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的太子印无疑,他拎着扇子敲了敲手掌,朝床榻瞧过去的眼神探究意味更甚,“如此,我更想看看传言里妖族第一美男子是怎么个好看法儿,勾得三殿下这般丢了魂儿!”
言罢,一举扇子,狂风席卷,锦被从中间裂成了两半,蒙苍可算看清楚了这个男人,俊眉修眼,白的罕见,但不比他养的那些美人们娇小可人,这是个高大挺拔的男子。蒙苍忽然猛然醒悟:哦,原来凤锦衣才是躺下被压的那个。
这边儿凤锦衣的心爱之人被旁人看去了一眼,一阵急火攻上心头,他再次喷出满口的血。
花子期根本懒得看蒙苍,直接抬手照着凤锦衣额头弹了个脑瓜崩,“给他太子印作甚?就不能解了老子封印?”
凤锦衣擦了擦嘴边儿的血,摇头,老老实实交待,“唯一一次制住你还是用的阴招,解了你的封印,我怕你走。”
“瓜怂!老子不走。”花子期心烦意乱,揉的额头中央通红。
凤锦衣摇摇头,忽然开始一边儿吐血一边儿扑簌簌的掉眼泪,看着十分可怜。
“二位,我说……”
蒙苍几个字儿没蹦完,被花子期斜过来一眼,语气阴沉的打断,“花爷在吵架呢,什么猫猫狗狗也敢来瞎打岔?”
蒙苍吓得扇子差点掉上,这什么玩意儿,太吓人了,萎了萎了,还是软绵绵的小美人好。
☆、恭喜花爷贺喜花爷,终于从床上下来了
“二位,我说……”
蒙苍几个字儿没蹦完,被花子期斜过来一眼,语气阴沉的打断,“花爷在吵架呢,什么猫猫狗狗也敢来瞎打岔?”
蒙苍吓得扇子差点掉上,这什么玩意儿,太吓人了,萎了萎了,还是软绵绵的小美人好。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是来找茬的怎能这般窝囊,又展了扇面儿,往前走了一步,无意间瞥见裸身的花子期脚踝那处干涸成细细一条线的白色浊痕,身为花丛高手,蒙苍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心下大惊,脑中又颠倒了个儿。
蒙苍斜着眼睛瞧着这男人胸口鹰隼展翅的刺青,视线不觉被他嫩红乳尖儿上被挂上去的玉坠儿所吸引,暗叹这竟还真是个给人cao的淫兽。如此香艳景色诱的蒙苍眼神都黯了黯,顿觉气血翻涌,“不是本殿的口味,倒是有让人换口味的本钱。”
蒙苍扫了眼同样没穿衣服的凤锦衣,视线被他胯下那庞然大物吸引,目光透出几分诧异,他讪笑了下,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下流,“可苦了花将军,被这般大小的驴玩意儿日也cao弄夜也cao弄,以后不必遭这份儿罪了。跟了本殿,本殿自会好好待你……放心,本殿技术很好。”
花子期完全没有蒙苍预想中的屈辱神情,甚至还勾着唇角笑了笑,“多谢大殿好意,我有他伺候左右就成。”
凤锦衣手握成了拳,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着白,似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松开手掌探指在花子期眉心一碰,温柔但略微发颤的声音泄露了这人不安的心绪,“子期说了不走,就要一言为定,莫再骗我。”
随着对方的指腹在花子期灵台处轻压,霎时间他眉心现出了一点朱砂印记,蜿蜒如花钿般一直蔓到额际,又缓缓变淡消失。
月白色的雷电顿时如同树根的纹路缠绕上花子期整个手掌,最后了结于指尖儿,噼里啪啦,带了点闪电特有的细微爆破响声。
凤锦衣善于御水,花子期可掌玄雷。
蒙苍往后退了一步,万万没料想到凤锦衣竟真敢解了花子期封印。他这般将妖族常胜将军囚于此处数月,百般折辱,如今花子期复原了法力,怕是第一个饶不过该要算凤锦衣!
此时床榻上这男人确认已还了全盛之势,一甩手收了噼啪作响的电花儿,施展法术将自己一身赤红对襟锦袍变了回来,抬手顺着衣领绣的威风凛凛的鹰隼抚了抚,看了凤锦衣一眼,随便扯过床榻上一件衣衫披在了对方肩头,语气也寒了下来,“我哪句是真,哪句是糊弄你,你要自己懂得辨,不能总来求我不骗你。”
凤锦衣叹出一口气,泪眼婆娑,羽睫微颤,满目尽是凄凄惨惨戚戚。
花子期这才看向还杵在一旁的蒙苍,语气悠然,“是想被剥皮,还是抽筋,你挑一个。”
蒙苍的扇子这回真真儿掉在了地上,他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来来回回看了个几遍,就在他认真思忖自己到底能在花子期手里过几招之时,已被人一招劈了过来。
原来是一招,预感自己得吐血之前,蒙苍满脑子只剩这一个想法。
然后果然哇的吐了一大滩血。
毫无招架能力不说,直接被打出了原形也不提,一时间蒙苍连颈部的逆鳞都被这男人霸道的覆手扯住。花子期勾了勾手指,顷刻电击过最脆弱的下颚,剧痛难忍,蒙苍一动不敢动。
花子期用另一只手扣着他碧绿碧绿的龙头,偏过头看他,舔了舔还破着皮渗血丝儿的唇,“我替你挑,就剥皮吧。放心,花爷技术很好,绝不弄疼你。”
千钧一发之际,蒙苍趁着花子期力道有所松懈之际,将自己的身体缩到半条成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