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h1>
这次的高潮来得急而持久,法芮尔就像是木偶戏中的木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双腿肌肉抽搐而打颤,汗水混着鲜血划过肌肤,细长的铁丝已经完全得嵌到了肉里,良好的凝血能力让铁丝和肌肤完全融在了一起。
眼见着法芮尔不断的下坠,为了避免铁丝真的把肉刮下来,安吉拉非常“贴心”的降下铁链,一个标准的自由落体,法芮尔结实的摔在了地面上,还好痛觉暂时失灵,法芮尔顺势调整了下身子,无力的躺在地面喘息,四肢的抽搐伴随着疼痛还在持续着,这让她更想要直接闭上眼晕过去。
“我想你需要一位医生”
安吉拉从一边拎过医疗箱,比起法芮尔的狼狈,安吉拉从容的半跪在地,从箱子中取出手术刀以及酒精,“铁丝陷在骨肉里是非常不健康的呢”
法芮尔就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暗自腹诽,这次的教训可真是令人深刻。
自我调侃的阿Q精神在被手术刀切开皮肉,用镊子夹出带有肉丝的铁丝,然后用针缝合的过程中彻底消失,法芮尔那一刻宁可希望自己是死在战场上,也不想在这么活下去。
没有任何麻醉的手术让她痛不欲生,即使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也无法抑制住惨叫和低吼。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皮下组织清晰的感觉到铁丝划过的战栗感,以及针穿过皮肉通过拉扯时线将伤口缝合在一起的阵痛。法芮尔昏沉的大脑闪过了一个个念头。
求饶吧...
只要求饶她就会放过你了...
求你了...
求你住手...
我真的错了..
这些话几次都差点传出喉咙,但又凭借着法芮尔惊人的忍耐力咽回了肚子。
直到安吉拉借着处理她背部的伤口,胁迫她跪在地上,压在她的背部时,空闲的左手插入了法芮尔大口吸气的嘴里,摸着口腔中一道道伤口,轻笑着用右手拉扯针线将伤口缝合在一起。
“啊....”,法芮尔失声尖叫出来,痛苦让她失去了理智,低吼着,“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直到法芮尔晕厥过去,安吉拉依然没能听到想听的,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瞧着趴在地上嘴里还呢喃着让自己杀了她的法芮尔,起身离开。
距离上次痛彻心扉的折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即使是法芮尔也不得不称赞安吉拉的医术高超,因为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居然没有发炎高烧,只是浑身上下痛得无力,在床上修养了半个多月。
这一个月安吉拉没有再出现,那些保镖或许被她警告过,又或许是害怕自己的报复,总之也没有再难为过自己。
法芮尔苦笑,现在的自己又算是什么?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乖乖的待在房间里等待主人的下一次调教么。要是以前肯定会想尽一切方法逃跑,而不是像驯养宠物般等待主人归来,可又为什么不敢跨出房门呢?
她痛苦的反思着自己所发生的变化,修长的双臂护住自己的脑袋,顺着墙壁蜷缩在角落里。
没等她想清点什么,就有人推门而入,毫不注意缩在角落里的法芮尔,将一套衣服放在了床上,说道,“博士将在10分钟后回到家,她说希望那时候的你已经换好衣服在客厅等她了,不然她会亲自帮你换衣服”
亲自..法芮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传话的保姆说完后就自顾自的离开了,丝毫不在意法芮尔会不会执行。
当然15分钟后的法芮尔已经坐在了一架私人飞机上,身上穿着一套得体的女士西装,修整之后的她与之前无异,只是在脖子间多了一个项圈。
她难道不担心有人会认出我么?法芮尔憋着满肚子的疑问,僵坐在位子上,安吉拉瞥了眼浑身僵硬,背脊笔挺的她,轻笑像是带了点撒娇的语气,“好累啊,我休息会”,说着未经同意的就靠在了法芮尔的怀里,闭眼小憩。
法芮尔僵硬的看着怀里的人,脑中思绪,十几年前,她的母亲安娜带她到了守望先锋的基地,兴奋玩耍了一天的她之后被交在了唯一留守基地的安吉拉手中,疲倦的她就是这么靠在安吉拉的怀里,说着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一群脑袋围在上方直勾勾的瞧着她,要不是安吉拉在她的身边,早就吓的哭了出来。
自己现在长得已经比安吉拉高了,但是一切都变了,如果一直都是那个时候就好了,温柔的安吉拉,无奈轻笑的安吉拉。“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每一个人都是会变的,我亲爱的法芮尔”
意外的回答,法芮尔诧异的睁大眼睛去看怀里的人,只见安吉拉依然闭着眼,平稳的呼吸着,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直升机降落在一个硕大的庄园之中,所有的使者都穿得一丝不苟,衬衫都扣到了最上面,穿着十分的干净利落,而且没有一个女侍者。
法芮尔的肚子中的疑问越来越多,挽着她的安吉拉瞧了眼四处张望的她,没有多说什么,两人走到了大门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