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宝贝。
钟权嘴角一翘:“交杯酒喝了。”
等他扯开苏宝贝的衣带,苏宝贝这才缓过神来,他试图推开男人在他身上利索脱衣的双手,惊恐道:“钟权你脑子有病吧,谁要当你贤妻了?把你那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他感觉到钟权的目光,就像是看着砧板上的鱼在做最后的扑腾。
很快苏宝贝就被脱得光溜溜的,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更加像条被剔光了鱼鳞的死鱼,钟权那火辣辣的目光仿佛在打量从哪里下口。
钟权把他翻过身来,朝着那挺翘的屁股蛋打下去,空气里传来响亮的啪声。
听到身下那人短暂而羞耻的惊呼,钟权感觉自己这几日的郁气终于消散了不少。此刻在他耳里,苏宝贝那不知死活的叫嚷声也变得美好了起来:“钟权你个王八蛋你竟然又打我!少特么做梦了,你给我好好认清楚,今天是我娶你,是我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的,你是我苏宝贝明媒正娶的老婆,将来你生了儿子也得随我姓苏!”
钟权顿时乐了:“要我给你生儿子?”
他抓住对方的胯骨,将他的身子扭过来。苏宝贝惊恐的表情落在眼里,就那么一张吓得快要扭曲的脸庞,连好看都称不上,却很容易地就激起了他蛰伏在心底的野性,钟权蓦地掰开了身下青年双腿,一手粗暴地揉弄那柔嫩的□□,表情戏谑道:“自古便是男为夫女为妻,你有女穴,能为我怀孕生子,似女子那般……”
他毫不怜惜地抠弄进去,逼得对方发出短促的呻·吟声:“你说究竟我们俩孰是夫孰是妻?”
不知道钟权说的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苏宝贝,他眼睛忽然变得赤红,连反抗也剧烈的起来,这让钟权不得不多花费几分力气去压制,也不明白这小身板究竟是怎么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的。
但是他终究是喝了太多酒了,过了一会儿就气息奄奄得跟将死的鱼一样。
苏宝贝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红着眼睛地开始求饶:“求求你别碰我,我不是女人。”
钟权笑了:“你不愿意?”
苏宝贝忙摇摇头,眼泪汪汪:“我不愿意啊!”
钟权感觉自己身下的炙热几乎要忍耐不住了,他残忍地翘起嘴角:“你不愿意就对了。”
苏宝贝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仿佛有什么比那晚在迎春楼里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他再也虚张声势不起来,开始大声求饶。苏宝贝终于哭了:“钟权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东西……”
钟权冷笑着:“你现在知道被逼迫的感觉如何了吧,苏大少爷?你自小在苏府金窝银窝里长大,这二十几年来活得样样顺心,你可知你这顺心是他人多少不顺心换来的!”
苏宝贝呜咽道:“我错了……”
钟权听到那句“我错了”,眼前恍然晃过那年他被人赶出苏府的那一幕,心底怒火更甚,他想吼你欠我的是当年的那个道歉!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嘲讽:“苏少爷,你现在说,你手上的权势能让你随心所欲吗?”
他抚弄那柔软细滑的身体,将手指加到三根,冷眼看着对方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苏宝贝哭着喊他名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青年混乱地攀住钟权的肩膀,如孩童一般手足无措地抱住他,一遍遍地哭着道歉。
后来苏宝贝哭得脑子发胀,连记忆都错乱了起来:“你别弄我了……呜呜,我过年就带你去放烟花……呜呜……”
钟权心底一颤,最后那一步终于还是没舍得下手。
钟权:……
他渐渐从狂怒中清醒过来,脸色阴晴不定,注视着哭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苏宝贝。良久,钟权自暴自弃,忍着没有发泄的欲~望,将苏宝贝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般拍着对方的背,一下一下,又轻又柔,直到对方终于止住了哭泣,呼吸变得平静。
睡着前,钟权自嘲地想,人就是贱。
明明知道人家把真心当草芥,可还是为了些微的温暖就软了心肠。
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钟权梦到了烟花。
那大概是他刚刚进苏府没多久之后的事情。
那时候他得罪了苏家唯一的子嗣,他在苏家的下场可想而知,被打了之后,他凄凉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钟权吃尽了苦头,终于晓得这苏府不是好待的地方,等到伤好,他也足不出户,平日里只敢在那小院子里走走,生怕又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就这样,他不愿意接近别人,也没有人愿意接近他,那些苏家的下人也怠慢他,常常克扣饭菜吃食,他就这么有一顿没一顿地挨到了过年。
苏老爷爱热闹,过年便把亲戚都请到府里一起吃年夜饭,是以大年夜的家宴是所有亲戚都要去的。他是个表少爷,因此也得了个角落里的位置。
别人见他衣着朴素,十分落魄,便很不愿意同他接近,少年也不在意这些,只默默地扒饭,还偷偷塞了几个馒头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客厅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