漠然说了句下课,就低头整理起讲台上的材料。
教室里绝大部分都是女生,下了课都磨蹭着不走,暗搓搓偷窥着讲台上的男人,还有大胆的,找了蹩脚的理由上去假装问问题,为着能近距离多看看纪书言。
几分钟后,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杨旭不耐地打发掉一个想和他搭讪的女生,插着兜起身,一步步慢悠悠往讲台走。
这是个阶梯教室,杨旭不急不慢地迈着步子,窗外的阳光斜斜射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了层光膜一般,纪书言眼风里瞟见,身子忍不住僵了一下,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身子,淡漠地和没话找话站在一边不走的女生道,“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先离开吗,我要和那位迟到的同学谈一谈。”
女生看到杨旭,也不敢再多待,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杨旭把纪书言的表情神态都看在眼里,包括身子细微的转动和刹那的僵硬,嘴角不由勾起一个弧度。
“老师,”杨旭经过讲台,直直走到讲台后面,几乎要和纪书言碰到才停下脚,“是你叫院长喊我来上课?”
纪书言比杨旭矮了半个头,又是如此近的距离,他不得不仰视着杨旭,强作淡漠地“嗯”了一声,“快考试了,你一次也不来,不想要学分了吗。”
杨旭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些,探了点头凑近纪书言,嘴里的热气悉数喷在纪书言的鼻尖上,“当然想,所以要拜托老师手下留情了。”
纪书言受不住般闭了下眼,而后朝后退了一步,白皙的脸上染上一点极淡的红晕,冷淡的嗓音里也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他顺手拿起讲台上的教案状似随意地挡在身前,“那不可能,但我可以给你补课。”
杨旭嘲弄地笑了一声,直起脖子,“老师,鸡巴硬了可要射出来,憋久了容易阳痿。”
纪书言的身子瞬间僵住了,脸上爬满了红晕,他死死攥着手里的教案,“你,你说什么?”
杨旭用脚勾着讲台下的凳子拖出来,大咧咧坐下,两腿叉开,略有些不耐,“老师,你不是发骚了想找我cao你么?那就老实点,别耍那些心眼儿,我可没什么耐心陪你玩。”
纪书言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门外,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