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游戏。”
“……”
“只要通关,你们就会被无罪释放,不用被赶出基地,更不用被枪毙。”
少年母亲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满是警惕的眼睛盯着摄像头问道:“那要是没有通关呢?”
“这就要看你们愿意为了活命付出多少代价,生存还是死亡,由你们自己选择。现在,游戏开始。”
“第一关,你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间完全密闭的屋子,否则超过半个小时,你们将会因为耗尽氧气而死。”
“友情提示:首先,开门的钥匙就在屋子里,第二,请不要试图破坏监控摄像头,否则后果很严重。”
最迟醒来的强哥躺在地上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快放老子出去!”
与此同时,几人在房间里的所作所为,全部被投射到基地中心的大荧幕上,一传十十传百,空旷的广场上很快挤满了前来围观的人群。
由于摄像头的录音器被拆除了,众人只能看到他们在里面跳脚,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除了墙上的时钟和摄像头,空荡荡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几人将四个角落摸遍,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随着时间流逝,几人也渐渐感觉有些呼吸困难起来,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情绪越发焦躁。
半个小时过去,几人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信息。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几个人都会死在这儿。”
“我不想死!”
少年母亲忽然发疯似得跳起来,摘下墙上的时钟,朝着摄像头砸了过去!
“不要!”
少年扑过去,想要阻止母亲,谁知时钟刚刚碰到摄像头,一股巨大的电流从上面传过来,噼啪作响,如同闪电般窜向两人。
砰!
两人被电流弹飞出去,倒在地上呕出一滩鲜血。
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人突然注意到,原本挂时钟的地方,有个不起眼的黑色按钮:“你们看,这是什么?”
少年和母亲相互扶持着站起身,看着按钮却不敢再动,生怕再被电上一下。
女人嗤笑,跳起来拍下按钮,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墙壁翻转过来,四根手臂粗细的铜管出现在他们面前。
铜管长约四十厘米,粗细刚好够一个成年人将手臂塞进去,她挨个看了看,却因为铜管太深,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阵阵刺鼻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女人嫌恶皱眉,双手环胸站到旁边,摆明了一副不愿动手的样子。
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什么工具,那个女人摆明了不愿意碰,自己总不能让自己母亲动手,少年别无他法,小心翼翼的将手探了进去。
“啊!!!”少年一声惨叫,捂着手指退开,脸色苍白。
见儿子受伤,母亲连忙扑过去问道:“怎么会弄成这样?里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不知道……”
少年低下头,发现自己指尖已经被那不知名的液体腐蚀得漆黑,他刚碰到里面的液体,手指便火辣辣地疼起来,如同有人拿着把大铁钳,狠狠钳去他的手指。
少年母亲神经质地啃着指甲,在四根铜管面前走来走去:“钥匙肯定在里面,只是在哪一个就不知道了,那个疯子存心要折磨我们。”
话还没落音,她突然抬腿,朝四根铜管狠狠踹了几脚,被固定在墙上的铜管却纹丝不动,似乎在嘲讽着几人不自量力。
沉默中,稀薄的空气让他们头晕目眩,每呼吸一次,空气中的氧气就会减少一分,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少年母亲咬牙道:“这样吧,我们刚好有四个人,一人拿一个,谁都不吃亏。”
说做就做,少年母亲率先将手探入铜管。
刚接触到管中的液体,剧痛便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出,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这里。
最终,生存的欲望战胜了本能,她咬牙将自己的整条手臂塞入铜管中,在铜管底部,她摸到了一个不规则的金属片。
拿到金属片,她飞速将手抽出来,只见自己整条手臂都已经被腐蚀得焦黑,如同枯炭般脆弱易折。
她捂住手臂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快,看看,能不能把门打开!”
少年捡起地上的金属片,试图插入钥匙孔,却发现只能对上一小部分,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女人走过来说:“这只是钥匙的一部分,其他的估计在另外几根铜管里,走吧,之前说好的一人一根。”
如此情形下,少年不得不将手臂探入铜管,忍受着被腐蚀的剧痛,从底部拿出金属片。
惨叫声中,三个金属片很快被拿了出来,拼到一起,他们却突然想到个被忽视很久的问题——强哥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要怎么去拿最后一部分钥匙?
三人的胳膊都已经废掉一只,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