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些共同话题。不过,我觉得自从父亲病倒以后,我的弟弟成长了许多,我想他不会再因为我没见识而嫌弃我了。”
“喔,原来你这么为弟弟着想啊。”
“你不会连他的醋也要吃吧?”
辛丰翎哈哈大笑,掐着易维清的脸颊狎昵地揉捏。
“那倒不至于。兄弟嘛,关系好很正常的。”
说着,辛丰翎低头去吻易维清的嘴唇。易维清想推开他,辛丰翎却很执着。他说他不会伤到易维清肚里的孩子,再说他马上就要奔赴前线,很长时间都见不到易维清了。易维清被他磨得没办法,加上也有一点点舍不得辛丰翎,就随了他的心愿。
那一夜,辛丰翎一改往常凶悍有力的进攻方式,第一次温柔又爱怜地抱了易维清。做到后来,易维清也陷入情潮之中,彻底地敞开身心向他祈求更多疼爱,辛丰翎一次次地用他健壮有力的身躯满足易维清的爱欲需求,带他探索灵肉交织的极致巅峰。
一夜欢爱之后,辛丰翎几乎没怎么休息就起床整理行装。破晓时分,军队的专车停在了家宅门口。
易维清立在卧室窗前,看到辛丰翎就像当初孤身来易家求婚时一样朝楼上行了个军礼。这一次,易维清没有躲开,而是朝楼下挥了挥手。辛丰翎微微一笑,戴上军帽坐上车,一路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又有一列轿车停在辛少将的家门口。
车门一开,十来个喜气洋洋的佣人一涌而下,他们是来为大少爷收拾行李的。
易浩迪惬意地倚在车门边,笑吟吟地看着易维清回到自己身边。
“哥哥,欢迎回家。”
这一次不会让你再逃开了。
作者有话说:本文所有“传道者言”(本章第一句及第一章第一句)皆引自圣经传道书,后文若有引用仍出自同一经典
第7章 Act 7. Sin
“浩迪——浩迪——”
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哥哥的声音。
“哥哥,你在叫我吗?”
“浩迪,你在哪里呀?快来吃晚饭吧。”
“我在这儿!哥哥,你看不到我吗?”
“‘这儿’究竟是哪儿呢?哥哥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但看不到你的人呀。”
“哥哥,你抬起头,我在阁楼的楼梯上。”
“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快下来,否则父亲会生气的!”
“可是我想去阁楼看一眼嘛。”
说着,易浩迪扭过头,阁楼的小门就在不到三两步的地方。
腐朽的、布满蛛网的小门。
易浩迪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走近小门。
刺啦。
刺啦。
古旧的楼梯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细碎声音。
砰。
砰。
易浩迪的心跳得飞快。
当年爸爸就是在这间阁楼里与女佣偷情,然后意外害死了妈妈。
哥哥的声音愈发焦急:“浩迪你站在那里不要动,哥哥来接你!”
潮湿腐朽的气味令人十分不适,易浩迪用右手紧紧地捂住鼻子,左手探向粗糙不平的门扉。
“啊!”
手指倏地传来针扎的疼痛,易浩迪猛地缩回手,圆润的指尖冒出一点刺目的鲜红。
易维清不知何时爬上了楼梯,见状大惊失色:“浩迪,你受伤了。不要动,哥哥把你抱下去。”
说着,易维清一把抱起弟弟,转身就往楼下跑。
“还差一点点就进去了……”
易浩迪遗憾地望着阁楼小门急速后退。
易维清的脚步很快,易浩迪能闻到哥哥身上浅淡而洁净的香气。
他把脸埋进哥哥的肩颈,闭上眼睛着迷地嗅闻。
他喜欢这个味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就是哥哥。
毕竟易浩迪的妈妈在生下他的那一天就死了,父亲又没日没夜地在书房工作,只有哥哥长久地陪伴他,温柔地照拂他,还把所有的柔情与爱意都无条件地馈赠给他,所以他会喜欢哥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呼……浩迪,下来吧,哥哥背不动你了。”
“好的,哥哥。”
易浩迪听话地松开哥哥的脖子,易维清小心地扶着弟弟的腰把他放回地面。
弟弟就完完整整地站在眼前,易维清松了口气,紧张过度的心脏犹在剧烈跳动。他很害怕接近妈妈当年出事的那个阁楼,如果不是为了浩迪,他绝对不会有胆量跑到那里去。
易维清蹲在弟弟面前,平复急促的呼吸,尽量温和地说:“浩迪,你手上的伤怎么样?让哥哥看一眼好吗?”
“嗯。”易浩迪乖乖地伸出左手。
易维清捧着弟弟的小手仔细观察,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的锋利木刺。
趁弟弟没反应过来,易维清干脆利落地挑出了那根木刺。
易浩迪愣了愣,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