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补偿的筹码,从此再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容氏集团,就这样在容少白一手的运作之下慢慢地起来了,容少白本人是送去读过MBA的,专业化的运作在他看来很是简单。
现在,容少白已经是成州市唯一一位如此年轻就已经身家过亿的企业家了。
越青瓷骤然提到容少白,这似乎很不符合常理。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姜笑川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这是等着越青瓷说话。
越青瓷说,“只是觉得他因祸得福,容氏洗白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越凡就惨了,现在还陷在泥潭里呢。”
如果代表军方那边跟容少白合作的人是越凡的话,一切倒也还是说得清楚的,越凡陷入泥潭,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容少白那件事情吗?姜笑川笑了,“就算是有他陷入泥潭的契机,也要越青你——有那个实力和胆魄敢暗中下手啊。”
“他越凡阴我的时候多了,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说起来,没有姜市长那一次雷厉风行的扫黑,让越凡断掉了跟容氏之间的联系,我又怎么可能在他最虚弱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呢?”
越青瓷端着那透明的玻璃杯,唇角带着淡薄的笑意。
外面强烈的阳光折射到那清澈透明的水中,看上去有一种宁静悠远的错觉。金黄色的鲜柠檬泡在水里,静止不动。
容少白是越凡的外援,就像是姜笑川是越青瓷的外援一样。
只可惜,容少白跟姜笑川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而姜笑川现在又站在越青瓷这边。越凡的失败是注定了的。
“看起来他是最虚弱的,可那毕竟还是一头老虎。”姜笑川意味深长地说着,他现在对这个道理明白得很清楚,因为他还记得,自己是连城留下来的一颗暗钉,他尽管身涉局中,却始终如一个旁观者那样冷静。
“我听说,姜市长已经开始为自己物色对象了?”越青瓷忽然转移了话题,让姜笑川愣了一下。
他抬头,忽然笑了笑,“越青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笑川,我的消息一向是很灵通的,我家倒是有几个很仰慕你的丫头……”
先是喊“姜市长”,转眼又叫他“笑川”,姜笑川有些不明白越青瓷是怎么想的。
他不可否认在听到“笑川”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跳停了一下,多么熟悉的字眼——笑川。
他垂下眼,往昔的记忆又开始汹涌,他开口,然后听到自己平静得不像话的声音:“这种事情,找得到自己喜欢的,自然是最好。说起来,越青年纪也差不多了,也没有心仪的对象吗?”
“我们这些军区里的,还是光棍居多,我可不敢先脱单,回队里可是会被毁尸灭迹的。”越青瓷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姜笑川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可是越青瓷顿了一下,竟然说,“其实你说得不错,找得到合适的是很好的,如果真有那样的一个人,我愿意倾尽我所有去爱。”
这样的话,不该是越青瓷说出来的。
姜笑川听着,只觉得一阵阵地悲哀着。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按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虎口处,笑说道:“这样的话,越上校可不要随口胡言,日后若是做不到,可就不好的。我是不相信有谁能够用生命去换取爱情的。”
更何况是越青瓷呢?
越青瓷的手指可能是因为触摸着冰水,从指尖那凉意就直蹿进了心底,他觉得那凉意,就从自己的心底,顺着血液流淌涌动的轨迹,让全身都降温。
他说:“我也不相信。”
爱一个人,就要离他远远的,不要再害了他。
第50章 代市长
成州的官场,已经平静了许多时日,经济建设如火如荼,整个市政班子一直想着大和谐的方向稳步迈进,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一切就这样完美地进行下去。
现在的成州,谁不赞一句政治清明、社会和谐?
黑道势力肃清,贪污腐败之风因为上半年的那一次未完成的清洗而干净了很多,经济建设的力度再次被抓了上来,各大媒体报刊又开始铺天盖地地高唱着“你好我好大家好”,姜笑川现在每次看报纸都觉得那是满目的空洞,写得太过官方,口气生硬,那些报纸不是普通公众的报纸,那是他们这些官员的报纸,专业术语太多,一看全是空话套话。
他那天见过了越青瓷之后就回家了,不过当晚越青瓷在电话里给他说了一件大事,那一晚他没有睡着。
连城的的确确是离开了成州这块地儿,可是他当初布置在这里的一些东西现在才开始收网。
周一,工作日,姜笑川早早地就到了市政,发改委的人今天会给他做一个报告,而在听取了报告之后他还要去参加市政工作会议。
发改委这边有人上个月去了朝鲜考察,这个月回来正好说事儿,成州也是要搞搞资金外流,到外国去投资的。
朝鲜和中国的经济关系一向很铁,不提高层领导方面的问题,在朝鲜投资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姜笑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