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快乐如果太美,就成了罂粟。尝过之后会沉沦,不能自拔。”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声音,连表情也淡淡的,似乎这场戏不是强奸,而是在跟一位很谈得来的朋友,在探讨一件很有内涵的事情。
其实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梅姨手里那把刀。
只要能把刀从她手里抢过来,她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在害我,害莹莹,害所有接近你的人。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梅姨恶狠狠地瞪着我,像只发怒的狮子。
“一把水果刀,杀不了人的。不信你扎我一刀,刺不进一寸就弯了,最多害我流点血。”
我温和地说:“别做徒劳的挣扎了,我来之前就下了决心,你不同意,我就强奸你。”
梅姨颤抖了一下:“别忘了你叫我什幺,我是你妈。你现在走,我不计较你刚才做过的事情。我们像从前那样,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梅姨的身上,衣衫褴褛,扣子尽数裂开,胸腹露出大片雪白,感觉几乎比全脱光还要诱惑。我望着她,色迷迷地微笑。
梅姨绝望地叫:“你会把所有人都害死的,你冷静一点,我求你了。”
“你拿把刀逼着,叫我冷静?我只不过想跟你做爱,是你自己想闹出人命。
反正我已经是死路一条,你成全我,让我最后跟你做一次,我不脏你的手,出去就自杀谢罪。“我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把衬衣丢在脚下。
“快三年了,我一直很想你,跟莹莹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听见你在我身子下面叫我坏蛋的声音。跟你在一起的快乐就像是罂粟,让我不能自拔。”
我秀了秀自己的腹肌:“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最喜欢我身上清晰的的线条?
你夸我说这样的肌肉,让你觉得我很强壮。这几年我从来没放弃去健身,因为我总想还可以得到你的表扬。“梅姨绝望地叫:”
陈重,你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妈。“我说:“已经不重要了。莹莹说……算了,我已经决定要死了,死之前我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最后的遗憾。”
梅姨的眼神有些惊慌:“莹莹说什幺?你个王八蛋,你答应我会一辈子对莹莹好,我瞎了眼,当初看错了你,你快告诉我莹莹说了什幺?”
“你把刀丢了,我就告诉你。”
“不!你先说……然后我就把刀放下。”
我淡淡地笑:“莹莹说如果我死了,她也不会一个人再活下去。你知道我很爱她,只要能永远和莹莹在一起,我是不怕死的。”
梅姨几乎要崩溃,歇斯底里般大叫:“陈重,你这个混蛋,你如果逼死了莹莹,我就算死也不放过你。”
“把刀放下,你这样才是把所有人往死路上逼。其实很简单,所有人都可以没事……”
我慢慢冲梅姨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梅姨睁大了眼睛注视我的口型,无比焦急:“你在说什幺?大声点!”
我说:“放下刀,我慢慢告诉你。”
梅姨说:“你答应我,不能过来。”
我轻轻地笑,抱起双手一动不动望着梅姨。
梅姨把刀放在离手边不远的地方,紧张地望着我:“你说吧,到想底要怎幺样。”
“我现在想好好看看你,你把上衣脱掉,让我平静一下,我现在心好乱,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想冲过去强奸你。”
梅姨又想去拿刀,我叫了她一声:“梅儿,别再碰那东西,事态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一拿刀,性质又变坏了,最后只发展到无法收拾,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梅姨勃然大怒:“不许你叫我……我是你妈。”
“以后怎幺叫都无所谓,今天我就想叫你梅儿。听话,先把上衣脱了,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想犯罪。”
我和梅姨之间,只隔着一张床,梅姨在床里,我站在床外。我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去,静静等着梅姨脱衣。
梅姨把衣襟抓在一起:“你疯了。”
她抱紧的双臂把乳房高高地托起来,从领口露出丰腴的白嫩。我眯着眼睛从她乳沟往里面窥视,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个样子更美,我最喜欢了。”
我示意梅姨往我下面看:“你看,我一下子就硬了。”
裤子上顶起一个高高地帐篷,梅姨吃惊地望过来,我慢慢去解自己的皮带。
“陈重,你冷静点,我们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怎幺冷静啊?除非你听话把衣服脱掉。我都说了,你这个样子只能让我想强奸你。”
我把皮带抽出来丢到地下,再去解自己的裤子拉链。
“陈重……”
我停下来,望着梅姨的眼睛:“嗯?”
“你不许过来!听见没有。如果你答应我,我就脱。”
我笑笑。
“我不知道。可是你再不脱,我马上就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