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晕中握住我仅存的那只右手,痛哭着尖叫起来。光明越来越远,视野中黑暗弥漫…
“…醒醒,醒醒啊宝贝儿!拜托你醒醒…!”有人在拼命摇晃着我,拍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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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换成了第三者视角。短发女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把年轻些的金发女子唤醒后就熟练地迅速后撤,等待对方痉挛般的胡乱挣动慢慢平息,才轻轻唤她的名字,柔声安慰她。金发女子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哭着扑进恋人的怀抱。
“你又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啊!”傅贤突然跳出来,差点把我脸朝下扑倒在地。当他的手臂紧紧环住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发冷,颤抖得停不下来。
“嗯,这不是之前很甜的那对儿百合么?”傅贤看两人抱着亲着就开始宽衣解带滚在一处,目光有点发直。不过他还是眨眨眼,努力不去看那香艳的一幕,转过头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揉搓:“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别开脸,忽地矮身变成一只猫,贴着傅贤的小腿转八字。他笑出声,把我抱起圈在臂弯里揉来摸去,直到我每一根炸起的毛发都慢慢回复平顺。我喵喵叫着拿头顶蹭他的下巴,他把我的小爪子掀起来,亲了亲粉红色的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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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坐在宾馆房间的床上,浆得笔挺的衬衫领子勒着我的脖子,礼服逼迫我像个小学生一样直起腰板,静静地等待着。
“你怎么不先休息?”年长的情人终于开门进来。他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领结散乱着挂在脖子上,日渐稀疏的头顶灰发乱翘。
“你让我等着你…”我轻声回答。其实我也知道那是情人随口一说,但自己太过心烦意乱,一个人完全丧失了行动力。
“唉,我女儿要是也像你这么乖就好了。叛逆期的小混蛋。”情人揉揉我的头发,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撕咬我的嘴唇。
“她还好么?”我在他喘息的间歇问。
“好好的。没事。”
我想起那双满是震惊,委屈得发狂的泪眼,感觉那孩子才不是没事呢。情人就是个对孩子不闻不问,糟糕透顶的父亲。
“叫爸爸。”情人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
我一下子红了脸。情人苦笑两声,也没强求,开始像拆礼物一样把我从礼服里剥出来。他把我扒得光溜溜翻了个面,从礼服上摘下领花,把我后面润滑一下就插了进去。
虽然不粗,但那束疙里疙瘩的植物茎杆还是让我非常不适。我咬牙忍受,被情人拉着高高撅起屁股。
这就是情人眼中理想的孩子和伴侣吧——我听着身后的快门声——一个安静的,可以随意摆弄的花瓶。
可惜世事往往难得遂愿。
情人终于满意了,把那磨人的东西拿掉,换成自己的家伙,一下下撞击着,挤出我喉咙里压制不住的哼鸣。
“一个个的,都让我失望透顶!”情人一边运动一边咬牙切齿地抱怨,“供货商那边,事先保证得天花乱坠,到头来又得我去给他们擦屁股。回到家里女儿还搞这么一出闹剧!那女人到底怎么管教的!”
“幸好,我还有你。”情人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亲吻。我眼角湿漉漉的,疼得皱起眉头。
“怎么?不舒服么?”他难得意识到了,软下口气问我。
我张了张嘴。他扯着我头发的手指放松下来,一下子也没那么疼了。
“……”我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发出声音,“爸爸…”
“好孩子。”我感到体内的硬物忽然涨大了两圈。情人笑了,让我仰面朝天,重重压下来,愈发凶狠地进犯起来。
我深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肋骨被箍得喘不上气来。太糟糕,太恶心了,我刚才叫了他什么。
“宝贝儿,乖,再叫两声。”情人恳求着,加快速度。
我后面酸胀不已,之前那粗糙的枝杈似乎划伤了深处的什么地方,还抹上些刺激性的汁液,现在被一下下重重捣着,好像有毛虫在挣扎啃咬。
但这完全比不上我心里的扭曲,仿佛那只蠕虫从直肠里一路爬到了食道,咬破管壁钻进心脏,又炸开了全身的毒毛。
我张开嘴想呕吐,但喉咙又堵满了纹丝不动的黏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溺死之人最后的叹息。
“爸爸,爸爸…”
29.泥沼底部
擦啦,擦啦,擦啦。
我拖着脚走在昏暗的走廊里。二楼转角有一滩黄色带着些许块状物的浓稠液体,上次看到还散发着浓烈的酒味,现在干得仅剩边缘模糊的一大片黏意挥之不去。我高高抬起脚迈过去,顿时有点喘。
门里传出混杂着刺啦刺啦噪音的歌声。我抬起手想敲门,拳头却颤抖起来。等到指节终于触到破旧的门板时,连脚趾头都在微微抽搐。
门没开。我脚下挪动着想走,手却不甘心地又用了些力敲击。
正当我萎顿下去,又暗暗松了口气想放弃时,门忽然开